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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时一副言之有理的表情,点头道:“胡大人既然这麽说了,那我只好如实相告。只是还望大人替在下保密,免得惊动上头,我也不好回去交差啊。您当了这麽久的知州,定然明白我们这等微末小官的苦楚。”
“为官之道,”胡衣谓笑了一声,“我懂的。”
见男子左右查探周遭,看起来事关重大,胡衣谓道:“邹大人放心,这里再也没有其他人,您尽管说。”
邹时娓娓道来:“胡大人,我是奉上头之命特地来芜州监察受刑之人,一月前有一批处以流刑之人到达此地,大人可知,他们都被派到了何处?”
“原来是为这事,”胡衣谓神色放松,“这也不是大事,邹大人何必这般小心。”
“唉,我这芝麻官比不得胡大人,上头派我做事,我只好处处留心,生怕行差踏错丢了官职。”邹时说着,擡袖拭着本没有的汗。
胡衣谓听得舒坦,乐呵笑着:“邹大人,多虑了。”见男子似乎只是奉命行事,并未有过大的实权,这心里头也安逸不少,“这被处以流刑之人来到芜州,分三个去向。一是去东边废弃的荒地开垦,二是去西处挖沟,这三则是到西山上挖矿。”
邹时听了问道:“算算日子,他们也快要离开芜州了吧?”
“差不多,估摸着就这几天。”胡衣谓困意上涌,声音也含糊不清。
邹时大致听出了一些,若想赶在服刑之人离开前找到肖平,还需有人带路。“我对此地实在不熟,能否劳烦胡大人到时派人领个路?”
“邹大人哪里话,”胡衣谓脸上挂笑道:“本官立马命人带你前去。”这人说话正中他的下怀,自己哪有不应的道理,到时还能光明正大地让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两全其美?
“也不急于这一时,”邹时起身道:“实在是舟车劳顿有些乏了,要不明日我在府外等候大人的人?”
“这…”胡衣谓想了想只好道:“也罢也罢!那就明日酉时府门前。”
“为何不是白日?”李山菁站起道:“你们知州府不是白日当差吗?”
“服刑之人都是夜里干活,白日歇息。”胡衣谓解释道,“不就怕和山匪打个照面吗。”
李山菁来之前也或多或少听说过当地山匪横行,只是没想到会这麽严重,简直窝囊,“你们区区地方官,还能怕山上土匪不成?”
听及山匪二字,肉眼可见胡衣谓瘦小的身体抖了抖,声音也小了,“我自来芜州,这山匪就无法无天,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也没法子啊。”
李山菁气得脑子有根筋突突直跳,还想多说一言,邹时则拱手道:“多谢胡大人款待,我等先行回去了。”
“好好好。”
胡衣谓说着起身送他们二人到了府门外,见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合上门的功夫,他的身後现出了一人。月光将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胡衣谓被突然出现的人惊了一身汗,他恭敬地作揖行礼。
“人走了?”
胡衣谓眼皮一跳,“走了。”
从知州府出来後,马车内李山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邹时道,“有什麽想说的?”
李山菁就像打开了闸口,说道:“大人,这胡衣谓说的话您当真信他?那知州府一进门,一个人也没有,就他一个知州?到处透露着古怪,什麽白日当差,又说夜里办事免得碰到山匪,这不前後相斥吗?”
他说了一堆,见大人没回他话,李山菁胳膊肘碰了下邹时,“大人,您说句话啊?”
邹时目光轻飘飘移到他面上定住,悠悠道:“这是轮到我说话了?”
李山菁意识到自己刚刚滔滔不绝一通,完全没给人张嘴的时间,他低声道:“大人,您说。”
“我怀疑,”邹时刚啓唇,马车停了下来。他以为是到客栈了,便撩开车帘一角往外一瞥。
一个形似肖平的男子穿过人潮往前去了,和他并排的还有一个女子。他们二人行色匆匆,没有留意到路旁这辆马车的停留。
李山菁:“大人?”
邹时关上帘子继续道:“我怀疑他们官匪勾结,”停了一瞬他又朝外面的车夫吩咐了一声, “跟上他们。”
马车绕过人群悄无声息地跟在那刚刚经过的二人身後,邹时视线紧随那男子,那人的身形跟肖平别无二致,依胡衣谓方才所说,他该是在服刑而不是出现在此处。
除非……
那男子侧脸朝身旁的女子说着话,灯火将他的脸照得一清二楚。他们浑然不知,不远处的马车上有两人的目光始终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不是肖平。”李山菁惊了一声,“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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