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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区在学校最角落,从校道走入行政楼范围需要一点时间,棠溪和一路走,一路遇到的同学越来越少,踏入行政楼范围後,越发觉得周围安静得接近诡异。一路上到十楼,棠溪和一个人都没见到。
更奇怪的是,学生处的传送阵无法啓动,听风尺联系不上鬼方吴笛,秦修罗不在办公室,秦修罗最爱的茶杯里没有水。
棠溪和没敢多待,找不到他们,立马从行政大楼里出来,越想越不对劲。
即使今天有大型比赛,行政楼应该有人值守才对。
心中隐约的不祥的预感被逐渐放大,棠溪和越走越快,脚步逐渐由走到跑,借力蹬地,整个人腾空飞起,朝远处的擂台区急速而去。
脚下有人朝着棠溪和大怒:“喂!校道不允许御空!哪个班的!”
轰——
夸张的轰炸声从校园大门的方向响起,紧接着又是连轰三声,天地震动,栋折榱崩,烟尘仆仆,半空中飞行的棠溪和猝不及防被巨响吓得一哆嗦,差点往下掉。
棠溪和往擂台区飞,发觉天空似乎在逐渐变得黯淡,他一擡头,瞠目结舌:自己头顶上飘着黑压压的一大片,有什麽东西正铺天盖地气势汹汹而来,数量惊人。
来得比预想中还要快!
棠溪和提力飞去。
另一边,擂台赛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维雪丶棠溪纯双方都已力竭,互相守在擂台一角对峙着,场地被维雪的枪轰得满地疮痍,不忍直视。
棠溪纯扶着长刀喘气,向裁判席举手,“裁判,我要——”
弃权二字还未出口,棠溪纯忽然瞳孔一缩,提刀横砍。同时,对面的维雪似乎也察觉到空气中有什麽诡异之处,扛起枪朝穹顶开火。
两人的反应速度相当,不知为何忽然齐齐攻击结界,观衆们惊讶之馀,台上的两人大喊:“有情况!”
“她说什麽?”
“这也是新生综测的一环吗?”
“怎麽突然不打了呀……”
观衆席并没有喧闹几秒,很快,衆人意识到不对劲。半空中有一大片乌云,黑压压地快速飘来,速度极快——
不,那不是乌云,是许多黑袍人,像蝙蝠出洞似的,乌泱泱遮天蔽日飞来,声势浩大,邪气肆意。
裁判席拉响警钟:“警戒!全体师生撤退!裁判解开结界!”
衆人哗然,有许多人没反应过来,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依旧坐在原位,与旁人交头接耳。
“怎麽了?那是什麽?”
“难道也是新生综测的一部分?”
“可是老师叫我们撤退啊。”
“要下雨了?感觉心里好不舒服……”
“笨蛋!他们怎麽不走啊!”棠溪纯着急得跺脚。
为了预防作弊,比赛中无法解开结界,加上这次用的防御结界才加固过一次,棠溪纯交手过後已然力竭,再次聚力一击,也无法打破结界。
正焦灼等待外围解除结界,忽听对面的维雪大喊:“等不了了,棠什麽过来,跟我背靠背!外围的离远点!”
轰——
又是几声惊天巨响。
待棠溪和赶往擂台赛,场地已是一片狼藉。
原本笼罩全场的防护结界如同星云般碎得稀巴烂,半透明的防护结界散发着淡淡蓝光,如琉璃碎屑悬浮于半空,灵力渐渐淡去;擂台全部被毁,许多穿着黑色宽大长袍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周身萦绕着森然邪气——
那是与鬼方截然不同的“气”。
紫黑色的邪气阴冷森然,邪性诡谲,从天往下俯冲而来,借着俯冲之势,朝逃窜的人攻击,手段狠厉毒辣,直断灵脉,或捏碎关节,如蝗虫过境席卷而来,所经之处血液四溅。
再迟钝的学生也反应过来了,忙不叠逃窜;也有血气方刚的同学毫不犹豫反击,两种完全不同的灵气激烈相撞攻击,令人牙酸的尖啸不绝于耳。
入侵者们身形诡谲,术法狠辣,很快,衆多学生节节败退,唯借骨子里的血性在支撑着他们咬牙死守。
“什麽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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