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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寂静和想象逼疯的时候,院门外终于传来了熟悉的、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是我爹!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门边,但想起他的嘱咐,还是强忍着开门冲动,带着哭腔颤声问:“爹?是你吗?”
“是我!快开门!”门外是我爹低沉急促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
我慌忙拉开门闩。一股夜露的寒气扑面而来,我爹带着一身风尘闪身进屋,又迅将门闩死。他的脸色比离开时更加难看,像是凝结了一层寒霜。猎枪背在身后,但他手里,却多了一个小小的、用脏兮兮黑布紧紧包裹着的方寸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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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找到刘爷爷了吗?他怎么说?”我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点依靠。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拉着我走到歪斜的木桌旁,将油灯点亮。豆大的灯火跳跃着,勉强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却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晴不定。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黑布包放在桌上,一层层打开。
里面不是我想象的符纸或法器,而是一小撮乌黑油亮的猫毛,以及一块……只有指节长短、颜色暗、像是被什么东西细细啃噬过的小骨头。骨头的一端,还带着清晰的、细密的牙印。
“村尾张寡妇家那只最肥的狸花猫,死了。”我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在摩擦,“现的时候,就在他家鸡窝旁边,身子都僵硬了。脖子上……有两个小洞,周围的血肉都干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我心头猛地一缩,想起了墙角那只黑猫咧开的嘴和尖牙:“是……是它?”
“不像。”我爹缓缓摇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那牙印很小,不像是成年猫的。而且,死的不止张寡妇家的猫。”
他顿了顿,目光沉重地落在我脸上,一字一句地说:“从村东头老槐树开始,到咱家院门口,一路上,零零散散,死了七八只猫狗,还有十几只鸡鸭。死状……全都一样。血被吸干了,身上却找不到大的伤口。”
我倒吸一口冷气,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一只黑猫开口已是极致诡异,这接连的、模式统一的死亡,瞬间将恐惧放大了无数倍,像一张冰冷的网,将整个村子都笼罩了进去!
“我问了老刘头,”我爹继续道,语气无比凝重,“他年轻时跑江湖,听过些邪门事儿。他说,这像是一种早已失传的‘猫诅’,是极邪门的东西。那开口说话的不是猫本身,是附在猫身上的‘殃’!”
“殃?”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只觉得比“鬼”更让人不寒而栗。
“人横死,畜生死得不甘,怨气郁结不散,就可能生出这种歹毒的‘殃’气。”我爹解释道,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什么听见,“那算命先生死得突兀,怨气极重,他的‘殃’……怕是盯上你了,借着猫狗畜生现身。这‘猫诅’,就是第二劫的开端,它在用这些畜生的命……警告我们,或者说,喂养它自己。”
我的第二劫,不仅仅是我个人的厄运,而是一种充满了恶意的、会扩散会伤人的邪灵缠身?
“那……怎么办?我们会死吗?”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站不稳。
我爹看着桌上那撮猫毛和骨头,沉默了很久。油灯的光晕在他脸上跳动,明暗不定。他脸上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仿佛在进行极其艰难的思想斗争。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伸手探进自己怀里那件磨得油亮的旧褂子内衬,极其郑重地,摸索出一个用红绳系着、颜色暗沉、边缘已被摩挲得十分光滑的椭圆形小木牌。
木牌不大,刚好能被我的手握住,触手冰凉,上面刻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弯弯曲曲的符文,透着一种古老的气息。
“这个,你贴身戴着。”他把带着他体温的木牌挂在我的脖子上,将绳子调整到合适的长度,语气沉重得如同宣誓,“记住,从今天起,任何时候,洗澡睡觉,都不准摘下来!听见没有!”
我握着那块突然变得沉甸甸的木牌,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凉气息似乎透过皮肤渗入身体,奇异地让我狂跳的心稍微平稳了一丝。
“爹,这是啥?是护身符吗?”我仰头问他,希望能得到一点安慰。
我爹没有回答。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头顶,然后猛地吹熄了油灯。
整个土屋,瞬间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噬。
“睡吧。”他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里说,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仿佛要与命运搏杀般的决绝,“是福不是祸,是劫,就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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