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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雪走上前,伸出手夹在她腰上,将她扶了起来,打量她一眼,问:“能不能站稳?”
祝温冬弯下腰拍了拍双腿,不太确定的语气:“应该能。”
“不能别逞强。”祁衍雪没有松手,单手圈住了她的腰,让她借力站着。
在漫天风雪里,祝温冬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贪恋的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里。
冬瓜在远处撒泼似的满地滚,毛色似乎快与雪融在了一起,它突然瞧见高高堆起的雪人,兴致勃勃地走上前嗅两下。
对于未知的东西,它更加感兴趣的想歪着身体蹭上去。
祝温冬一眼看穿了它的意图,瞬间脚也不麻了,从祁衍雪怀里离去,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故作凶狠道:“冬瓜,这个你不能滚!”
冬瓜哪能听懂主人的话,一屁股就打算坐上去。
祝温冬反应迅速的拽住它的牵引绳,狗往前,她往后,僵持不下。
她皱巴着脸,忙朝一旁看戏的男人说道:“祁衍雪,你快来帮忙,雪人要被冬瓜坐坏了!”
祁衍雪勾着唇,静静地看着这幅画面,深邃漆黑的眼一点点柔下来,肩头发丝上都落满了雪。
他好像喜欢上下雪天了。
他下次轻点
堆完雪人后的第二天,这次祝温冬的身体终于争气了一回,她破天荒的没有感冒。
她都想烧个高香感谢一下老天了。
只是她没有感冒没有发烧,烧的好像另有其人。
早晨刚醒来,祝温冬后背像是贴了个烧炉,咕噜噜冒着热气烫的吓人。
她迷迷糊糊被热醒,翻个身额头贴到了身前人的额头,瞬间清醒。
祝温冬睁开眼,用手背又贴在了他额头上,温声道:“祁衍雪,你发烧了。”
祁衍雪慢吞吞睁开眼,眼尾被烧出点猩红,闻言,他用扶在额头上,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往她怀里蹭了蹭。
“宝宝,怎么办,我发烧了。”
他嗓音又干又哑,像是未经打磨的沙砾。
祝温冬幸灾乐祸地哼唧了两声:“我就说体质不好的另有他人吧。”
她掀被打算下床,“我们去医院吧。”
祁衍雪一把把她搂了回来,冷硬的语气又带着几分固执:“我不去医院。”
知道祁衍雪会抗拒去医院,祝温冬也不强求,毕竟当初祁衍雪都快烧死了都不愿去,还是她哭着哄着才肯去的。
祝温冬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去拿医药箱。”
搂着她腰的手这才泄了力。
祝温冬走到客厅拿过医药箱回来,才注意到床上的男人上身未着寸缕,真丝被半挂在腰间,肌肉线条宛若沟壑纵横的山脉,流畅硬朗。
他眼尾垂着染上猩红,发丝耷拉在眉前,颇有一副病弱男妖精的模样。
祝温冬轻咳了两声,青天白日看到这幅画面耳根莫名有些烫。
祁衍雪抬眼看她,“宝宝,你也被传染了?”
祝温冬拿起体温枪对在他额头上,故作无事道:“没有,就是嗓子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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