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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和杨堀冕先一步入了府,邹时在门外站定片刻。月色怡人,他不知为何往树的方向望去,几片叶子摇摇欲坠。邹时收回视线,提灯进入府中。
叶子飘落,十载松了一口气,跟着几人的身影往府中看去。
他们三人一前一後进了屋,十载不好再继续蹲在树上。她放轻步子顺着墙往屋子的方向移动,身子跃起矫健地落在瓦檐上。
十载揭开了几块瓦片,屋里的烛火跳动,映照她如霜的面颊。透着洞往里探去,几人正坐着叙话,手中端着杯盏。
杨堀冕先一步道,“听邹大人所言,王知县是被冤枉的。那一箱银两将会派人送交国库,至于那簿册…”
他迟疑片刻看了眼一旁正在喝茶的人,然後对王夫人道:“簿册中间少了几页,不知道是在王知县生前就是如此,还是有其他人知晓簿册所藏之处?”
邹时借机观察王夫人面色变化,她一脸茫然,似乎并不知道还有簿册这等事。
王夫人道:“什麽簿册,重要吗?”
“这…”杨堀冕话到嘴边不只该如何说,于是偏头看向一直不语的邹时。
邹时放下茶盏,悠悠道:“王夫人,王知县就没有跟您说过,三年前这柏州堤坝工程参与的官员有谁吗?”
王夫人苦着眉头,似乎在回忆。
杨堀冕也不急,只是继续道:“我等虽知王知县是冤枉的,但那本簿册上有他的名讳,又亲笔写了认罪书,御史台那边不好言说。朝廷派我速速了解此案,还请王夫人知无不言。”
“老爷的簿册,大人带来了吗?”王夫人问。
杨堀冕从袖中拿出簿册,王夫人接过翻开细看。发现里面的字迹的确是老爷的,而中间撕去了几页纸。
“依照老爷一贯的行事作风,既然留下了罪证就不会销毁。除非有人在此之前拿到了它,并特意撕掉了关键的几页。但老爷藏钥匙的地方除了妾身没跟其他人讲过。”
王夫人也有点犯难,她玉手翻到最後一页。目光定在一个名为肖的姓氏上,她指着道:“妾身此前好像听老爷提起过,这个肖将军似乎年纪轻轻患了重病,家里更是穷得揭不开锅,因是临恫县的人,梁大人就让官员慷慨解囊相助。”
“梁其镶。”
邹时道。
王夫人合上簿册还给杨堀冕,点头道:“梁大人任知州时,柏州修筑堤坝的材料用度都是经过他之手批准,可这个肖将军在边关打仗,不曾参与过堤坝修筑,为何老爷会把此人写在簿册里?”
“你刚刚说,肖将军患了重病,梁其镶让官员解囊相救?”杨堀冕问道。
“正是。”王夫人丝毫未有犹豫。
邹时抚摸着杯壁,茶水已凉,有几片碎末漂浮在上面。
杨堀冕不再多言,他站起见天色已晚便道:“邹大人,回去吗?”
邹时似是在游神并未听见杨堀冕的声音,王夫人稍稍欠身,又朝杨堀冕道:“杨大人,无论如何妾身都甘愿受罚,只是我儿是无辜的。”
杨堀冕朝天作揖回道:“夫人放心,此事我会如实禀告朝廷,至于後续结果如何只能看御史台那边了。”
十载蹲在瓦檐上良久,肩背仿佛淋上了一层霜,湿漉漉的。见下面几人正打算离去的样子,她便伸出腿想活动下筋骨。
随着她伸腿的动作,身上沾着的一片绿叶被夜风一吹,不慎滑落进洞中。
邹时本看着手中茶深思,突然间一片绿叶恰好落入他的杯盏内,荡出圈圈涟漪。他眨了下眼,盯着那片从天而降的绿叶,最後擡头往上看去。屋顶露了一个洞,月光落在女子的发间,而十载正好与邹时双眸相对。
二人大眼瞪小眼,十载顿觉不妙。倘若邹时叫人,她怕是会暴露。这般想着,就见正坐着的人此刻站起身,仰面对着她,眉宇淡定,竖起食指放于唇间做了个'嘘'的姿势。
十载皱眉,也不再动弹。
“杨大人,我还有事要与王夫人说,您先回去吧。”邹时道。
“也好,也好。”
杨堀冕在王夫人的陪同下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了屋子,十载从瓦檐上翻了下来,最终从窗棂跃入。屋子里只剩下邹时与十载,二人之间隔着几步远的距离。
“你为何要帮我?”十载问道。
邹时挑出那片绿叶,拿到跟前细看,不以为然地说道:“姑娘又为何帮我?”
十载不明白他说的何意,面露疑惑。邹时道:“那日城隍庙,姑娘本可带着钥匙离开,却将它给了我是为何?”
“因为我惜命。”十载道。
身为刺客,卖的就是命,她不肯好好回复,邹时便也潦草作答:“因为我也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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