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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巍峨的红墙,高耸的殿宇,琉璃瓦在冬日冷淡的阳光下反射着冰冷坚硬的光泽。穿过一道又一道森严的宫门,肃穆压抑的气氛几乎凝成实质,每一步都像踩在无形的弦上。引路的内侍面无表情,脚步轻得像猫,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窸窣声。
终于,在一座最为宏伟、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宫殿——乾元殿前停下。匾额上“乾元殿”三个鎏金大字,气势磅礴,也带着沉甸甸的威压。
经过内侍通传,殿门缓缓开启。萧瓷低眉顺眼,步履沉稳,一步步走入那象征着天下权力核心的殿堂。一股混合着名贵龙涎香、淡淡墨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盛年帝王的锐利气息扑面而来。殿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肃和威仪。
她依着宫规,跪伏行礼,声音清越而恭谨,不见丝毫颤抖:“臣女萧瓷,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声音不高,却清朗沉稳,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听起来年纪并不老迈,反而正处于一个男人精力与权威最鼎盛的时期。
“谢陛下。”萧瓷谢恩,缓缓起身,依旧垂着眼眸,目光规矩地落在自己脚前三尺之地那华贵地毯的繁复花纹上。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
萧瓷依言,缓缓抬起头,目光快而恭敬地扫过御座之上的那人——当今天子,年约五十四五。面容并非绝顶俊美,却棱角分明,下颌线条坚毅,一双凤眸黑如墨玉,正目光沉静地看着她,那目光锐利、深邃,带着帝王特有的审视,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人心。他穿着玄色常服,绣着暗金龙纹,身姿挺拔地坐在宽大的御座中,通身上下散着一种内敛而磅礴的威压,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掌控一切的自信与气势。
他看着萧瓷,片刻后,唇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打破了片刻的沉寂:“嗯,比起太后寿宴那日,似乎更沉静了些。倒是让朕有些意外了。”
萧瓷心下猛地一凛!皇帝果然记得!而且主动提起了寿宴!
不等她回应,皇帝继续淡淡说道,语气仿佛在闲聊一件趣事:“那日乱糟糟的,黄蜂突至,席间女眷惊惶失措,朕瞧着都觉头疼。倒是你,”他的目光落在萧瓷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临危不乱,反应极快。朕记得,你当时并未惊叫躲闪,反而是迅侧身避过锋芒,同时解下腰间香囊精准挥扫,利用香气驱散了那狂躁的蜂虫……可是如此?”
皇帝竟然记得如此清晰的细节!萧瓷背后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她立刻再次福身,姿态放得极低,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陛下圣明,竟还记得此等微末小事。臣女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是情急之下胡乱动作,只想自保,万万当不得陛下如此挂怀。实在是……实在是僭越失仪了。”她故意强化当时的“慌乱”和“情急”,将机智化解归于求生本能。
“胡乱动作?”皇帝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光滑的紫檀木御案,“能在那等电光石火间,做出最有效、最冷静的应对,可绝非一句‘胡乱’能解释的。朕当时便觉得,镇国公府这位三小姐,有点意思。”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语气也转向了正题:“如今看来,朕那日的眼光倒是不错。翻动十数年旧案,条分缕析,证据链完整确凿,步步为营,最终促成朕下旨昭雪……这份胆识、谋略和耐心,可远比驱赶一只黄蜂要难得得多。朕,甚是好奇。”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骤然增强,目光如炬,牢牢锁住萧瓷:“萧瓷,你告诉朕,你一个常年居于深闺的女子,从何处学得这般缜密如老吏的心思?又从何处修得这仿佛历遍世事的沉稳心性?嗯?”
终极的问题,带着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萧瓷感觉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但她知道,此刻绝不能露怯。她面上适时地流露出被帝王威严震慑的慌乱,以及努力想要解释的清白急切,睫毛微颤,垂眸道:“陛下明鉴!臣女……臣女自幼失母,于府中境况艰难,无人看顾,唯有母亲留下的几箱旧书相伴。那些书庞杂得很,除医书外,还有些讲述前朝旧案、刑狱侦缉的杂书,甚至……甚至一些笔记野史,记载江湖奇闻、机关算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努力回忆和组织语言:“臣女平日无所事事,便只能反复翻阅这些书卷,或许……或许看得多了,便不自觉模仿书中人的推演思路,胡乱琢磨了些道理。此次为母伸冤,实是被逼到绝境,抱着鱼死网破之心,将书中所得不管不顾地拼凑起来,侥幸……侥幸才……绝非臣女真有那般能耐!陛下天威之下,臣女万万不敢有丝毫隐瞒!”她再次将一切归结于“杂书”和“被逼到绝境的侥幸”,语气恳切,甚至带着点后怕的哭腔,将一个侥幸成功的孤女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皇帝静静地听着,目光锐利如鹰隼,仔细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判断着她话语中的真伪。殿内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鎏金香炉里青烟袅袅上升,变幻着诡异的形状。
良久,皇帝才似乎稍稍缓和了语气,像是随口问道:“朕还听闻,秋猎之时,老公爷突急症,情况危急,也是你出手,用了一些奇特之法,才稳住了病情,等到了太医赶来?用的也是书中所学?”
“回陛下,正是!”萧瓷连忙应道,仿佛找到了佐证,“当时老祖宗面色青紫,喘息艰难,臣女想起在一本破旧的医道笔记中看过类似记载,说是痰壅气闭之症,需立刻通畅气道,刺激特定穴道激生机。臣女当时吓得手软,但想着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便依着记忆中模糊的描述,冒险一试。幸得上天庇佑,老祖宗福大命大,方才撑了过去。一切皆是侥幸,后续全赖太医们妙手回春!”她再次强调“冒险”、“侥幸”、“模糊记忆”,将功劳推给上天和太医。
“哦?是哪本医道笔记?竟记载有如此急效之法?朕倒想瞧瞧。”皇帝追问,兴致盎然,目光却依旧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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