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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雨落在眉间,尤归微蹙眉头擦去,继续低头赶路。
等到了平柚山时,尤归大吸一口这里的气息,然後牵起唇角,迈着轻快地步子往前走。拔掉挡住视线的野草,没有看见垒起的土堆。
尤归停住步子,左右各远眺一眼,她不可能走错道……尤归不信邪地往後挪了数步,再去找,依然是平地。
正当她犹疑的时候,尤归又看见同样靠近坟头的树,上面还有鸟窝。心里陡然意识到什麽,她立马丢下肩上包袱发了疯般去找。
半人高的草後,刻着名字的木板不知去向。坟头夷为平地,新泥混着旧泥,上面覆着一层又一层的果皮菜叶。
眼前的景象仿佛将尤归拉回了那个雨夜,比人还高的尸山,血水糊湿了鞋袜,她扒开那些腐烂的尸身爬上去,去找,去喊。
轰隆一声,尤归的思绪被拉回。她忙匍匐上前徒手挖着,“爹……娘……”
他们当真恨透了尤氏,连坟头也不放过。
雨水倾泻而下,周围陡然变得暗淡,夜风裹着细雨打得人脸疼。尤归的指尖塞满了泥渍,手碰到石子,指甲瞬间劈开个口子,她仿佛感受不到痛,拼了命地挖着。
尸骨不知丢到哪去了,尤归呆愣坐着,脑子空白一片。她直直地看向那坑,雨淋得身上泛冷,便打开酒坛浅抿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酒水从喉咙一直干烧到胸膛。尤归继续埋头挖着,任凭雨水浸透衣衫,手上动作从未停歇。
邹时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不要命地一直挖土。他疾步上前,抓住了那双布满划痕血迹的手,“阿归,停下好吗?”
尤归哆嗦着,当看到邹时的那一刻,再也支撑不住抱住他崩溃大哭。
邹时听到她嘶哑的声音在耳旁念着,“邹时,他们…他们把我爹娘的坟挖了…”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何必如此…”
“邹时…”尤归无力呢喃,“我没有爹娘了…他们的尸骨,我找不到了…”
雨水把俩人从头到脚浇湿了遍,邹时恨不得代她去受那些谩骂与苦痛,他轻抚着尤归的背,将她滴水的青丝别到耳後。
尤归的面颊在发烫,惨白的脸宛若断翼的蝶,在轻颤。邹时心一紧,双手捧着那张脸,鼓足勇气将唇吻了上去。从额间到眉心,吻掉了那滴苦涩的泪。
他抵着尤归的头轻喘,见她木头般坐着,似乎未有抵触。便大着胆子靠近她的唇,唇间相触,蜻蜓点水。
尤归先是往後一缩,後面渐渐拥住了他的脖子,将唇碾了上去。这一回应让邹时大喜,他掌心控住她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一吻,唇齿吮吸之间感到尤归口里的酒意。
邹时想,她是醉了,可他却是清醒着,这算得上趁人之危吗?
他与她的衣衫都湿透了,邹时打算先将尤归送回去。马车行驶到大营时,刚好遇到了和尤归交好的赵小倘。
于是跟着赵小倘一道把尤归送回屋,临走时,邹时朝赵小倘道,“劳烦姑娘待会给阿归擦下身子,她喝多了。”
赵小倘应了一声,让邹时赶紧回去换衣,她会照顾好尤归的。等赵小倘提了一桶热水进屋时,当场怔在原地。
尤归从榻上起身,眼底清明,对着她道,“我自己来罢。”
赵小倘收紧震惊的下巴,问道:“你没醉啊?”
“脑子有点沉,就喝了一点点,不至于。”尤归道。
-
刚入冬,陶昆每夜便被腿伤折磨得无法安睡。这几夜睡不着,他只好出来到处转转。
如往常一样,陶昆刚掀开帐帘,就见到肖铭原和一个男子走过。二人说着话,那男子蒙着面,嘴里说着不太利索的大婺话。
陶昆压不住心底的好奇,一路跟随他们到了远处。这里离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有段距离,陶昆蹲下,借着草掩护身影。
二人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陶昆耳中。
“把这三座城池拱手相让,足以体现我们珦域对大将军的诚意。合作这麽多年,大将军当初允诺的共分天下之事何时兑现?”
肖铭原道,“不急,待大将军班师回朝,再从长计议。”
那人一听,声音带了怒气,“刘甘骁部下的战马是我珦域提供的,这一拖再拖,难不成是想自己一统天下?”
肖铭原想劝慰几句,好让他稍安勿躁。刚开口时,突然之间听到後方草里传来动静。俩人面色一沉,肖铭原放轻步子走过去。
雾气飘散,肖铭原仿佛看见了一抹身影,那人一瘸一拐走得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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