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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岩壁无声滑开一道缝隙,冷风顺着石板边缘渗下,吹得铜哨在掌心微微一颤。我蹲下身,指尖抚过那块下陷的石板,影照镜骤然映出画面——黑袍人跪伏在幽深地宫前,脊背弯成一道僵直的弧,口中低语:“巳位已启,恭迎影主归位。”
我缓缓站起身,将铜哨攥紧。
“这不是伏击。”我说,“是通知。”
许慕瑶瑶退了半步,靴底蹭在石缝边沿:“那上面……是谁在看?”
“是‘门铃’。”我抬眼看向那道缝隙,“我们踩下去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了。”
许元羽棋没动,刀仍横在身侧,目光却落在我脸上,像是在等下一句话。
我指向铁牌上的“巳”字:“他在等我们走完这条路。不是逃命,是仪式。我们不是闯入者,是受邀的客人。”
许慕瑶瑶声音紧:“谁会请死人做客?”
“不是请。”我盯着那道缝隙,“是验。验我们会不会来,敢不敢来。”
许元羽棋终于开口:“你确定前面没有埋伏?”
“有。”我说,“但他们不杀上门的人。”
他沉默片刻,刀尖微垂。
许慕瑶瑶咬了咬牙:“可万一进去就关死呢?外面那石门,从里面能推,从外面推不动。要是这回……推不开呢?”
我没答,而是将铜哨翻了个面,放在掌心托起。哨身温热,像是刚被人握过不久,边缘还留着一丝极淡的檀香,混在石缝的冷气里几乎察觉不到。
“这哨子。”我轻声说,“不是我捡的。是有人放的。”
许慕瑶瑶愣住。
“机关里不该有活物用的东西。”我继续说,“铜哨、铁片、蛇纹——它们不是陷阱的一部分,是线索。是故意留给我们看的。”
许元羽棋眼神微动。
我闭上眼,月光从头顶缝隙斜照进来,刚好落在眉心。影照镜随之轻震,反照自身——镜中浮现许元羽棋站在暗处,低声对李森莫雪说:“小七变了,可她的路,或许才是破局之眼。”
我睁开眼,正对上他的视线。
“你们不信我。”我说,“但你们也没有别的路。”
许慕瑶瑶张了张嘴,又闭上。
“不如赌一把。”我往前一步,踩上第二块下陷的石板,“赌他们想看的戏,正好是我们设的局。”
话音落,头顶又一道缝隙滑开。
接着是第三道、第四道,石板接连下陷,像是整条甬道在回应我的脚步。风从四面八方灌入,带着檀香与石尘的气息,吹得衣角猎猎作响。
我继续往前走。
许慕瑶瑶迟疑两息,快步跟上。许元羽棋落在最后,脚步沉稳,刀未收。
每一步落下,头顶就裂开一道缝隙,像是被无形之眼注视着。我不再抬头,只盯着前方。雾气渐浓,甬道开始向上倾斜,石阶重新出现,一级、两级……三十六级,和之前那条一模一样。
“又是三十六级?”许慕瑶瑶低声问。
“不是‘又’。”我说,“是‘同’。”
许元羽棋忽然停步:“你怎知这和之前是同一条?”
“台阶间距。”我指了指脚下,“每一级高一寸二分,误差不过丝。这不是巧合,是规制。他们用同一套规矩建路。”
许慕瑶瑶吸了口气:“你是说……我们走过的地方,他们也走过?”
“不止走过。”我说,“是重复走。一遍,又一遍。”
石阶尽头,雾气翻涌,一道青铜巨门轮廓浮现。门高两丈,宽不盈丈,表面刻满蛇纹,与铁片、铜哨上的纹路完全一致。门缝紧闭,却无锁无栓。
我走近,伸手触碰门边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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