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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方便他叫车的路口,我们停了下来。
“就到这里吧。”江予安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分别的情绪。
“嗯。”我应了一声,松开了握着轮椅推把的手。冰冷的金属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掌心。
没有多余的寒暄,我们沉默地拿出手机,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冰冷的电子屏幕映着我们同样没什么表情的脸。整个过程机械而高效,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必要的程序。
“明天见。”他最后说了一句,目光短暂地扫过我身上那件即使在夜色中也依旧刺眼的白色纱裙。
“明天见。”我重复道。
他驱动着轮椅,平稳地滑入了人行道旁等候的车流阴影中,很快便消失在城市的灯火阑珊里。
我站在原地,夜风吹过裸露的肩臂,带来一阵寒意。脚下那双昂贵的高跟鞋,此刻像冰冷的刑具,硌得脚心生疼。
该去哪里?
回父母家?那个此刻必然充满了担忧、愤怒、甚至可能还有一丝埋怨的地方?不。我无法面对他们强撑的关心和那些欲言又止的问题。我无法在他们面前卸下这最后一层强装的镇定。
目光投向另一个方向——那套位于市中心高档小区、半年前装修完毕却还没来得及正式入住的婚房。
那是我爸妈给我挑选的陪嫁婚房,我和顾远回龙城的栖息地。钥匙就在我随身的包里。
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
去那里?面对满屋子还未拆封的喜庆装饰、双人份的生活用品、以及无处不在的、属于那个临阵脱逃者的痕迹?
强烈的抗拒感几乎让我窒息。
但最终,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自虐的冲动,压倒了一切。我抬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云顶花园。”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司机从后视镜里诧异地瞥了一眼我身上显眼的白纱裙和狼狈的状态,但什么也没问。车子无声地汇入夜色。
当钥匙转动,打开那扇沉重的、崭新的防盗门时,一股混合着油漆、新家具和……空旷的气息扑面而来。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线照亮了空旷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流光溢彩,却冰冷地映照着屋内的死寂。
这里的一切都崭新、昂贵、布置得温馨而充满格调——柔软的米白色沙,巨大的投影幕布,开放式厨房里锃亮的厨具,墙上挂着我们精心挑选的艺术画……
墙角甚至还堆着几个未拆封的、扎着红色丝带的巨大礼盒。
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狼狈和这场婚礼的彻底失败。
我反手锁上门,仿佛要将外面那个充满恶意和嘲笑的世界彻底隔绝。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里那根紧绷了一整天的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强装的镇定、破釜沉舟的勇气、面对江予安时的故作强硬……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巨大的委屈、被背叛的剧痛、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踉跄着冲进主卧那间巨大的、带有按摩浴缸的豪华浴室。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微光,我摸索着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注入洁白的浴缸。
我甚至懒得好好脱下那身累赘的白色纱裙。我粗暴地扯开背后的系带,昂贵的蕾丝和薄纱被胡乱地撕扯下来,像一团被抛弃的、皱巴巴的垃圾,堆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然后,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穿着单薄的衬裙,直接滑进了渐渐注满温水的浴缸里。
温热的水包裹住冰冷疲惫的身体,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底的寒意。
泪水,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不是啜泣,是压抑了太久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和绝望。
顾远……顾远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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