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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十的清晨,杂役房的早饭比往常多了一勺咸菜。江兰捧着粗瓷碗,蹲在房檐下的雪地里,小口喝着糙米粥。寒风卷着雪沫子落在碗沿,很快凝成细小的冰粒,她却没在意——此刻她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几个宫女的窃窃私语上。
“你看见春桃的胳膊没?昨天我瞅着,结痂都快掉了,哪像刚烫过没几天的样子?”穿浅灰布袄的宫女一边扒拉着碗里的窝窝头,一边往春桃的方向瞟,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飘进了江兰耳朵里。
“可不是嘛!那天烫得那么厉害,刘嬷嬷就给抹了点猪油,我还以为她胳膊要烂呢,结果才三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另一个梳着单螺髻的宫女接话,眼神里满是疑惑,“你说,会不会是江兰帮她治的?前几天我还看见江兰跟春桃在柴房说话呢。”
“江兰?她一个新来的丫头,能懂什么治伤?”旁边一个穿深蓝布衫的宫女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我看就是春桃命好,伤口自己长好了,江兰不过是凑了个巧,说不定还在装神弄鬼,想让大家觉得她有本事呢!”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宫女都沉默了。江兰捧着碗的手顿了顿,心里清楚——春桃的伤口好得太快,终究还是引来了流言。她没抬头,只是默默喝着粥,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应对:既不能承认自己懂“医术”,免得被安上“妖言惑众”的罪名;也不能完全否认,不然以后再想帮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江兰姐,你也在这儿吃饭啊?”春桃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江兰抬头,见春桃端着碗,左臂的袖子挽着一点,露出已经愈合的皮肤,只剩下淡淡的疤痕。春桃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议论,脸上带着点局促,小声说:“都怪我……要是我伤口好得慢些,就不会有人说你了。”
“跟你没关系。”江兰笑了笑,给春桃递了块咸菜,“她们也就是随口说说,别往心里去。你伤口刚好,别冻着,把袖子放下来。”
春桃点了点头,连忙把袖子放好,却还是忍不住往那几个议论的宫女那边看了一眼,小声说:“江兰姐,要是她们再胡说,我就跟她们说,是我自己找的草药,跟你没关系……”
“不用。”江兰打断她,语气很平静,“越解释越乱,顺其自然就好。”她知道,春桃性子怯懦,让她去反驳别人,只会让她更紧张,反而可能说错话。
正说着,张姐端着碗走了过来,在江兰身边蹲下,眼神里带着点犹豫,却还是小声问:“江兰,她们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真能治伤?”
江兰抬眼看向张姐——张姐的右手一直握着碗,指关节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之前江兰就注意到,这几天伤口周围越来越红,显然是感染了。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指了指张姐的手:“张姐,你手上的伤口,是不是总觉得痒得厉害?有时候还会疼?”
张姐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这伤口都好几天了,不仅没长好,反而越来越肿,我还以为是天冷冻的呢……”
“不是冻的,是伤口里进了脏东西,炎了。”江兰压低声音,用只有她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要是再不管,说不定会烂得更厉害。”
“那可咋整?”张姐急了,下意识地想抓伤口,却被江兰拦住了。
“别抓,越抓越容易感染。”江兰说,“晚上你去西跨院后面的柴房找我,我给你找点草药,敷上几天就好了。记住,别让别人知道。”
张姐连忙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谢谢你啊江兰,我晚上一定去!要是真能好,我以后肯定记着你的好!”
春桃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松了口气——她知道,江兰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流言,不用争辩,只用事实说话。
那天上午的洗衣活计,杂役房里的气氛格外微妙。有的宫女故意往江兰身边凑,想看看她是不是真有“本事”;有的则远远躲着,嘴里还小声嘀咕“装神弄鬼”;还有几个跟春桃关系好的,悄悄跟春桃打听江兰的事,春桃都按照江兰的叮嘱,只说“自己伤口好得快,跟江兰没关系”。
江兰却像没察觉这异样似的,依旧埋头洗衣,只是偶尔会提醒身边的宫女:“洗带血的衣服时,尽量别让伤口沾到水,要是沾到了,赶紧用干净的布擦干。”有的宫女听了,会下意识地避开脏水;有的则不以为然,觉得江兰是在故弄玄虚。
下午的时候,一个叫秋菊的小宫女找了过来。秋菊比春桃还小,才十二岁,负责给各院送柴火,冬天天冷冻得厉害,她的双脚早就生了冻疮,红肿得像馒头,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渗着血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她找到江兰时,眼睛红红的,显然是疼得厉害,却不敢跟刘嬷嬷说——上次她跟刘嬷嬷提冻疮疼,被刘嬷嬷骂了句“娇气”,还罚她多送了两趟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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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兰姐……”秋菊小声说,声音带着哭腔,“我的脚太疼了,实在走不动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也帮帮我?”
江兰看着秋菊的脚——冻疮已经很严重了,属于重度冻伤,再拖下去可能会溃烂。她心里软了软,点了点头:“你晚上也去柴房找我吧,我教你个法子,能缓解疼痛。”
秋菊连忙道谢,眼泪掉了下来:“谢谢你江兰姐,你真是个好人……”
可这话刚说完,就听见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好什么好?一个奴才,也敢在杂役房里管别人的闲事?”
江兰心里一紧,抬头看去——只见刘嬷嬷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戒尺,脸色阴沉得吓人。显然,秋菊的话被她听到了。
周围的宫女们瞬间安静下来,都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这边,眼神里满是紧张——她们都知道,刘嬷嬷最恨有人在杂役房里“出风头”,江兰这是撞在枪口上了。
秋菊吓得浑身抖,连忙低下头,小声说:“嬷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闭嘴!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刘嬷嬷厉声打断她,然后把目光转向江兰,一步步走过来,戒尺在掌心轻轻敲着,“江兰,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安分点,别在杂役房里乱搞小动作,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江兰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低下头,声音平稳:“回嬷嬷,奴才没有乱搞小动作,只是跟秋菊姑娘说几句话。”
“说几句话?”刘嬷嬷冷笑一声,戒尺指向秋菊的脚,“说几句话能治她的冻疮?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一个汉军旗的包衣奴才,也敢学人家治病?宫里的太医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更多宫女围过来:“我警告你,江兰!从今天起,不准你再管别人的闲事,不准你再提什么‘治伤’‘草药’,要是再让我听见有人说你会治伤,或者看见你给别人弄什么草药,定不饶你!”
“嬷嬷,奴才只是……”江兰想解释,却被刘嬷嬷打断。
“只是什么?”刘嬷嬷扬了扬戒尺,眼神里满是威胁,“你是不是觉得,帮春桃治好了伤,就能在杂役房里当回事了?我告诉你,没用!在这杂役房里,我说了算!你要是再不安分,我就把你卖到庄子里去,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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