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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传言
璃疏走前给连殊把了脉,又约定每日过来为连殊施针,疏导积存在连殊身体中的灵力。
连殊看着璃疏悠悠转出院子,让年糕推自己回卧房。
年糕的嘴在连殊面前也关不住,一时说璃疏今日面色比昨日好了许多,只是不知用没用饭,一时又说他听闻璃疏一个人在老君山後炼了月馀的药,动也没动过,末了忍不住叹气:“天界都道百草殿璃疏神君不易亲近丶孤僻乖戾,却有些武断了。殿下或许不知,百草殿中有个小童,是璃疏神君一手养大,年糕曾听老君山的小童讲过,璃疏神君待他,可真是极好,便连老君也被诓着教他东西。可这小童,不过是天河水里飘来的白纸一张罢了,在天界,这等身份,何曾被正经看待过,也只有璃疏神君......昨日瞧着,他似乎是不知其馀像他这般的在天界是个什麽境况,通身看上去,也不过是个俊俏的少年郎,噢,还有点子要强呢。”说罢忍不住笑了一声。
年糕兀自唏嘘不已,连殊却突然道:“先不回去,在院中散散。”
年糕一愣,推着连殊拐了个弯,顺着青砖路慢慢走着,倒是噤了声,却总忍不住偷偷看连殊脸色。他今日瞧着自家殿下对璃疏那几乎称得上是纵容的态度,便多了些话,现下从连殊脸上又确实看不出什麽,心里正有些没底,突然听见连殊道:“本宫确实不太了解,你可以从头讲起。”
在年糕的故事里,璃疏是在一千年前突然出现在天界的,准确地说,是天帝带回来的,一到天界便划了一处闲置宫殿给她。衆仙官先是惊讶,後是议论纷纷,有诸多猜测,却都被挡在那座宫殿之外。但在版本衆多的传言中均未提到一件确实发生的事,那就是王母曾召见过璃疏,而璃疏并未从命,据说还惊动了天帝,只不过後续如何年糕却是不得而知。
但天庭是不乏新事的,从不出殿门的璃疏和那座闲置的大殿很快便从传言中消失了。璃疏就这样在天界无声无息过了四百年,直到东海事发,天帝震怒,丢了半条命的连殊被带回来,四处混乱之际,天帝却突然命天兵抓捕璃疏,天界一衆这才发现那座宫殿里的璃疏竟是跑了。
然而不过半日,璃疏便被押回了天界大牢,当双手被缚于身後,被官兵环绕的璃疏自南天门经过时,各个宫里的小童挤挤挨挨伸长了脖子张望。有奉命打听的,也有怀揣好奇私自过来的,无不在看到璃疏的那一瞬间没了声。
用偷偷溜出桐宫凑热闹的小童的话来说,这位神君垂着眼漠然经过的样子,真是冷峻到了极点,也好看到了极点。
然而当时的天界还有更要紧之事。
连殊虽说被救回,但噬魂阵过于霸道,衆仙家竭尽全力也只能减缓连殊神魂溃散的速度,一时间天界一片愁云惨雾。
最终,是天帝想起了还在大牢里的璃疏,让璃疏来一试,连殊的身体才终于有了起色。
之後天帝给璃疏所住的宫殿冠名百草,给了她司药之职,算是让璃疏在天界正经有了个身份。
年糕的话大多来自天界传言,要说对璃疏的了解,也不过是给连殊施完针喜欢就着酒吃糕点这一样。
连殊闭着眼静静听年糕东一句西一句的话,想到的,却是漫长沉睡中透过神魂传递给他的温柔触感。
璃疏从桐宫出来却没回百草殿,反而上了老君山。
老君躺在院中摇椅上教一堆小屁孩子打棋谱,头顶那棵银杏满树金黄,好看得紧。
璃疏围着银杏树转了一圈,擡手掐诀摘了一片叶子,也不用手拿,就使着灵力让金色的银杏叶滴溜溜转,引得一衆小童忍不住盯着她的指尖看。
老君忍无可忍般咳嗽了一声,挥挥手让这些小童下去。
随着院子里渐渐安静,几个年长些的小童进来为璃疏铺设坐榻丶摆上茶点,又安安静静鱼贯而出。
璃疏停了术法,将银杏叶收入袖袋,走过去盘膝坐在老君旁边的小榻上。
老君转头细细打量璃疏脸色,奇道:“你一贯懒得给自己找补,怎的这次竟转性了?”
