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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辰随行的声音,像是被什麽吓到,短促地大叫後,林中惊起一大片飞虫飞鸟,忽然就没了动静。
倚着树干休息的两人骤然睁眼。鬼方试图爬起来,被棠溪和摁住,“我去看看。”
“他没事。”鬼方哑声说,指着棠溪和的手。
棠溪和一顿,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惊奇地发现,有根淡金色的极细丝线,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缠绕在自己尾指上。
晕得分不清南北,竟然还知道偷偷绑丝线?
棠溪和感叹道,“你别再动了,要是你们俩都倒下,我抛下你们独自去浪迹旅馆。”
嘴上开着玩笑,棠溪和也小心翼翼地顺着北辰随行方才走过的小路往上坡走。
“北辰?”
他边走边叫,心里默数。
四,五,六,七……三二,三三,三四……
“……北辰?”
许久没有人声,棠溪和心中有些紧张。上山之路,只有系服布料摩挲的声音,以及两侧灌木丛的树叶摩擦。
真奇怪,仅仅六十步而已,这麽短的一段路,上面是北辰,身後是鬼方,棠溪和竟生出一种“天底下只剩我一人”的荒诞想法。
太安静了,不对劲。
五三,五四,五五……
脚下的山路越来越平,拨开树枝,视线豁然开朗,前方是一小块平地,有个熟悉的背影,逆着月光呆呆站在平地中央,仰头不知道在看什麽。
棠溪和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大步上前,“我叫你,怎麽不应我?”
北辰随行僵硬地一点点转过身来,对棠溪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高空。
棠溪和莫名,视线顺着上坡仰头看去。
两人上方是一条硕大的鱼,长约三米,身形肥胖,缓慢漂浮在半空中,身体轻而缓慢地蠕动摇摆,像是在空气里游泳。因为它太安静了,像一条“幽灵”鱼,而且月光竟能穿透它的鱼鳞……
不对。
棠溪和浑身一僵。这会儿距离近能看得仔细,他知道为什麽北辰随行忽然大叫了。
整齐排布于“幽灵鱼”身上的不是鱼鳞,而是一颗颗骷髅头。数不胜数的骷髅头镶嵌于鱼身,紧紧相扣,密不可分。
骨头上的洞凹出各种表情,哭脸,笑脸,丧脸,怨的,恨的,怒的,呆滞的,惆怅的,各式各样,大鱼稍稍一动,密集的骷髅头就随之微摆,摩擦出刺耳牙酸的骨头声音,仿佛一颗颗活着的人头。
棠溪和有点恍惚,用力眨了眨眼,没看错,那些脑袋不是鱼鳞,真的是骷髅。而且,方才上山的这几步路,他竟觉得静谧非常,一点儿都听不到“鳞片”摩擦的声音。
“我们,我们回去吧?”
北辰随行颤声道,挤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笑容,“我不太喜欢鱼。”
棠溪和挑眉,“是不喜欢吗?”
是害怕吧?
原着中的北辰随行特别讨厌鱼类,原因有点幼稚,他小时候吃鱼太急,被鱼刺伤过喉咙。
北辰随行从这两声毫无感情的笑声中察觉出一丝不妙,侧过身来板正而严肃地对棠溪和说话,眼神不敢往骷髅鱼上瞄。
“棠溪和,你被鬼方吴笛教坏了,我要好好去说他,我们现在就下去……”
呼——
骷髅鱼倏然摆尾,一百八调转方向,尖刺排成的鱼尾如扇子般扫起一阵大风。
北辰随行哇哇大叫手舞足蹈,“它活了!它是活的!是不是在看我!妈啊!”
“……”
棠溪和冷静道,“它没眼睛。”
“叫叫叫叫什麽叫!吵死了!”
不见其‘妖’,先闻其声,一只硕大的章鱼从骷髅鱼身後“游”了出来,骂骂咧咧,声音尖锐刺耳,“我家有贵客在休息呢,都几点了吵什麽吵!你一叫,我家狗子都被你吓坏了!”
狗?哪有狗?
北辰随行惊魂未定,就见这口吐人言的章鱼十分爱惜地抚摸着骷髅鱼的光秃秃的脑袋,“宝宝乖,妈妈在,妈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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