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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观音,还是普洱?”
“普洱吧。”
叶清河妥协似的,脱下风衣,却也没乱放,挂在手臂上,屋内暖气太热,她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很,可系到脖颈的扣子,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看上去刻板又规矩。
搭在手臂上的风衣被温怡拿走了,叶清河动了动唇,还想反驳,手里多了一杯暖茶。
“喝点,醒醒酒。”
叶清河微微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这人,醉了吗?我看怎麽不像啊,挺清醒的啊。
叶清河站在一边,看着温怡垫着脚尖,把她的衣服挂在衣帽架上,衣服下摆处露出一小节腰线,温怡的身材很好,大学时一直是舞蹈队的,叶清河回忆起以前陪着温怡在舞蹈房练舞的日子,不知怎麽的,心口一动,唇角有点干涩,她舔了舔,喝了口茶,滚烫的水入了口,她呲了声,白皙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烫着了?怎麽这麽不小心?”温怡转身,看向她,快步走了过来。
“再不给我,我就走了。”叶清河放下茶杯,咬了咬烫麻的舌头,恼羞成怒道。
“你进来,我给你。”温怡看了一眼,没耐心的这人,道了句。
叶清河薄唇紧绷着,後背跟着发紧,她跟在温怡身後,两人的距离不远,香水味,一下一下的飘过来,叶清河根本忽略不了。
温怡,不是校园时代青涩的女孩,她出落得成熟妩媚,就像是破茧成蝶。
从始至终没长大的,只有她自己,不管是四年,还是十年,她就像是苔藓,只适合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她能和正常人一样,体验美好的爱情吗?
不,她不配。
卧室内,暖气更甚,密闭的空间内,属于温怡的味道更浓了。当下的气氛很危险,她应该逃离,可她却没有。
叶清河就像是在悬崖边上钢丝,哪怕会被摔的体无完肤,却义无反顾。
卧室内没开灯,窗帘也没开,光线昏暗,在门被关上的瞬间,整个房间内陷入了黑暗之中。
叶清河喜欢黑暗,黑暗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放慢了呼吸,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时,她怔了怔,没有推开。
温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伴随布料的窸窣声,系在领口处的扣子,就像是扼住她喉咙的手腕,被解开。
“礼物,就是我自己啊。”
温热的唇角覆上她的唇瓣,叶清河靠着门,眯着眸子,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鼻尖扫过温怡的脸颊,很认真的在摄取她的香气。
耳鬓厮磨间,气氛有些缱绻缠绵,就像是文艺片里的慢镜头,缓慢又绵长。
温怡与她没入黑暗,谁也看不清谁,但亲吻却默契的不会停歇,哪怕是呼吸快要失去,却也没有放过彼此。
哪怕下一秒会堕入无尽的地狱,只求这一刻能够遵循内心。
叶清河认真的抚摸着温怡的眉间,再是脸颊,辗转反侧。
不熟悉的事情,却像是演练过千万遍般的自然,温怡,温怡,温怡,这个名字,在她心口掀起一片惊涛骇浪,将她推向浪潮的尖端。
好在屋内光线一丝不漏,但凡是让她看到这人一眼,让她回归现实与清醒之中,她都会及时刹车,可房间内黑暗极了,一切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是酒意,还是情绪被点燃了,还是在自欺欺人,就像是独自在家,放纵情绪的她,从被动化成主动,开始释放内心被她关起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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