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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上午回来,吃过午饭就要走。临走前问二哥想要什么,二哥想让她留下来。大当家当然不同意啊,让他换一个愿望,只要不涉及她和大姐的去留,就什么都行。”
“那天二哥回大当家的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他说,‘阿娘是太阳,姐姐是月亮,我是星星。我想在太阳底下,看到月亮和星星。如果娘实现不了我的愿望,就得带着我一起走。’我当时还想这怎么可能嘛,结果转眼大当家就弄了这么一间屋子出来。”
“其实二哥只看了一会儿就没兴趣了,但他等我们都看够了,才让人拆掉。当时好多人来看,上到各路管事下到浆房浣洗的,拆完了,二哥就让大家把夜明珠分了。那个时候大当家已经走了很久了。”
林远山叹了口气:“那一天除了他,大家都很高兴。我那时知道他情绪不高,但不知他为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劝慰他。我小时候被我爹娘天天盯着,时时刻刻都恨不得他们被大当家派到外地去,好让我松泛几天。结果就没实现过一天,直到二哥要来稷州读书,我才能跟着跳出我爹娘的五指山。”
贺今行:“你俩情况不一样,自然想法也不一样。世间难得两全法,既全亲情又全事业。”
林远山又笑,憨厚的笑容里带着些许惆怅:“柳二哥其实很懂事,又很能干,我爹娘从小就拿他来教育我。但他这个人就是有时候会犯倔,倔劲儿上来了,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在西北呆了大半年,再想起从前在庄子里的生活,颇有些隔世之感。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能想通了,令他这样大大咧咧的人也发出难得的慨叹。
却见前面站着一个人,正抱臂看着他。
少年身量见长,白袍金冠,剑眉凤目,右眼角下的泪痣隐在灯火照不到的阴影里。
贺今行与裴明悯一齐拱手道:“柳兄许久不见。”
柳从心回了礼,又和晏尘水互相认识过,才好整以暇地看向林远山:“你这嗓门儿倒是一如既往,大得很。几头牛都拉不回谁?”
后者“哈哈哈”地笑:“我,我力气大,十头牛都拉不动。”
他扬起手臂,看似要打人。林远山不闪不避,任由那手臂落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反手抱住对方,叫了一声“二哥”。
柳从心拍拍他的脊背,“你爹你娘让我代他们看看你,现下总算看到了。”
“他们还生气不?”
“他们忙得很,哪儿有这么多时间气你?哦,另外还说,你要是回家的话,记得带个姑娘一起。”
“啊?”林远山和他分开,讪讪地挠头:“我之前还挺想他们的,不过这样的话,这几年我还是不回去了。”
柳从心锤他一拳头,而后问其他人:“你们想去二楼雅间还是直接上三楼?”
“噫,只有我们吗?”林远山奇道。
不管哪处的商贾,出了祖地,首要都是和气生财,而这个“和气”几乎都是酒桌上推杯换盏喝出来的。产业越大的商人,请人喝酒与被请喝酒的次数也就越多。
他二哥以柳氏商行少主的身份拍板做主已有两三年,此次进京,接风宴竟然只有几个同窗,真是超乎预料。
柳从心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怎么,你想和他们一起吃饭?”
林远山迅速摇头:“那还是不了吧。”
“我还没去过三楼哎,可以上去吗?”晏尘水探头过来问,说完示意大家。
贺今行对这些无所谓,“我随意。”
裴明悯负手道:“更上层楼,也好。”
“那就三楼。”柳从心合掌,回头对跟在他身后的人道:“去跟掌柜说一声。”
那人站在他的影子里,平平应了声是。
贺今行听见声音转眼看去,这人已转身进酒楼,只来得及抓住一个侧脸。
先前刚见面时,这人低眉垂眼,他没特别注意,只以为是个普通的小厮。此刻仔细看去,却觉得有些熟悉。
就听林远山说:“咦,三尺怎么跟着你了?”
柳从心答道:“大姐让他来,要他跟在我身边,还不能引人注意,就只能委屈他做个贴身小厮了。”
他才猛地回想起来,这人就是之前两次守在柳逾言门外的那个年轻男子。来历不好深查,只知道跟了柳姓,有一身功夫。
飞还楼里灯烛通明,食客吵嚷,门口七八个伙计迎来送往。柳三尺进去,却没有伙计管他。
贺今行听见柳从心叫他,回神一笑,随他们一起进去。
三楼四面凭栏,冬日里挂了绸帘,却都高高卷起,要的就是敞亮。
一整层以两面楼梯口分界,此刻一人也无。
一走上来,底下人声便瞬间弱了下去。晏尘水问:“柳兄,我有个问题,这酒楼不会是你家开的吧?”
“与人合伙的,我们管经营。”柳从心拉开一把椅子。
几人围桌坐下,柳三尺拿了菜单回来,待他们点好菜又送下楼去。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走着悄没声地。
贺今行观他行事,只觉恭谨而从容。
跑堂的送上来热茶与瓜果,林远山帮着麻利地分洗杯盏,这类事他小时候做得多,现在也没手生。一边问:“二哥,你过年还回临州吗?”
柳从心摇头:“不回。”
裴明悯有些意外,按先前林远山所说,他应当是很看重和家人相处的人,便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笑了笑:“我娘和我大姐现下都在江南路。春闱还有两个月,虽然足够来回,但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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