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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渡水和宴尘远回头,用视线仗量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刚刚那个说话的声音,秦秋生不应该能听见才对。
果然一觉睡醒大不相同,人的精神力不似从前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秦秋生,恐怕比他们之前认识的那个秦秋生灵力充足八百多个湛灵。
“‘它’在得到某个人的指令之前,不会再行动了,”秦秋生轻轻推开妈妈给自己擦拭血迹的手,缓步走到萧渡水和宴尘远面前,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我知道你们不敢相信,但事实上,我在接触到‘那本书’时,回忆起来了很多,记忆中……”
他说着,突然一顿,也是骤然发现,在他吐出那个名字之後面前的两个人表情丶甚至是眼神都没有任何惊讶的情绪划过。
“你们早就知道了?”秦秋生觉得不可思议。
“啊,”宴尘远也顿了下,“我们是不是得震惊一下,配合你的装逼?”
“……不不不,我没有在装逼,”秦秋生着急起来,“我只是想尽快和你们说这个事儿,哎,宴队,我没装逼!”
“这样才像我们平时认识的那个秦秋生,”宴尘远笑笑,“知道你回忆起来了很多事儿,挑重点的说吧。”
秦秋生咽了口口水,父母已经到门口去应付物业和警察了,于是他放心下来,也放低声音道:“既然你们早就知道幕後的人是谁,那我直接和你们说,这个事儿和你们的前世有联系。”
“等一下,你叙事的方式有点太唐突了,”萧渡水打断他,“省略没必要的剧情介绍,如果不会省略的话,我问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行麽?”
秦秋生愣愣地点头。
“你是谁?”萧渡水问。
“我是秦秋生啊。”秦秋生擡手挠挠脑袋,似乎是不太理解。
“哇塞,你居然知道你是秦秋生,我是不是得恭喜你一下你睡这麽久没把自己睡成痴呆啊宝贝儿,”萧渡水叹了口气,“我问的是,‘你是谁’?”
“我……”秦秋生顿了顿,终于明白了萧渡水的意思,嘴唇一下抿成一条直线,低声道,“我丶不光是我,我和春燕姐,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们是佛像的衍生。”
“没懂。”萧渡水道。
“从以前到现在,你们见到的佛像都不是本体,他的本体被藏在了某个地方,所以你们现在无法真正击败他,他会衍生出无数个分身在这世间为己所用,”秦秋生道,“我和春燕姐就是分身之二。”
“你们分身都以四季自居麽?”宴尘远问。
“不是,”秦秋生道,“只有我们四个是四季,是……是他最初衍生出来的‘想法’。”
萧渡水和宴尘远对视了一眼,没有吭声,只安静地听秦秋生讲。
秦秋生似乎也觉得讲起来过于麻烦,于是干脆一甩手,将自己脑海内想要讲解的那段情节投放到了萧渡水和宴尘远的脑子里,放电影似的播着。
“这就是共感麽?”萧渡水甩甩头,没办法把那段影像从眼前甩开,他们仿佛身临其境,“真是……难怪她要在一开始就把你弄昏迷。”
秦秋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运转着法术。
时间被拉成线,线又编制成无数道画面,呈现在他们眼前,他们又一次回到了那片荒地,但是是在荒地没那麽荒凉之前。
至少地面上还有杂草,至少土堆上没有被人啃食过的牙印。
佛堂内高香久燃不灭,人们大批大批地跪在佛堂前祈求明日能下雨,队伍的最末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孩子双手合十,跪拜得无比虔诚,但不知道为什麽,在看清那个孩子的脸後,宴尘远感觉身旁的萧渡水十分明显地僵住了。
那孩子的确有几分眼熟,但宴尘远始终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他了,只见他虔诚地拜了三下後,像是觉得好玩,在衆人起身时又一下拜了下去,旁边的中年男人脸色大变,一把将孩子拉起来搂进怀里,左顾右盼地看有没有人看见,好在他们的位置实在靠後,小孩子动作幅度也不大,没什麽人能看他。
今日祭拜散场,人们继续和田地里即将旱死的粮食做斗争,那对夫妻将孩子带回小屋,刚关上门,他们连蜡烛都没来得及点上便急匆匆地拉过小孩,问:“你方才为何要拜那第四下?是饿晕了没跪稳还是……?”
“什麽?”小孩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麽,“大家天天都在拜他,天天都只拜三下,好玩呀,多拜一下怎麽了?”
他话说完,房间内两个大人都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後知後觉自己闯了祸,下意识往父亲身旁靠:“爹,怎麽了?”
“……没事,”男人将他拉进怀里,声音从他头上传来,温暖的怀抱将孩子裹住,“今天你拜了第四下的事,你万万不可同他人说,半个字也说不得,知不知道?”
孩子还是没太理解缘由。
今年雨季稀缺,雨水比眼泪还少,粮食一茬一茬的旱死,种什麽都长不起来,人们从最开始的辛勤耕地到後来修建佛堂,每日在佛堂中跪拜求雨,已经过去了数月,也不知一开始是从哪里传来的流言,说是只要对着佛像跪拜上九九八十一日,佛像就会显灵,次日降雨,来年风调雨顺,粮食丰收,这样的话在近乎绝望的村庄中散开,于是村子里的人自发的丶团结地前来祭拜磕头。
今日,恰好是第八十一日,佛像即将显灵前期。
男人是不信这些的,但今年干旱实在严重,若是再这样下去,村内外必定会闹出饥荒和瘟疫,若是有心人看见孩子多拜那一下,将事情散出去,明日再不下雨,他们家就完了。
他们家会成为整个村子的敌人,原本就无法生存下去的环境只会更加刻苦。
还不等男人细想,怀里的孩子突然动了动:“可是爹爹,我觉得你们拜它三下是不对的。”
女人拉过椅子坐下来,拉着孩子的手,低声却温和地问:“怎麽不对?”
“娘,你想呀,我们已经拜它多日,都不见它睁眼,显然不对啊。”孩子的声音拔高了些,立刻被男人捂着嘴警告小声。
“这佛像是睁着眼的,只是当日雕刻它的工匠饿死了,现如今村内没有人有这个手艺,于是它眼眶是空的,”女人道,“再说,青铜像哪会动,哪有什麽睁不睁眼……”
“有呀。”
孩子稚嫩的声音在黢黑的房间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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