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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到底是谁?温子珩落在她身后三丈处,青竹扫帚斜指地面,竹枝在岩石上划出细碎的声响。他周身灵力流转,已布下防御阵法,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便能立刻动。
星遥紧随其后,噬灵猕蹲在她肩头,前爪不安地刨着她的衣领,眼睛却死死盯着白灵,喉咙里出威胁的低吼。她从储物袋里摸出三枚银针握在手心,这是她近年练就的锁灵针,专破各种隐匿气息的功法。
白灵转过身,风掀起她面纱的一角,露出小巧的下颌和一点嫣红的唇尖。她看着温子珩紧绷的侧脸,看着星遥眼里的警惕,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当年那个总被她抢了糖葫芦就红眼眶的小丫头,如今也成了能独当一面的修士了。
怎么?两位连切磋都不敢了?她故意激道,右手在身侧轻轻一扬,一缕极淡的灵力缠上身边的迎客松。那松树像是被春风拂过,竟在寒冬里抽出几点嫩绿的新芽。成熟的松针掉落下来,飞向白灵的身侧,像一根根飞针漂浮着。
装神弄鬼!星遥已按捺不住,手腕一翻,三枚银针便带着破空声射向白灵面门。银针上裹着她的本命灵力,专破护体真气,寻常修士若是中了,定会灵力紊乱。
白灵足尖一点,身形如陀螺般旋转起来。她没有硬接,而是借着风势避开银针,同时屈指一弹,刚才被她催生出的松针便如暴雨般射出,直逼星遥面门。这些松针看似普通,却裹着凌厉的灵力,比星遥的银针更胜三分。
阿灰!星遥低喝一声。
噬灵猕立刻会意,身形暴涨至半人高,灰黑色的绒毛根根竖起,像钢针般坚硬。它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獠牙,对着松针喷出一团金色的雾气。那雾气落在松针上,竟瞬间将其腐蚀成了齑粉。
不错嘛。白灵挑眉,这小猴子倒是有几分本事。
说话间,温子珩已攻至近前。青竹扫帚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时而如长枪直刺,时而如短鞭横扫,招式间竟融了佛道两家的精髓。白灵有些疑惑,温子珩什么时候还偷学了人家的招式?随即先把这个想法压下去,专心眼前的切磋。
来得好!白灵轻笑一声,不闪不避,徒手迎了上去。她的指尖在竹枝间穿梭,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扫帚的锋芒,偶尔屈指在竹枝上一弹,便让温子珩的攻势滞涩半分。
温子珩越打越心惊。对方的身法快得不可思议,像是能预判他的每一个动作。更让他心惊的是,她对他招式的熟悉程度,竟像是演练过千百遍。有好几次,他明明使出了新创的变式,却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化解,那化解的手法,竟和他最初构想这招时的破绽不谋而合。
你到底是谁?他再次喝问,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灵没有回答,身形忽然拔高,足尖在温子珩的扫帚杆上一点,借力向后飘去。她落在星遥身侧,指尖几乎要触到噬灵猕的鼻尖,那猴子被她身上的气息惊得炸毛,猛地扑了上来,尖利的爪子直抓她的面纱。
小心!星遥下意识地想召回噬灵猕,却已来不及。
白灵却不退反进,左手闪电般探出,在噬灵猕的爪子即将碰到面纱的瞬间,精准地捏住了它的后颈。这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无数次——当年她总爱这么捉弄星遥养的其他灵宠。
噬灵猕被捏住命脉,顿时没了脾气,四肢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喉咙里出委屈的声。
星遥看得目瞪口呆。阿灰的度有多快,她最清楚,就算是化神期修士,也未必能这么轻易抓住它。可这人动作行云流水,仿佛阿灰的每一个反应都在她预料之中。
还挺凶。白灵捏着噬灵猕颈后的软毛,轻轻晃了晃。小家伙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鼻子嗅了嗅,喉咙里出疑惑的声。
就在这时,温子珩的攻势再次袭来。他不知何时已绕到白灵身后,青竹扫帚带着万钧之力扫向她的后背。这一击凝聚了他八成灵力,显然是想逼她露出真容。
白灵察觉到时,已来不及完全避开。她只能侧身拧腰,同时将噬灵猕向星遥抛去,借着这股力道向前扑出。
嗤啦——
一声轻响,温子珩的扫帚杆擦着她的脸颊扫过,正好挑在面纱的系带处。那方素白的纱巾顿时飘落,在风中打了个旋,坠向百丈悬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温子珩的扫帚停在半空,星遥伸出接噬灵猕的手僵在原地,那只刚被接住的小毛猴懵懵的看着主人,然后转脸直勾勾地盯着白灵。
雪光落在她脸上,映得肌肤莹白如玉。眉眼还是记忆里的模样,一点都没变。她的唇色很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惯有的戏谑,可那双眼睛里,却盛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怀念,歉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白白灵?星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里的噬灵猕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爬起来,懵懂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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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珩手里的青竹扫帚一声落在岩石上,竹枝断了好几根。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嘴唇动了动,却不出任何声音。两百多年的思念,两百多年的等待,两百多年的自我欺骗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喉咙里的哽咽。
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他以为她再也出不来了,但魂灯不灭,终究有一丝希望,当年秘境里她向山崖下倒飞出去的身影,这么多年一直伴着他,那种剜心之痛,他以为会伴随终生。可现在,她就站在他面前,活生生的,连笑起来时左边嘴角那颗小小的梨涡,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白灵抬手,想拂去落在肩头的雪沫,指尖却微微颤抖。她看着眼前这两个俊男靓女,忽然觉得喉咙紧:好久不见,子珩,星遥。
她的声音不再刻意沙哑,恢复了原本的清越,像山涧的泉水,洗去了岁月的尘埃。
星遥猛地回过神,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几步冲上前,却在离白灵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住,手足无措地站着,像是怕眼前的人只是幻影,一碰就会消失。
你你真的出来了?她哽咽着问,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白灵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那只叫阿灰的噬灵猕忽然炸毛,对着她龇牙咧嘴地哈气,喉咙里出威胁的低吼。它显然不认得这个突然出现的,只觉得她身上有其它的气息,让它很不安。
阿灰!星遥赶紧把它抱起来,轻轻拍着它的背安抚,不许无礼,这是这是白灵姐姐。
噬灵猕歪着脑袋看了看星遥,又看了看白灵,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它伸出爪子挠了挠星遥的头,喉咙里出委屈的声,像是在问你怎么哭了。
温子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捡起地上的青竹扫帚,手指摩挲着断裂的竹枝,声音沙哑得厉害:回来多久了?
刚到。白灵看着他湿润的眼角,心里一酸,在洞里站了会儿。
她没说的是,她其实三天前就到了宗门不远处。只是看着宗门的大门时,她突然没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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