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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已沦为地狱。魔山可怖的咆哮与人群濒死的惨嚎交织,压过了一切秩序与理性。周浩如一道灰色闪电,切入混乱风暴的中心——被告席。
两名看守提利昂的卫兵已被眼前的景象骇得魂不附体,正徒劳地拉扯着锁链,想把囚犯拖走,却因双手颤抖,连钥匙都插不进锁眼。
“七神保佑……那到底是什么怪物!”
“快、快解开他!我们要死在这里了!”
提利昂被沉重的铁链锁在木桩上,矮小的身体在周遭的疯狂中反而显出一种诡异的平静。只有他那双大小不一的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嘲讽,以及一丝被他极力掩藏的、对命运彻底嘲弄的绝望。
周浩疾步上前,没有言语,身形如鬼魅般一晃,手起掌落,精准击中两名卫兵的后颈。两人闷哼一声,软软倒地。他弯腰拾起钥匙,指尖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在复杂的锁具间跳跃、试探,咔哒几声脆响,锁链应声而开。
“周浩?”提利昂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震颤,随即化为他标志性的、混合着恐惧与讽刺的尖锐幽默,“看来今天的剧本,从‘兰尼斯特家族悲剧’临时改成了‘东方冒险奇谭’?但愿结局别是‘客死他乡’的番外篇。”
“省点力气用来逃跑吧,侏儒。”周浩一把将他拉下被告席,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混乱的周遭,“想活命就紧跟我的脚步。”
周浩拉着提利昂,并未冲向最混乱、也最可能被重点封锁的主门,而是果断钻入一条通往红堡侧翼的僻静廊道。这里相对安静,但远处传来的厮杀声和墙壁传来的轻微震动,提醒着他们危险近在咫尺。
刚过一个堆满酒桶的阴暗拐角,前方阴影中,一个金色的身影如同磐石般挡住了去路。詹姆·兰尼斯特。他未着御林铁卫的纯白铠甲,只穿便于行动的深色便装,但名剑“寡妇之嚎”已然出鞘,寒光在昏暗中流动。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上了一张精心雕琢的面具,唯有那碧绿的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凝视着周浩和他身后踉跄的提利昂。他周身散出的,不是狂暴的杀意,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沉重的决绝。
提利昂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脸色煞白如纸,呼吸都为之一窒。“詹姆……”他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是父亲派你来的?给我一个……痛快?”
詹姆没有回答提利昂,他的目光如淬毒的匕般锁死周浩,声音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低气压:“放开他。现在。”
周浩将提利昂稍稍拉至身后,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兄弟二人,平静却毫不退缩地迎上詹姆的目光:“弑君者,告诉我,你此刻站在这里,是奉泰温公爵之命,亲手将弟弟送回瑟曦的绞架下?还是……来为他斩断这最后的、名为‘家族’的枷锁?”
“我说……放,开,他!”詹姆低吼,手腕微动,剑尖划破空气,出细微的嘶鸣,冰冷的杀气骤然弥漫开来,“这是兰尼斯特的家事。你一个外人,给我滚开!”
“家事?”周浩的冷笑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当泰温高坐审判席,冷眼旁观你弟弟被构陷时,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这是家事?当瑟曦用恶毒的谎言编织罪证时,你的‘家事’又在何处?当你的亲弟弟被铁链锁在木桩上,等待被一个怪物撕碎时,詹姆·兰尼斯特,你引以为傲的剑,到底在为谁而挥?是为那个一心要你弟弟死的父亲,还是为你自己的……懦弱?”
这番话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詹姆灵魂最深处的伤口上。他持剑的手臂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剑锋却依旧稳定。他知道周浩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但是他也努力过,尝试向父亲妥协来换取提利昂的命。如今已经到了最关键一步,确成了对他骑士誓言和家族荣誉最残酷的拷问。
“詹姆!”提利昂突然挣脱周浩的保护,踉跄着上前一步,几乎要碰到詹姆的剑尖。他仰起头,那双大小不一的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清明和撕心裂肺的痛苦,“看着我!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着我!告诉我!你真的相信……我会蠢到去毒杀乔佛里吗?那个我从小抱着他、看着他长大的、尽管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混蛋的……侄子?!”
