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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梵嗯了一声,想了想,“你可以摸。”
紧接着,他胸前震颤,她贴着他低笑,那气息里仿佛飞出了一群小蝴蝶,钻过他的肌肤与发丝,让他有些发痒,她那笑腔慵懒,“我不摸。”
谢梵:“为何不摸?”
容薰:“妾身喜欢罚酒,爱吃硬不吃软。”
谢梵:“……”
俩人都脱了鞋,容薰是薄薄的足袜,脚趾头微微勾着他的小腿,谢梵体温偏低,棺内垫着薄绒都难掩肌肤那一股阴寒的冷气,宛若冰棺里还未开封的仙尸,她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容薰觉得这幽禁密室的特殊情趣她可能玩不了,于是又敲了敲棺盖,慈金连忙帮她开棺,想把大小姐扶出来,低头一望,太子殿下那双冰白冷寒的手掌住了大小姐的腰,并不肯放开,他平静道,“你多摸摸,孤是男人,很快会硬的,小舅母,你要陪孤睡这里。”
慈金:“?”
她瞪大了眼。
等等,这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情节吗?怎么这感情突然就突飞猛进了?!
外头泼来一阵吵嚷声,随后又复平静,脾气温和的慈玉满脸不快,“擅闯禁宫,这东宫的贱婢真是愈发不知规矩了!”
苛待神基太子不说,如今连个阿猫阿狗都敢跑来寝宫放肆!
不错,在外头放肆的,正是那白天碧鸡苑里,自告奋勇要驯兽的温拾月,兽倒是没训成,她被阿鸷重伤了鼻梁跟脖子!
温拾月捡回一条小命,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用镜子照看自己的惨状,疼得一路嚎哭,本能就要谢梵为她做主,于是从那下人房跌跌撞撞跑到从幽宫。
那些侍从也是疏忽职守,竟然没一个人发现,还真让那小婢女闯到了内宫!
要不是她跟随大小姐过来,早早带了一批自己的人马,将她拦在外面,说不得被这小贼摸走了多少金银器物!
容薰对女主的闯祸能力心知肚明,她也不生气,笑吟吟挽着发。
“瞧,适合陪寝的人选出现了。”
谢梵心性淡漠,他是世人避之不及的怪胎,生母因他血崩而亡,父皇厌恶他白发红瞳的阴鬼模样,从小就将他幽禁,这就养成了他异常平静又冷酷的性格。谢梵只对最新的,最喜欢的玩具有最强烈的反应,于是他抱住容薰往棺内一倒,顺便还拉上了棺盖,挡住了众女的视线。
令慈玉慈金脸红的是,里头响起了衣物摩擦声。
慈金咳嗽一声,拉着慈玉跑了。
“这样不管她好吗?她白日受伤颇重呢,大抵是需要你暖心安慰的。”容薰被这冰冷雪尸揽在胸前,“听说你们在东宫日夜相伴,倒是挺深情厚谊的。”
她还微笑着说,“若是你中意,为妻纳了她又有何妨?”
谢梵说,“她吵,孤不要。”
容薰偏不让他顺心,“妾也吵着呢。”
谢梵:“……”
棺内两侧嵌着夜明珠,光润暖润,贴上来的两瓣唇却冷腻滑软。
为了让容薰不说话,他还学着她,蜿蜒进去,下舌抵着她的舌根,上齿咬住她的舌心,谢梵就这样两边夹击着,含着她那甘甘的口津飞快睡着。
次日,慈金慈玉过来开棺时,她们家的大小姐被遮住了半边身体,衣襟松散得露出了那一抹肉粉芙蓉的心衣,青年男子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如一方苍白嶙峋的山石,将这半株肉粉芙蓉压得不见天日,从石缝中偶尔流出一两分温润的羊脂玉油膏。
如此活色生香,两女皆是脸红。
因为太子殿下掌得太紧,她们废了一半力气才将他那指骨桎梏打开,回去给大小姐擦药时,那指痕深得都勒到骨,半天久久不消,她们心疼不已,“大小姐,你也太惯着太子殿下了!”
容薰失笑,“我都没开始,这就惯着了?”
谢梵还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殿中主仆的低笑打趣声,眉宇间的皱痕都平坦了不少。
谢梵感觉自己做了一场长长绵绵的,又极其笔酣墨饱的美梦。
梦中,与前世迥然不同,他似乎走向了一个新人生的转折点。
他用那一口父皇要赐死他的金丝楠木棺材做聘礼,竟然真的把他的继舅母聘回来了。
他还跟她拜堂成亲了,虽然没有宾客。
若论如今的年岁,这个明艳爱笑,爽朗大方的正妃妻子比他大了五岁,最开始,他偷听得那些侍卫宫婢说,她掌家厉害,赏罚严明,还心性狠绝,便是当着这姑奶奶的面仗死了那些屡次犯事的恶仆,她眼都不眨下,还笑着跟贴身女管家说,今晚让厨房做羊血羹!
东宫松散耍滑的风气都为之一震。
不过,这碗羊血羹没有摆到他的桌前,他当晚吃的是鸡丝莼菜羹,味道极为香醇,因为没有她盯着,谢梵又不小心吃撑了,回头被她捏着脸教训了。
也不知她从哪里看出来他不喜腥膻浓烈之物,不只是口味给他做了清淡的调整,那熏衣熏房的香也从百灌香换成了更淡的荔枝木香与梨汁甜香。
这期间,太子妃不在家,处理田庄事宜去了,他的旧玩具看准时机,就从狗洞爬进来。
这旧玩具好不容易找到他,对着他就是一通诉苦与抱怨,还把太子妃给他装到织金锦囊的几条如意小金鱼拿走了,说是她毁容了,要去看大夫云云。
谢梵微微皱眉。
温拾月还有些不满意,“你就这些银子吗?还有没有?你可是太子啊!”
“孤没有。”
谢梵觉得那锦囊被她碰过了,也不想要了,就起身避开。
“你怎么被她吃得这么死啊?”温拾月嘟囔着,大概他是个瞎子的柔弱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温拾月也没经他同意,钻进他的卧室一通翻找,抽走了一条白银盘蛇的细条额带,还有一顶灵珠朝月冠拿去抵换。
经过碧鸡苑一事,温拾月可是吓破了胆儿,她不想再重复前世的路,就拼命把好处都抓在手里。
此后温拾月似乎尝到了甜头,就借着狗洞的便利,时不时过来顺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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