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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因尤家通敌,导致我大婺连失几座城池,而肖平便是尤慎底下不起眼的小队长,他亲眼看到尤氏夫妇里通外敌,害得临恫县的百姓家破人亡,不得不四处逃亡。後来是肖平把此事上报这才不至于落得这般惨况。梁其镶任柏州知州时,就是在此时与肖平结识的。”
严捷见坐着之人面露沉思,似乎还在怀疑他此番话是真是假,他吞咽着喉中不适继续道:“大人,我严捷说的句句属实啊!若您不信可派人赶往临恫县,那里相较之前定是人烟稀少。”
“人少那是因为堤坝坍塌,洪水淹来,百姓都往外跑了。”李山菁道。
“临恫县有一座平柚山,山上有一处府邸,那便是尤氏当年居所,府旁有一城隍庙。这些方位都是肖平告诉我的,你们一查便知我所说真假!”严捷道。
听完这些,邹时持杯的手一顿,他视线触及男子坦率的脸上。这些方位他都亲自去过,与严捷说的别无二致。只是让他意外的是,那山上的府邸既然不是王知县的私宅,而是当年尤慎的居所。
“那卖你官职之人呢?又是何人?”邹时问道。
“是……”严捷眼神躲闪,囫囵着,“是杨仑剑。”
他说话声音含糊不清,李山菁不耐地踢了他一脚:“张开嘴了说!”
“杨将军,”严捷又道:“杨仑剑。”
邹时翻开其中一页,借着火光把画放于他眼前,“是他吗?”
严捷连连点头:“是,当初我就是向他索得将军之位。”
“那就在此处写下供词,事後呈交御史台或可从轻发落。”邹时道。
那张纸铺在地上,严捷想也未想提笔写下了所述,後按下手印。一切妥当,邹时便让官吏放人。
李山菁还处在云里雾里,一时摸不着方向。
严捷感到肩膀的力道松了下来,他扭着发紧的脖子对面前坐着的男子行礼道:“多谢大人放我一条生路。”
此间话一说完,他不再多做停留,立马扶墙远离这肮脏可怕之地。
“大人,您就这麽放他走了?”李山菁道。
“此人说话真假参半,派人先跟着他。”邹时吩咐着,将桌案上的画像卷起揣入袖中。
“是。”
李山菁与两个官吏作揖行礼,先一步离开了这里。
待一切归为平息,邹时的目光不知觉移到了别处。昏暗的烛火翻滚,映照出受刑的木桩。透过窗口的光线,邹时仿佛看见那里似乎还残留血的痕迹,浅浅的黑色,是她与他第一次面对面相见。
她外冷心里却脆弱不堪,他本以为自己足够看透她,可又觉得自己宛若置身迷雾中,拨不开那层浑浊的雾气。
那日,他自下朝後便没有回府。他看见她恭敬顺从地给太子披衣,起初他定然是当不在意的,可心里那道被刺进去的刀口却兀自疼了起来。
他身为三皇子幕僚,自知身处皇权争斗不该任由人牵动情绪。可不知怎地,明明对她不过是处于好奇打探之心,可却偏偏在宫中走了很久。兜兜转转,见她孤身坐于阶上,肩膀颤动,他还是向她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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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捷後面是被人蒙眼放了出来的,待眼前重现光明,自己身处在一处巷子里。
“神神秘秘。”他自言自语着,不过好在是还有命活着出来,这麽想着心里轻松不少。
他在都城失踪了这麽几天,得想办法联系深鹰。思来想去,又闻到自己身上一股臭味,只好先找家客栈沐浴更衣再做打算。
严捷这边刚入客栈门,丝毫未察觉身後还跟着一人。他哼着小曲进入厢房,让小厮烧一桶热水提上来。
没过多久,响起了敲门声。严捷正在屏风後换衣服,说道:“进来,把水放里面就下去!”
门开了,水桶放在了地上,门又合上了。十载盘腿坐于榻上,看着屏风上显露的影子,匕首在左右手来回抛着。
屏风後的人低头寄着腰带走了出来,目光未朝榻上看去,正弯腰提水。陡然间,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刃搁于男子颌下。
严捷不敢乱动,提水的手放下缓慢举起,开口说话时唇舌上下打架:“我…我不是都说了吗…你们家大人怎麽言而无信呢?”
十载用匕首擡高男子的脸,一肚子疑惑。看样子他是刚从别处被放出来的。他口中的大人又是谁?听起来不像是三皇子,可若是五皇子断不可能就此饶恕他。
她心里想着,打算就此演下去,套套他的话。
“我家大人说了,你所言亦真亦假,他不敢信。”
“不是!我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啊!怎可出尔反尔!”严捷慌了,僵着身体又道:“肖平不是还在服刑吗?让你们家大人派人去打探,一问便知。何况,尤氏当年行径衆所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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