詹姆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声绝望的质问下彻底崩溃了。他无法再面对提利昂那双能看穿一切虚伪的眼睛。他猛地垂下剑尖,仿佛“寡妇之嚎”有千钧之重,声音沙哑破碎:“不……我不信。我从未信过。”
就在这时,一个轻佻而熟悉的声音从侧面的阴影中传来,带着几分看戏的惬意:“哇哦,家庭伦理剧现场版?看来我挑了个黄金时段入场呢。”
波隆依在廊柱上,悠闲地嚼着草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紧张对峙的一幕。“顺便说句扫兴的,外面那大家伙快把广场拆成废墟了,金袍子像被捅了窝的马蜂,现在可是开溜的黄金时间。再晚片刻,等泰温公爵的铁卫们回过神来,把红堡围成铁桶,诸位可就只能留在这儿演悲剧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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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现,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詹姆和周浩之间那绷紧到极致的气场。
詹姆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中所有的矛盾和痛苦都挤压出去。他抬起眼,目光复杂地依次扫过周浩和波隆,最后深深定格在提利昂脸上,做出了最终的决定:“走。”
他利落地还剑入鞘,侧身让开通路,语飞快地交代:“烂泥门东侧,有一段废弃的城墙,巡逻队每半小时经过一次,中间有个被野草遮住的缺口。守卫队长叫布伦,他欠我一条命,看到我的信物会放行。”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雕着雄狮头像的、边缘已被磨得光滑的小巧金戒指,不由分说地塞到周浩手里。
然后,他双手用力抓住提利昂瘦削的肩膀,力道之大连指节都泛白,独眼中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决绝,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提利昂,听着。离开君临,乘船,去厄索斯,去任何一个……没有兰尼斯特这个名字的地方。永远别再回来。活下去!忘记父亲,忘记瑟曦,忘记这该死的铁王座!用你那个该死的、比我聪明一百倍的脑袋,为你自己……活一次!”
说完,他猛地将提利昂推向周浩的方向,决绝地转身,向着传来魔山咆哮和士兵惨嚎的主广场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他要去面对那个怪物,去履行他御林铁卫队长最后的“职责”,用自己吸引注意力,为弟弟的逃亡争取最宝贵的时间。这是他破碎的荣誉和深藏的愧疚所能换来的,最后的、也是最沉重的保护。
提利昂望着哥哥那毫不犹豫、消失在阴影中的挺拔背影,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知道,这一别,山高水长,很可能就是兄弟间的永别。
波隆恰到好处地吹了声口哨,打破了沉重的气氛:“感人至深,足够写进歌谣里了——如果咱们都能活到听歌那天的话。那么,两位,抒情时间结束,专业的逃命时间正式开始?对了,佣金得翻倍,这活儿可比当初说好的‘简单护送’刺激太多了。”
周浩将金戒指紧紧攥在手心,看了一眼泪流满面却咬紧牙关的提利昂,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沉声道:“记住你哥哥的话。活下去,才是对这一切最好的报答,不要辜负你哥哥的期望。”
他随即转向波隆,语气不容置疑:“带路,去烂泥门。你的佣金,提利昂付双倍,我替他向你保证。”
“成交!这才像话!”波隆咧嘴一笑,眼中立刻闪烁起金币般的光芒和职业性的干劲,“跟我来,我知道一条连瓦里斯的小小鸟都现不了的耗子路!”
由熟悉红堡每一处阴影的波隆领头,周浩贴身护卫,提利昂擦干眼泪紧跟其后,三人组成的奇特逃亡小队,迅隐入红堡错综复杂、迷宫般的廊道与阴影中,向着詹姆用他破碎的荣誉和最后的勇气换来的那一线生机,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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