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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讥讽当朝天子顾元珩,又会是谁呢?
他恨也怒也,反复念着这句话,不是为了除之而後快,却是为了自己身为皇帝无能为力,任天下百姓饱受寒灾易子而食之苦。
他恨,可是又不知道恨谁,他迫切想要做什麽,可是却不知道从何做起。
“陛下,要不要派人查一查敬王爷那边?”
冯金看陛下这般在意这被人用心涂抹在京城各处的诗句,犹豫再三说出了这样的想法。
出兵北征之事才做定夺,衆多朝中大臣及贵胄尚且不知晓,便已有人作诗讥讽,将矛头直指顾元珩,其中用心歹毒深厚,实属难测。
此前,又的确是敬王爷因陛下调血羽军出征而深感不满的。
“他此时应当在病中,会是他吗——更何况,这句诗说得又有什麽错处?”
出兵北征,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以此一战避今後与北蛮百战。
可是顾元珩又何尝不晓,如今国力空虚,人心涣散,天下百姓若再受战争之苦,便真的要骨肉生离,颠沛失所了。
他有心补偿如今正在军营中的士兵家人,可是却又拿不出多少银禄以作劳慰。
他难,百姓亦苦。
冯金将安神汤放在了顾元珩面前,恭敬说道:“陛下,听闻王爷这几日正在调养身体,似乎还是想着前往北边代陛下督战一事……”
“北境风雪犹烈,他那身子,如何撑得住呢。”顾元珩轻叹道。
“可是朕逼得太紧了?让他起了什麽旁的疑心?应当不会的,出征北蛮,他与朕是一心的,朕信他。”
冯金答道:“王爷心思缜密,血羽军倾注了他无数心血,想必是有所顾虑。”
“奴才知道王爷在此次出兵北伐一事上与陛下同心,可是他毕竟还手握血羽军兵权,陛下不能掉以轻心……前些时日,王爷还在京郊用王府库私赈济灾民,在百姓口中,颇得赞誉,如今便出了这般用心险恶的谤文,想来王爷难辞其咎。”
冯金言罢,便迎来了殿内死寂的沉默,一道锐利的目光将他身子扫了一遍。
原本在顾元珩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奴才失言了,不当妄议王爷。”
冯金跪下请罪,沉默片刻,顾元珩才缓缓开口道:“起来吧,地上寒凉。”
冯金上前为顾元珩捡起了奏折,放在一边。
“你同朕起兵复国,做朝中能臣也不为过,朕从未不许你议论朝政,可是朕不喜欢身边人与太後接近,你可知这相似的话,今日赵相亦对朕说过?”
“陛下息怒,奴才知罪,并非是得太後授意有意提及……只是见陛下心忧,一时糊涂。”
顾元珩本已拿起安神汤,却又重重放下,不满道:“朕看母後才当真是糊涂,整日比朕还要关心政事,竟还如此轻信赵书礼之语。”
自去年秋狩之後,原本与顾元琛政见还算相似的丞相赵书礼忽然对敬王倍感不满,朝野内外屡屡发难,颇似有不共戴天之誓,只是彼时顾元珩卧病,无心关注太多,不知其中因由。
“明日差人告知敬王,让他安心在府中养病,朕不许他前往北边。”
“是。”
“呵,朕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幼时起亲密无间的兄弟,变成如今这样无端互相猜忌,这君王做得,当真是个笑话!”
“陛下不要自责,当年之事,是敬王爷他有错在先,若不是——”
“够了!”顾元珩忽愠怒不已。“朕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冯金噤声等候示下。
“只将那些诗句清洗干净,夜间多加巡防便是,此事不必再查了——明日下朝後让赵书礼来见朕。”
顾元珩交代完,不由得倍感身心俱疲,身子一沉,斜倚在腰枕上,从一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陈旧乃至褪色的香囊。
桃红色的布面,绣着鸳鸯戏水,一看便是一个女子的旧物。
将其打开,顾元珩取出两封有些泛黄的书信。
前来奉茶的侍臣见状默默退了下去,知道陛下这是心中不快,在哀悼先皇後,不敢上前打扰。
指尖掠过了信上的陈旧的磨痕,最终停在了那“提防敬王”四个字上。
说到底,怀疑的种子被悄悄埋进了他心头的最痛之处。
顾元珩希望他这位弟弟不要做愚蠢之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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