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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的光在石壁上晃了一下,我抬手挡了挡。那道刻字还留在门侧——“医谷七使,唯余其一”。影照镜在脑中震了一瞬,像是被什么牵动,但我没再看下去。
“走。”我说,迈步踏进阶梯。
脚底触到第一级台阶时,石头微微下陷半寸。我没有停,继续往下。身后脚步跟着响起,掌铜牌扶着昏迷的人,呼吸压得很低。持刀那人走在最后,刀刃依旧垂地,但肩线比之前松了些。
阶梯越走越深,空气变得滞重,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不像是血,也不像是腐肉,倒像铁器在湿土里埋了多年后挖出来时的味道。火把的光开始暗,火焰缩成一团,像是被什么东西吸着。
终于到底。
眼前不是密室,而是一片悬空的青铜平台,三面是黑不见底的裂谷,对面岩壁隐约有石门轮廓。平台中央立着一块石碑,表面刻满交错的星轨纹路,地面嵌着九个凹槽,排列成环形,每个槽边都干涸黑,明显曾盛过血。
我刚往前半步,脚底机括轻响。
“别动!”我喝住身后人。
但已经晚了。
掌铜牌一脚踩在边缘符纹上,整个人猛地一颤。石碑骤然亮起幽蓝光芒,空中浮现出数道铜链,从四壁延伸而出,在头顶交织成网。地底传来沉闷轰鸣,平台开始缓缓下沉,裂缝中涌出热风,夹杂着淡紫色雾气,贴着地面蔓延。
“退回去!”掌铜牌喊。
“退不了。”我看向来路——阶梯已收起,只剩光滑石壁。
持刀那人迅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另一人也照做。掌铜牌背靠一根石柱,喘得厉害:“这是……逆阵?”
我没答。影照镜在脑中热,自动朝最近的一具尸骸牵引。那是具靠坐石碑的枯骨,穿旧式医袍,右手搭在中央血槽边缘,指节扭曲,像是死前拼命想按进去。
我蹲下,伸手触碰他手腕。
影照镜闪。
画面浮现:灰袍医者站在同一位置,低声念:“月满不临,血引自焚。”他割开手掌,血流入主槽,铜链收回,平台停止下沉。随后他取出一枚玉简,封入石碑背后缝隙。
影像结束。
我睁开眼,冷汗顺着鬓角滑下。
这阵法认血,更认时辰。必须是在月气最盛时受过伤的人,以带疫之血引动,才能稳住枢纽。否则,便是“焚途”——炸毁整座地脉,连渣都不会剩。
而我掌心的伤,从上弦月中毒起就没愈合。血里含毒,又逢今夜月轮渐圆,正是唯一能触“解”的媒介。
“你想到办法了?”掌铜牌盯着我。
我点头,却没起身。
刚才回溯时,我察觉不对。那医者操作顺利,可他死后,阵法依旧启动。说明后来有人强行重启过逆阵——不是为取药,是为杀进来的人陪葬。
我闭眼,催动影照镜反照自身。
若我此刻死去,旁人如何反应?
画面一闪:掌铜牌扑向石碑,模仿我滴血的动作。血落槽中,铜链非但未收,反而暴起缠住他手臂。他惨叫一声,嘴角溢血,跪倒在地。其余人惊退,火把掉落,浓雾吞噬一切。
只有我能看到真相——这阵,只认一个人的血。
我睁眼,咬破指尖。
血珠凝在指尖,我没有立刻滴下,而是看向石碑背后的缝隙。那里微光一闪,应该是玉简所在。只要稳住阵眼,就能拿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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