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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尤归愕然的表情,赵小倘憋住笑,“你啊,就是太过谨慎了,对谁都这般。实话实说,我对你真没有恶意。”说着,拉她的手嘟囔,“上去让我见识一番。”
尤归上台了。
张凨握紧掌中长枪,她对眼前的女子有着好奇,从她的步态和拿长枪的姿势来看,她不简单。
正如张凨所想那样,尤归的攻势很快,快如疾风闪电,下盘不仅稳,没有可下手的地方,上身也不给敌人可攻的机会。这个女子有将才之风。
尤归拿匕首习惯了,握在手里的长枪耗费自己大半的力气。或许有过在一衆人中拼杀的经历,长枪虽陌生,但耍起来还算游刃有馀。
长枪对长枪,二者枪头撞击,摩擦的铿锵声让台下观望的人心里捏了一把汗。
她们二人此时脸和脸正面相对,张凨能见尤归从容不迫的面容,下盘扎得很稳,两手握着枪杆,目光凝聚在自己脸上。
张凨使力往前一推,尤归被带动位置,整个人後退数步,腰身撞到了擂台麻绳,脚後跟已悬浮在半空。
就一节的距离,尤归整个人便会跌落擂台。长枪横亘在两节木桩之间,撑住了往後仰的身躯。
“有点能耐,”张凨收枪,“尤伍长,再接再厉。”
“好!好!好!”赵小倘搁下面又蹦又跳,比自己当上了伍长还要激动。
尤归拱手下台,赵小倘撒欢小跑过去,仰着高傲的头颅从谢漫瑜面前经过,搂过尤归的身体,就一个劲夸她。
十几回合打斗下来,十个伍长选拔完毕,不知不觉已日落西山。
剩下的女兵用抓阄的法子选择跟随的伍长,大多数女兵都想去谢漫瑜的队伍,在十个伍长里面,她是除尤归外,资质最好的。
尤归的队伍并不讨喜,缘由是占了个讨人厌的尤姓,几个女兵面色不喜,分外不愿地走来。
赵小倘听到她们背地里说尤姓晦气,指不准她们的伍长在上沙场的时候,会做着尤氏骨子里通敌的事。
她们嬉笑的尖酸言语卷入赵小倘的脑海里,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嫌弃憎恶。
赵小倘气不过,看到脚边刚烧好的热水,弯腰舀了一些。大步过去,冲着她们几人喊了一声,“尤伍长尚未上战场,你们就在背後辱人清名,真是臭不要脸!”
几个女兵目光轻蔑瞟过赵小倘的脸,完全把她怒目圆瞪的样子当成狗急跳墙。
赵小倘本想吓唬一下这些人,现在看她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分外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将她晾着。
赵小倘感觉胸腔被火烧得炽热无比,整个人仿佛要冒烟了。抡起热水泼了过去,滚滚热气模糊了视线。
大营里女兵洗澡的堂子,大家都是坦诚相待。热水这一泼,溅到了几个看热闹的人。
一声刺耳的尖叫,赵小倘後知後觉做错了事。热水烫得那人通体泛红,不一会皮肤就鼓起了水泡。
“快去拿凉水来!”
“赶快报告队长,去找大夫!”
其中一女兵上前推开赵小倘,“滚开!你死定了!”急着穿好衣裳出门找大夫去了。
赵小倘脑子空白,僵在原地,看着在地上哀嚎打滚的人,心里七上八下。
有人走来安抚地拍了下赵小倘的肩膀,是谢漫瑜,她道,“先跟队长认错,她们出言不逊在先,我都听到了。这事不怪你。”
谢漫瑜将方巾盖在赵小倘肩上,让她把身上水渍先擦干净,换上衣裳。
赵小倘依着谢漫瑜的话,浑浑噩噩把身上擦干又去换衣裳。出来时,吹来的夜风使赵小倘清醒了许多。
“谢谢你。”
“我陪你同去。”
谢漫瑜走在前头,赵小倘跟上她。
望着渐深的夜色,尤归在营外来回踱步,甩着纸上未干的墨迹。这是她写给邹时的信,想来想去,决定先问问太子被罚的缘由。她心里是有答案的,可还是想证实一番。
朦胧火光中,走来两人,尤归看见是赵小倘和谢漫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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