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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然在破庙里默默悼念着孙伯,而在皇宫之中,紫宸殿侧阁里的烛火正幽幽地燃烧着。
裴仲禹怀着忐忑的心情,穿过长长的回廊,靴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他手中紧紧握着关于林昭的调查结果,即将向辅大人沈砚之禀报。
三日后,紫宸殿侧阁。
沈砚之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本薄薄的册子,正是从国子监缴获的《影子课录》。
纸页微黄,边角磨损,指尖划过时传来细微的毛刺感。
烛火幽微,将他的影子投在身后的墙壁上,显得格外高大,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你查到那个‘林昭’,究竟是何人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却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裴仲禹躬身禀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回禀辅大人,此人明面上的身份是西市米行的账房,但出身履历皆无从考证。臣大胆猜测,此人……极有可能是一名逃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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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沈砚之的眸光微微一凝,却依旧没有动怒。
他缓缓将册子合上,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追忆:“当年,我师在破庙之中讲学,门下不过弟子三人,也被朝中诸公斥为‘非礼’之举。你可知,我师是如何作答的?”
裴仲禹茫然摇头。
“他说:‘礼之失,在上,不在下。’”沈砚之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风从窗隙钻入,吹得烛火微微倾斜,“若这个林昭真是个女子,行此等惊世骇俗之事……倒有几分像我年轻的时候。”
裴仲禹闻言,惊得浑身一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沈砚之的语气却陡然转冷,像淬了冰的刀:“但今日之局,非彼时可比。传我的令,国子监乡试增设‘心性考’一科。凡是策论中言辞悖礼、行迹暧昧、意图蛊惑人心者,一律黜落,永不录用。我倒要看看,她这阵风,是想吹破这顶帷帐,还是会一头撞死在帷帐上。”
命令很快传遍了京城。
当夜,林昭然依旧独坐在那座破庙里。
孙伯躺过的草堆已经空了,只留下一片暗沉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铁锈般的光泽。
那曾经在脑海中反复回响的低语,此刻变得无比清晰:“真正的变革,从不让牺牲者白白死去。”
她从怀中取出那本被她视若性命的、亡师手批的《论语》残卷,翻到“有教无类”那一页。
那一页的页脚,曾因老师的血而残缺了一角,纸面粗糙,边缘卷曲。
她伸出手指,蘸上草席上孙伯尚未干涸的血迹,温热而黏稠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心口,在那残缺处,郑重地补上了最后一笔。
“老师,孙伯,我不会再躲了。”她轻声说道,像是在立誓。
她将残卷小心翼翼地藏回怀中,贴近胸口,仿佛能听见自己与亡者之间无声的共鸣。
她抬头望向国子监的方向。
风从破庙的窟窿里灌进来,吹得她衣袖鼓荡,猎猎作响。
明日,她将以“林昭”之名,亲手将自己的名帖,投递到国子监的录名之处。
只是,投帖之前,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堵名为“心性考”的新墙已经立起,想要堂堂正正地跨过去,光有孤勇和一本残缺的古籍是不够的。
她需要一把更锋利的钥匙,一把能开启无数蒙童心智、让他们自己就能辨别何为“礼”、何为“道”的钥匙。
旧有的蒙学课本,已然成了帮凶与桎梏,必须有一套全新的东西来取而代之。
她摊开一张干净的麻纸,拿起炭笔,目光如炬。
笔尖悬在纸上,蓄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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