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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不知道《童蒙问对》为何物,只因藏有“异端”之思,便成了同党。
林昭然攥着那本幸存的《论语》批注残卷,指甲深深陷进泛黄的纸背,刻出一道道惨白的印痕。
纸页边缘粗糙如刀,割着她的掌心,却不及心口那股钝痛。
她明白了。
裴仲禹他们,不只是在封一本书,他们是在借此机会,斩草除根,要将师父那“有教无类”的根脉,从这世上彻底拔除。
当夜,陈砚秋形色匆匆地赶来,带来的消息更添寒意:“裴仲禹已经拿到了你的画像,下了海捕文书,通缉‘林昭’!米行是西市最大的消息集散地,你在这里太显眼,必须马上走!”
林昭然抬起头,眼中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有一片沉静的寒潭。
烛火在她瞳中摇曳,映出不动如山的影。
她摇了摇头:“走?我走了,那些被捕的塾师怎么办?我师父的故旧怎么办?躲,只会让火烧到更多无辜的人身上,让他们替我受难。”
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词——认知锚点。
人心是片田野,一旦被一个问题牢牢钉住,便很难再被外力轻易拔出。
她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将那枚名为“贫儿可读圣贤否”的钉子,钉进更多人的心里,钉进那些原以为与此无关的人心里。
“我不能承认,但也不能否认。”她对陈砚秋说,“我要让他们自己‘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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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铺开纸,提笔再抄《童蒙问对》。
这一次,她删去了所有带有情绪和个人印记的批注,将行文格式改为更加客观冷静的“某生问于师”体例,仿佛只是一个勤学好问的学子在记录师长的教诲。
而在册子的末尾,她只附上了最后一个问题,一个看似谦卑,实则无比傲慢的挑战:
“生又问:若此言有谬,何以《论语》不删‘自行束修以上’之句?”
她将这份稿子交给陈砚秋,目光灼灼:“砚秋,明日你去太学旁听讲经,想办法,将此书‘偶然’遗落在太学博士赵元度的案前。”
翌日,太学讲经堂内,熏香袅袅,沉水香的幽香在梁柱间盘绕,如丝如缕。
赵元度正在讲解《礼记·礼运篇》,声音温醇,如古井回音。
讲到兴起处,他端起茶杯,瓷盏轻碰唇角,温热的茶气拂上面颊。
目光不经意扫过案角,现多了一册没有封皮、没有署名的小书。
他不动声色地拿起来,随手翻阅。
初时随意,片刻后,眸光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此书看似句句尊经,引经据典,实则以层层递进的问答,巧妙地将“有教无类”的内核,严丝合缝地嵌入了现有礼教的话语体系中。
它不推翻,只诘问,像一根探针,精准地刺向礼法教条的缝隙。
他将小册子合上,继续讲经,仿佛无事生。
但在讲经结束前,他忽然话锋一转,对堂下数百学子道:“今日老夫偶得一问,颇为有趣,诸君可辩之——童子未及冠,身无仪礼,可教乎?”
此问一出,堂下顿时议论纷纷。
多数出身世家的子弟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不值一哂的“寒酸气”,笑声中夹杂着玉佩轻撞的清响。
但也有几位家境稍逊或心思活络的学子,从这问题中品出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辩论之中,赵元度似是无意地将那本小册子放在讲台一侧,有几个胆大的学生趁乱悄悄凑近,匆匆瞥了几眼,竟被其中新颖的问对吸引,暗暗抄录了几个问题,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如春蚕食叶。
消息很快传到裴仲禹耳中。
他正在官署处置查抄禁书的后续,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人彻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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