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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滑入初冬。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流席卷了城市,沈玥也不幸中招,患上了重感冒。烧咳嗽折腾了好几天,终于在高烧退去后,被朋友强行押送到了市中心医院,进行更全面的检查,顺便挂水巩固。
医院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清冷气味。沈玥坐在输液室的椅子上,手背上连着细长的输液管,百无聊赖地看着药液一滴一滴缓慢坠落。她戴着口罩,脸色还有些病后的苍白,精神恹恹的。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一阵略显急促却依旧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脚步声不同于寻常病患的虚浮拖沓,带着一种独特的节奏感和力量感,让她下意识地抬起了眼皮。
输液室门口,出现了几个穿着冬季作训服的身影。被簇拥在中间的,正是陆远航。他左边手臂的袖子被小心地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和缠绕其上的厚实绷带,绷带边缘隐约透出一点暗红的血迹。他的脸色有些疲惫,但腰杆依旧挺得笔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忍耐。他身侧跟着两名年轻的士兵,神情关切又带着军人的克制。
沈玥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将身体往椅背里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隐没在人群中。她隔着一段距离,悄悄观察着他。
他似乎伤得不轻,但拒绝了他人的搀扶,自己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下,动作间依旧保持着一种刻入骨子里的沉稳。陪同的士兵低声和护士交流着,他则微微阖上眼,下颌线绷紧,像是在对抗疼痛,又像是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休息。
沈玥的目光落在他缠着绷带的手臂上。那绷带洁白刺眼,与他黝黑的皮肤、深绿的作训服形成强烈对比。她想起他之前在山野间如同山岳般不可撼动的样子,此刻,这种坚毅中掺杂了伤痛的脆弱感,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矛盾张力,深深吸引了她作为艺术家的本能。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悄悄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摸出了写本和一支炭笔。口罩遮掩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她将本子垫在膝盖上,借着输液瓶和前面座椅的掩护,笔尖开始在本子上飞快地滑动。
她画他微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的侧影,线条简洁却精准地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画他即使坐着也依旧挺直的脊背;画他放在膝盖上、那只完好的手,指节分明,蕴含着力量;尤其细致地描绘了那只受伤的手臂,绷带的缠绕方式,以及他眉宇间那抹隐忍的痕迹。
她完全沉浸在了创作中,忘记了周遭的环境,也忘记了自己还在病中。笔下的线条不再是冰冷的复制,而是带着一种细腻的观察和理解,捕捉着那份属于军人的、沉默的坚毅与偶尔流露的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陆远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原本微阖的眼睛倏然睁开,锐利的目光如同感应灯,精准地扫向了沈玥的方向。
沈玥正画到关键处,猝不及防地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她握着炭笔的手猛地一僵,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痕迹。
完了。又被抓包了。
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幸好有口罩遮挡。她慌乱地想要合上写本,却已经来不及。
陆远航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一秒,似乎认出了这双眼睛。然后,他的视线下移,落在了她膝盖上摊开的写本上。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他看不清细节,但那勾勒出的轮廓和姿态,分明就是他自己。
他没有动怒,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只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里,审视的意味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有惊讶,有探究,或许还有一丝……被打扰后的不悦?
沈玥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挣脱胸腔。她像是做错了事被老师当场抓住的学生,手足无措,只想立刻逃离。
然而,陆远航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然后,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对她摇了摇头。
不是严厉的制止,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提醒,带着一种“适可而止”的意味。
随即,他便移开了目光,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对视从未生。只是,他原本自然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指节几不可察地微微收拢了一下。
沈玥愣在原地,脸颊滚烫。她默默合上写本,塞回包里,再也不敢朝那个方向看一眼。药液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变得无比漫长。
直到护士来拔针,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输液室,甚至没敢回头确认他是否还在。
回到清冷的室外,寒风吹在脸上,她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她拿出写本,看着纸上那个带着伤痛却依旧坚毅的身影,以及那道因为慌乱而划出的、破坏画面的线条。
这一次,她没有懊恼,只是用手指轻轻拂过那道意外的划痕。
这一次的“越界”,无关地理,直指人心。她窥见的,不再仅仅是规则的边界,还有一个坚硬外壳下,偶然流露的真实瞬间。而他那无声的摇头,比任何言语的斥责,都更深刻地印在了她的心里。一种微妙的东西,在消毒水的气味和沉默的对视中,悄然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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