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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只是用那双看惯了钢铁的眼睛平静地看着那几个人。他比他们都高出半个头,常年劳作的身板带着天然的压迫感。那几个醉汉被他看得发毛,嘟囔了几句,拿了奶茶悻悻走了。
姜小早看着汪无限的背影,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稍稍松弛了些。
快到十二点,人流渐稀。姜小早开始收拾。汪无限也没走,靠在旁边的灯柱上,看着他忙碌。
“那个……”姜小早犹豫着开口,“外套我洗好了,在包里。”
“嗯。”汪无限应了一声,没动。
姜小早把洗好的外套从背包里拿出来,递过去。衣服带着洗衣液的清香,但仔细闻,似乎还能嗅到一丝残留的机油味。
汪无限接过,随手搭在臂弯里。
收拾完摊子,推车出来。两人又并肩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沉默依旧,却不再令人窒息。
“医生怎麽说?”汪无限突然问。
姜小早抿了抿嘴,把医生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省略了那些最残酷的细节,但那个庞大的数字,他还是说了出来。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心脏被撕扯一下。
汪无限安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才“嗯”了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
“我打听过了,”快到岔路口时,汪无限再次开口,“我们厂里最近在招临时质检,夜班。工资日结。”
姜小早猛地擡头看他。
“活不累,就是耗时间。”汪无限看着前方的路,语气平淡,“你要还想读书,晚上去干几个小时,白天上课睡觉。”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姜小早死水般的心湖。他愣愣地看着汪无限冷硬的侧脸,喉咙像是被什麽堵住了。
“我……”他张了张嘴,声音发涩,“我能行吗?”
“流水线的活,狗都能干。”汪无限嗤笑一声,带着他惯有的刻薄,但这次,姜小早却从中听出了别的东西。
是了,他还有手有脚,还能拼。父亲倒下了,他不能倒。
走到岔路口,汪无限停下脚步。他从那件洗干净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什麽,塞到姜小早手里。
是一板消炎药,和一小管药膏。
“嘴角破了。”汪无限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是昨天姜小早死死咬住嘴唇留下的伤。“抹点药,好得快。”
姜小早握着那板药和药膏,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一直传到心里,却奇异地泛起暖意。
“谢谢。”他轻声说。
汪无限没应这句谢谢,只是看着他:“明天晚上,厂区东门,八点。带身份证复印件。”
说完,他转身,像往常一样,大步离开。
姜小早站在路口,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他低头,看着手里的药,又擡头看了看漆黑的天幕。没有月亮,只有几颗稀疏的星子。
父亲病重的阴影依然沉重地压着他,未来的路依然迷雾重重。但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重新注入了一丝微弱却坚韧的力量。
就像一台过载运行的机器,突然被并联上了一组新的电源。虽然负载依旧沉重,但至少,暂时不会熄火了。
他握紧手里的药,朝着出租屋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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