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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她底子里那股倔强冷清,乔诗竹还真怕她被祁衍雪给欺负了。
乔诗竹头开始喝的有些昏沉,酒精开始上头带着丝丝困意,她脑袋靠在了祝温冬肩膀上。
许久,迷迷糊糊见她听见头上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
“是我欠他的,他想恨就恨,想报复就报复吧。”
乔诗竹被这句话惊的瞬间清醒,心疼地揉了揉她脑袋,刚想开口说几句肉麻话,余光扫到了酒吧正中央的卡座上。
“那人怎么有点像你欠下的情债?”
什么你欠下的情债?
乔诗竹是不是喝酒喝的脑子不清醒,都开始说胡话了?
祝温冬皱了皱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遥遥相望过去,那个所谓她欠下的情债的男人,在欢闹热情的氛围里,正闭目养神,锋利如刀削般的下颚线,给人冷峻危险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身边坐了一位红丝绒吊带裙的女人的话,祝温冬就真以为他是来酒吧睡觉来的。
乔诗竹酒醒了大半,眼睛瞪的老大,“这人长的像祁衍雪也就算了,艳福还不浅啊。”
祝温冬拍了下她的脸,语气没什么起伏:“他就是。”
乔诗竹猛地起身放下酒杯,拉着她走到了离中央附近比较近的卡座坐下。
知道她要去干什么,祝温冬顺从地跟在她身后,还不忘体贴地将乔诗竹的帽子压下去几分。
座位近了,视线也清晰了,只是声音依旧模模糊糊。
祝温冬兴致缺缺,见乔诗竹满脸狗仔的作派,十分配合地扫过去了几眼。
卡座周围像是自觉为他清场一般,只剩他和身穿吊带裙的女人。
祁衍雪单手靠在皮质沙发上,从她的角度看去,吊带裙女像是被他拥在怀里。
女人裙摆很低只在大腿中部,坐下时两条细腿白的晃眼,葱长的手里握着张卡一点点朝身旁的男人贴近。
这时祁衍雪散漫地睁开了眼,对于贴的极近的陌生女人,他没有推开,掀了掀尊贵的眼,静静地看着。
女人像是等到了某种认可,凑得更近,胸前丰盈若现的弧度都快贴上男人的身体。
明艳的红唇开合说了几句。
祁衍雪倒是自始至终都未开那金贵的口,目光似乎都未聚焦,看上去意慵心懒的。
半晌,女人羞答答地将卡塞进了男人口袋里,起身跨着曼妙的身姿走了。
乔诗竹情不自禁地搓了搓胳膊,朝祝温冬说:“你这前男友艳福不浅啊,美女一个接一个的,真是个男妖精。”
“看完了,走吧。”祝温冬兴味索然,拉着乔诗竹就打算走。
突然,面前冲上来一个男人端着杯酒拦住了她们。
“美女们,有些眼生啊,在我们座坐下,不喝两杯就走是不是说不过去?”
二人这才意识到,刚才光顾着吃瓜,没注意到这个卡座上有人。
乔诗竹在演艺圈名气不小,不好出面。
祝温冬挡在了乔诗竹面前,弯了弯殷桃的唇角,“抱歉,我们没看见这有人,多有冒昧,要不你们的酒钱我们买单,以作赔罪。”
态度可以说是极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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