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暗道狭窄,我紧跟着许元羽棋的脚步,断刀换到左手,右手握紧簪。墙缝渗出的湿意黏在指尖,凉得僵。许慕瑶瑶垫后,落地无声。
刚走完十步,前方忽然传来一声闷震。我抬头,左右通道尽头的石门同时下落,轰然合拢,将我们三人困在中间。头顶通风口“嗤”地喷出灰雾,气味淡得几乎察觉不到,但呼吸立刻沉了几分。
我屏住气,簪划破指尖,血珠滴在墙上那行刻字“影不入土,七不归家”上。血顺着刻痕滑下,符文未亮,也未热。不是幻阵。
许元羽棋已退到我身侧,刀横在前,目光扫视四周。许慕瑶瑶跃起,手按高处通风口边缘,一触即缩。“有机关联动,不能碰。”
我蹲下,耳朵贴地。气流微弱,但持续从东侧墙根渗入。密闭不彻底,只是拖延。时间仍有限。
我转向岔道口那具黑衣人尸体——前章残敌,被许元羽棋一击毙命,倒在这里未动。指尖触上他颈侧,影照镜启动。
画面闪现:石轮转动,铜铃轻晃,有人推下机关杆,地面裂开,一人坠入深井。井壁刻满蛇形纹,井底有水声回荡。记忆戛然而止,最后一瞬是惊恐,不是痛苦,说明他死前并未察觉真正死因。
我睁眼,脑中残影未散。这机关靠声动触,方才许元羽棋扔铃探路,已惊动核心。
许元羽棋盯着我:“看出什么?”
我没答,而是闭眼,让影照镜反照自身。镜中浮现他眼神的一瞬——不是看同伴,是审视。他在想:她为何不早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睁开眼,开口:“这阵靠音律运转,铃声扰了平衡。右侧墙缝有震颤,是传动枢纽。”
许慕瑶瑶立刻靠过去,掌心贴墙。片刻后点头:“确实在动,像有齿轮在转。”
许元羽棋没动,只看着我。我知道他在权衡:信我,还是防我。
“不信就等死。”我站起身,走向右侧墙缝,“你扔铃时,机关已启动。现在每多喘一口气,毒雾就浓一分。”
他终于侧身,让开路。
我贴近墙面,指腹沿着缝隙移动。震动来自内部三寸深处,规律起伏,像心跳。我取出簪,轻轻敲击墙面,听回音。敲到第七下,震动频率变了。
“这里。”我指向一块略松的砖石。
许慕瑶瑶拔出短刃,正要撬,我抬手拦住:“别硬来。”
话音未落,她已下压刀尖。砖石松动,地面猛然一颤。三道裂口在我们脚下撕开,火舌喷出,直扑头顶。
许元羽棋反应极快,挥刀横扫,气劲压下火势。但火舌燎过他袖口,布料瞬间焦黑,手臂外侧腾起一缕青烟。他闷哼一声,后退半步。
“是联动。”我盯着火舌源头,“火从地底引上来,靠的是气压差。刚才撬砖,打破了平衡。”
许慕瑶瑶收刀,喘着气:“那怎么办?等死?”
“不。”我走向最近的火口,断刀劈开地面引管。木管断裂,露出内嵌的铜哨,仅小指长短,通体刻着细密纹路。
我取出铜哨,放在掌心。簪轻敲,出“叮”一声短响。
远处墙内,传来轻微“咔”声。
我又敲两下,频率不同。那声音再度响起,位置更近。
“是音控。”我说,“整个机关靠特定声波驱动。铜哨是钥匙,也是锁。”
许元羽棋盯着我手中的铜哨:“你能开?”
“不能。”我摇头,“但我能找出口。机关中枢一定在东侧,那里震动最稳。”
许慕瑶瑶皱眉:“可我们怎么过去?地面随时会裂。”
我蹲下,将铜哨插入引管断裂处,用簪轻敲。哨音扩散,墙内轴心再度震颤。我闭眼,借影照镜回放黑衣人记忆中的石轮图像,对比震感节奏。
对上了。
“机关有三重锁。”我睁开眼,“第一重是声引,第二重是重压,第三重是血验——但血验只针对外人。我们之中,有人能触通行。”
许元羽棋眼神一凝:“你说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夏暖心,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有几颗心!他咬牙切齿的质问她,漆黑的眸底跳跃着火光。门后还有人在敲门,她只能沉默不语。见她这样,他的心更沉下一分,危险的眯了眼,原来,你只有对着别人的时候才会喜笑颜开...
上一世秦小霜因为渣男误了高考,还倒贴为渣男谋工作,嫁到婆家操劳半生,生生熬成黄脸婆,最后还被负心渣男害死。这一世秦小霜重写命运!谁说要成五保户了?家里是村中首富,招上门女婿!作为长女,秦小霜肩负顶立门户重任,重新考大学,挣下亿万家财,再招个好看体贴上门女婿,美美过日子!隔壁军官哥哥瞿临川,玉树临风,俊美无双,温柔体...
喂!老公,我们今晚圆房吧!我已准备好烛光晚餐,就等你快点回来。结婚七年一直不肯和我圆房的妻子给我打电话,同意今晚与我一起同房睡觉,我欣喜若狂。等回到家,看到妻子穿着吊带裙,主动搂着我亲吻,还给我投喂红酒。突然不胜酒力,一下子就昏迷过去。待我醒来时,看到旁边躺着衣不遮体的女人。就在我疑惑之时,妻子带着一大堆人闯门进来。江时闻,你对得起我吗?居然瞒着我,与我闺蜜睡在一起!离婚,我们马上离婚!...
十年前,她为了保护心爱的人,接受了一场错误的联姻,嫁给了她不爱的人。 十年后,她眼看着心爱的人踏破城池,一瞬间国破家亡,父母族人惨遭荼毒。 看着那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