璃疏向後靠在小榻上堆叠的软垫中,又摘了片银杏叶把玩着道:“大约是年纪大了,消耗一番不磕两粒丹药连动都动不了。”
老君“哼”了一声,两绺胡子被吹起,没好气道:“满嘴跑马,你再薅下去我这银杏该秃了。”
璃疏并未反驳老君那句满嘴跑马,只眯着眼笑:“那怎的都好几百年了,它瞧上去还是风华正茂。”
老君气极反笑:“你这是专程来气我的?”
璃疏笑着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又调整了一下坐姿,正色道,“有些事情要请教老君。”
老君长眉轻挑,问:“何事?”
“不知老君可知,桐宫那位殿下,是个什麽性子?”璃疏看着手中的银杏叶,满脸漫不经心,似乎一点没觉得自己打探天家之事有什麽不妥。
老君闻言,止不住皱眉:“你......”
院中风来,银杏叶子沙沙响,光影斑驳投在璃疏身上,她似是被日光晃到一半微微眯起眼,道:“这位殿下......似乎与传言不大一样。”
闻言,老君又恢复了淡然的神色,轻轻嘬着茶,道:“传言毕竟是传言,再说,你一个诸事不沾身的,能听到什麽正经话。”
璃疏笑了一声,自她接手连殊之事,不少自称与连殊交好的明里暗里敲打过她,大多是说连殊身份尊贵,母家地位显赫,他又是年纪轻轻便习得一身高强修为,独得天帝偏爱,早早便领兵在外,脾气虽不坏可也算不上和善,末了都是以一句让她掂量着点来结尾,不过这些都不必让老君知晓就是,她只笑着道:“还请老君多指教些。”
老君抚着搁在自己肚子上的紫砂壶,声音不紧不慢:“那便先从这位殿下母家讲起吧。”
连殊的母亲是西王母最疼爱的小女儿瑶姬,自小长在昆仑山的白雪之中,聪慧灵动,容貌逼人,被千恩万宠着长大,嫁给天帝後所出唯有一子,便是连殊。
连殊天资聪颖,虽说天帝的孩子并不缺这样的,而最终在天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也不少,但连殊却是小小年纪便极刻苦好学。
佛经典籍一本不落,法力修为难出其右,而品行,更是十二分的磊落端方。不仅天帝很满意,整个天界都对连殊满意得无话可说。对于连殊将成为下一任帝君这件事,衆仙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其实连殊留在天界的时间并不多,打从他到了外出历练的年纪,便长年在外,大多时候,只带着他在一处古战场中得到的一柄剑。
後来大约是瑶姬娘娘看不下去,将连殊拘在天界大约两百年才放他下界,哪知连殊刚走,便正好发生了东海叛乱一事。
“天界见过殿下的一抓一大把,但真正和他有什麽交集的,其实寥寥无几。”老君叹了口气,接着道,“是以大多以为这位殿下就是个战神一般的人物,合该同他那柄玄钧一般,锋锐无匹,见血封喉。可桐宫的小童说的却都是殿下性子极好,待他们都和蔼得很。传言终究是传言。”
璃疏慢慢喝着茶水,半晌,笑了一声,道:“娘娘原是这般身份,难怪一步不曾让过,大约确实是做不来。”
老君额角忍不住跳了跳,压低了声,气道:“这话你也能说?你是嫌自己过得太舒坦了麽!”
璃疏勾着唇,垂眼道:“我也只在这里说说罢了。”
老君又叹了一口气:“现下你既治好了殿下,也算一件大功,按殿下的性子,往後也不会亏待你......”
“所以我更得抓住这个机会哪。”璃疏眯着眼笑。
老君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叹气道:“你还真是......”
璃疏看着老君,在斑驳的阳光里露出一个浅笑:“多谢老君,但我只不过是想带苍央出去走走罢了。”说罢擡头看向万里无云的晴空,轻声补充,“我不愿他,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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