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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雀趴在床上打颤,身下的穴还在往外流出白浊浓稠的液体,蜷缩成团往蚕丝被深处钻动,细软的腰肢在薄被下划出惊惶的弧度,散落在枕间的头发泛着蓝光泽,她还是要顾及自己的。
这里有个十分危险的成年男性,躲进去至少有些许的安全感。
看不到就当不存在。
枝雀咬住浸满泪水的被角,隔着朦胧水雾死死盯着床边那道身影,陆毅恒交迭着长腿坐在鎏金雕花床沿,黑色衬衫裹着贲张的肌肉线条,领口银扣折射出森冷寒光。
男人修长指节正漫不经心把玩着女孩衣服口袋里找过来的翡翠扳指,那抹帝王绿映得他眉眼愈发阴鸷。
“谁给你的?”女孩那个贫穷样子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扳指。
除非有人自愿给予。
枝雀睁着朦胧的大眼睛,表现出一脸惊讶,任州什么时候往她口袋里放了这东西。
但她不敢说,轻轻摇头。
这枚扳指确实是任州偷偷塞给她的。就是为了宣示主权,如他所愿,面前男人看到这个果然生气了。
“他是谁?”陆毅恒黑着一张脸,声音动怒,“还欠着钱就想过好日子,怎么可能呢?”
陆毅恒轻嗤,阴鸷的笑容让人发寒。
“出来。”
低沉的声线裹着西伯利亚冻土般的寒意,惊得枝雀猛然瑟缩,她下意识望向飘窗边的檀木圈椅,陆毅恒压低嗓音警告:“要我亲自拽你出来?”
玉扳指叩击黄铜床柱发出清脆声响。
枝雀浑身一颤。
蚕丝被滑落,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垂首盯着自己布满淤痕的膝盖,那些青紫在瓷白肌肤上绽开诡艳的花,像被暴雨打落的玉兰花瓣,陆毅恒突然起身,碾过波斯地毯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陆毅恒抱起她去洗澡,浴室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玫瑰精油混着雪松香在潮湿空气里发酵成迷离的雾,枝雀双腿站不稳,热水不断从头上洒落下来。
“趴好。”
女孩被重重按在浴台上,冰凉石面激得后背泛起细密疙瘩,镜面爬满蜿蜒水痕,倒映出男人山峦般起伏的背肌,水珠顺着沟壑滚落,在暖黄壁灯下凝成琥珀色的溪流,臀部被迫翘起,她稍有挣扎就会被无情的扇打逼穴。
“啊…啊啊,不要打我…”枝雀偷偷用手摸把泪,她不敢回头面对男人的表情,说不定又要把她往死里操。
抽泣声被哗哗水响吞没大半,浴缸边缘的鎏金龙首还在不断吐着热流,陆毅恒带着厚茧拇指重重碾过泛着光泽的唇瓣,蒸腾水雾中,他冷硬的轮廓竟透出几分妖异的温柔,扶起女孩的身体抬起一条腿,嫣红的穴再次露出。
男人薄唇贴近她颤抖的耳垂,吐息烫得人心尖发颤,粗黑的肉棒再次不带同情的插入到深处猛烈的贯穿,噗滋噗滋的捅到里层用龟头碾压里面敏感点。
“我扇你两下怎么了,这几天跟他做了几次?”
陆毅恒根本不相信两人没发生什么,男人眼眸变得晦暗,语气假装温和像是在问家常事一般,可是隐藏着的是暴风雨的前兆。
从操她的那一刻起,枝雀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逼她男朋友分手、不许她再回家住、在债还完钱一直跟着他,日日夜夜在别墅里等着他的归来,然后把逼露出来给他操。
就这么简单的关系。可陆毅恒还是心软了,他买回了被拍卖的房子,允许女孩偶尔在他出差时过来,还让她找工作,结果却得到了背叛。
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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