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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幼宜心事重重跟在天明身後,突然闻到一股臭味,她向旁边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一个挑着木桶的背影上:“等一下。”
影十僵在原地,听着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捏着嗓子:“姑娘,我这桶里挑的是粪,姑娘还是离我远些,别沾了腌臜味。”
江幼宜已经走到了影十身後:“你转过来。”
“姑娘,真挺脏的,别……”
“转过来!”
听江幼宜语气带着怒气,影十只得把桶放到一边,慢吞吞转身,心里暗自叫苦,自己不会还要再多打扫三个月的茅房吧。
江幼宜看向对方面容:“是你!”那个出十两银子替主子买下话本的黑衣人,也是她在成衣铺看到的劫匪。
“你是谢怀川的暗卫,那天在成衣铺是你在跟踪我。”
完啦完啦,是陈述句,他就说皇後那天肯定是发现他了,才会把他甩掉,现在皇後直呼陛下大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跟陛下闹矛盾了,自己这条池鱼肯定要被殃及了。
呜呜呜,六个月的茅房,真的没有人帮他吗?他的命好苦啊!
“你叫什麽名字?”她看一眼旁边不停散发着迷人气味的木桶,“这是在做什麽?”
“回皇……额傅……额江……”影十纠结,现在喊哪个称呼能博得皇後一点好感,能让他少打扫几个月茅房呀。
江幼宜看对方可怜兮兮的,总归背後主使是谢怀川,不该迁怒到暗卫身上,便善解人意道:“只是一个称呼,怎麽喊都行。”
影十松一口气,还是皇後最善良,一脸单纯道:“回皇後娘娘,我是影十,我犯了滔天大错,陛下只罚我打扫三个月茅房。”陛下和皇後闹矛盾了,他这麽说肯定显得陛下非常仁慈,可以帮陛下挽回在皇後心中的形象,影十翘起嘴角,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江幼宜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语气暗含同情:“行,你去干活吧。”这孩子的脑回路,谢怀川,罚的对啊。
影十朝江幼宜道:“属下告退。”随即美滋滋挑起木桶,皇後同情自己,肯定是因为见不得自己做这些,说不定不会有加罚了。
江幼宜望着影十远去的背影,原来当初花十两银子买下她话本的居然是谢怀川吗?怪不得自己一进京就暴露了,原来是因为谢怀川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如此长相的女子,碰巧看到派人去查探一番十分合理。
这并不能改变谢怀川利用她的事实,但谢怀川那十两银子确实在某种程度上算救了她的命。就这样吧,皇帝算计人心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自己因此産生别的情绪才不正常,她入朝就是为了往上爬,接近谢怀川的初心也并不纯粹,而谢怀川的利用也恰好帮了她,既然目的已经达成,过程如何并不重要不是吗?
眼下她地位不高,仍需要谢怀川的权势,而谢怀川想要寒门入朝,也需要她继续编撰科举参考书,她身为新闻撰稿人,笔杆子的威力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一时半会儿谢怀川还需要她。
既然如此,那就让一切回归原点,她们只做一对互相利用的君臣,不必交付彼此的真心,毕竟利益産生的联结远盛感情。
“走吧。带我去见表哥吧。”
院子周围没人看守,院子里种满了鲜花,表哥正在浇花,举手投足不见年初的孱弱,看得出来身体恢复得很好,在这里过得也不差。
“表哥。”江幼宜站在门外,轻轻一敲院门,开口呼唤。
傅文松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幼宜:“表妹,你怎麽来了?”
或许是因为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终于放下心中执念,傅文松的性子也没那麽沉闷了,只见他放下手中的水壶,快步向门口迎过来。
江幼宜看着这样的表哥,忽然眼睛一阵酸涩,蒙上一层水汽,她往前跑了两步,扑到傅文松怀里:“表哥……”心中似有千般委屈,万重感慨,最终只喊了一声表哥。
傅文松将江幼宜拥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怎麽了,是有谁欺负我们幼宜了吗?”
江幼宜把头在傅文松肩窝蹭了蹭,感觉肩上的担子都轻了一半,是有哥哥可以依靠的感觉啊:“没有,只是太想表哥了。”表哥如此健康的站在她眼前,真是太好了。
她从表哥怀里起身,不好意思地用手在傅文松肩头那道湿痕上蹭了蹭,突然发现一个事实:“表哥,你长高了!”
她进京前表哥只比她高一点点,稍微在鞋里垫几层鞋垫就能赶上,现在都比她高快一个头了,也对,研究表明,心思太重也会影响发育,看来表哥真的想开了很多。
傅文松擡手摸摸江幼宜的头:“以後天塌下来就有个高的顶着了,开心吗?”
江幼宜重重点头:“嗯嗯。”
傅文松看向院外,那里站在一个像谢怀礼但不是谢怀礼的人,面色沉郁,十分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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