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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七年六月,京城的热浪裹着蝉鸣扑在瑞祥号的门脸上,可铺子里的热闹比天气更甚。伙计们穿梭在货架间,手里捧着裹着细布的兰馨皂、绣着花鸟的手帕,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流,却连擦汗的空都没有——自入夏以来,兰馨皂的素皂成了平民消暑刚需,薄荷味的新款刚上架就被抢空,连带着驱蚊香囊和便携针线盒也成了紧俏货,王瑞每天守在账房里对账,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嘴角就没下来过。
“江姑娘,您可算来了!”王瑞见江兰掀帘进来,连忙放下账本迎上去,手里还攥着几张银票,“这是江南裕丰号汇来的货款,这个月光是兰馨皂就卖了三千块,利润比上个月翻了一倍!还有山西的通源号,说想代理咱们的改良马桶,愿意先付五百两定金。”
江兰接过银票,指尖触到微凉的纸张,心里却很平静。她扫了眼铺子里的人流,见百姓们捧着素皂排队,贵妇们坐在雅间里挑选手帕,忽然想起穿越前见过的市促销场景,忍不住笑了:“王掌柜,先别急着高兴,夏季蚊虫多,驱蚊香囊的原料得提前备足,别断了货。”
正说着,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两匹高头大马停在瑞祥号前,马上下来两个穿着青色绸缎的家丁,腰间别着短刀,眼神倨傲地扫视着铺子。其中一个家丁上前,一把揪住正要招呼客人的伙计:“你们掌柜王瑞呢?我家大人有请。”
伙计吓得脸色白,王瑞连忙上前解围:“这位小哥,不知你家大人是哪位?找在下有何事?”家丁斜睨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刻着“年”字的腰牌:“我家大人是工部侍郎年希尧大人,年大将军的弟弟!大人在府里等着,你赶紧跟我们走!”
“年希尧?”王瑞心里咯噔一下——他在京城商界混了二十年,谁不知道年希尧仗着兄长年羹尧的权势,在商界横行霸道,去年还强占了城南的绸缎庄,掌柜不服气,被他派人打断了腿。王瑞看了眼江兰,见她微微点头,才硬着头皮道:“劳烦小哥稍等,在下换件衣服就来。”
江兰等家丁带着王瑞离开,才沉下脸——年希尧突然找王瑞,十有八九是冲着兰馨皂的利润来的。她立刻让春桃去工坊盯着,自己则回了护理坊,心里盘算着应对之策:年家如今权势滔天,年羹尧手握西北兵权,硬碰硬肯定不行,得想个迂回的法子。
傍晚时分,王瑞才脸色苍白地回来,衣服上还沾着泥点,显然是受了委屈。他一见到江兰,就激动地拍着桌子:“江姑娘,那年希尧太过分了!他说兰馨皂卖得好,要强行入股瑞祥号,还要占六成利润,我不答应,他就拍着桌子威胁我,说要是不识抬举,就让瑞祥号开不下去!”
江兰递给王瑞一杯凉茶,让他先冷静:“你是怎么拒绝的?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跟他说,这生意是我跟您一起做的,我做不了主,得跟您商量。”王瑞喝了口茶,情绪稍缓,“他见我不肯松口,就放狠话,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要是不答应,就别怪他不客气。江姑娘,这可怎么办啊?年家势大,咱们惹不起啊!”
江兰手指摩挲着桌上的兰馨皂,心里很清楚:年希尧要的不只是利润,更是想借着强占生意,彰显年家的权势。若是答应入股,往后瑞祥号就成了年家的傀儡,不仅利润被榨干,她之前辛苦建立的商业版图也会毁于一旦;可若是不答应,年希尧肯定会动手。
“你先别慌,”江兰沉声道,“这三天咱们按兵不动,你照常打理生意,工坊那边我会让玲儿多加派人手盯着,防着他耍阴招。”
接下来的三天,瑞祥号的生意依旧火爆,可王瑞却提心吊胆,每天都派人去工坊查看。江兰也没闲着,她让二哥江柱子——如今在京城护卫营当差,认识不少底层工匠——去打听年希尧的过往,得知他不仅强占过绸缎庄,还垄断过漕运的粮食生意,不少商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
“妹子,那年希尧就是个地痞流氓,仗着年羹尧的势,在京城横着走。”江柱子回来跟江兰说,“我听营里的兄弟说,去年有个粮商不肯给他让利,他就派人烧了粮商的仓库,最后粮商只能自认倒霉。你可得小心点,实在不行,我找营里的兄弟去工坊守着。”
江兰摇摇头:“二哥,你不能去。你是护卫营的人,要是卷进来,被人说成是仗着军队欺压官员,反而会给年希尧把柄。咱们得用别的法子。”
可她还没来得及想出更周全的对策,第四天凌晨,工坊就出事了。
天刚蒙蒙亮,玲儿就慌慌张张地跑到护理坊,脸上还带着泪痕:“姑娘!不好了!工坊被人砸了!工匠们都被打伤了!”
江兰心里一紧,立刻跟着玲儿往工坊赶。刚到南城的工坊门口,就见一片狼藉:熬猪油的陶罐碎了一地,猪油混着泥土流得满地都是;搅拌皂基的木勺被折断,散落在角落里;入模的木盒被踩得稀烂,刚做好的兰馨皂摔在地上,沾满了灰尘;几个工匠躺在门板上,脸上带着伤痕,嘴角还流着血,大嫂正带着几个包衣妇女给他们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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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江兰快步走过去,扶起一个受伤的工匠——正是之前做金箔皂很细心的李师傅。李师傅看到江兰,眼眶一红:“江姑娘,凌晨来了十几个蒙面人,手里拿着棍子,二话不说就砸东西,我们想拦着,就被他们打了……他们还说,要是再敢跟年大人作对,下次就废了我们的手!”
王瑞也赶来了,看到工坊的惨状,气得浑身抖:“肯定是年希尧干的!他见我们不答应入股,就派人来砸工坊!这畜生!”
江兰蹲下身,捡起一块被踩烂的兰馨皂,皂体上的“兰”字已经模糊不清,心里却异常冷静。她知道,现在愤怒没用,得赶紧收集证据——蒙面人的穿着、说话的口音、留下的凶器,这些都是年希尧仗势欺人的铁证。
“玲儿,你去把所有受伤的工匠都集中起来,让他们把当时的情况一一写下来,包括蒙面人的人数、穿着、说的话,还有受伤的部位。”江兰有条不紊地安排,“王掌柜,你让人统计损失,从陶罐、木勺到做好的香皂、原料,都算清楚,列个清单。二哥,你去打听一下,凌晨有没有人看到蒙面人的去向,或者听到什么风声。”
江柱子立刻点头:“我这就去!营里的兄弟在南城有不少眼线,肯定能查到线索。”
大嫂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撕碎的青色绸缎:“妹子,这是我从一个蒙面人身上扯下来的,你看是不是能用上?”江兰接过绸缎,仔细看了看——料子是上等的杭绸,边缘还绣着暗纹,这种料子只有官宦人家才用得起,普通家丁根本穿不上。
“大嫂,你立大功了。”江兰把绸缎叠好,收进袖袋,“这是重要证据,咱们得好好收着。”
接下来的半天,江兰一直在工坊处理后续事宜。她让人把受伤的工匠送到护理坊治疗,又从瑞祥号调了些银子,给工匠们放医药费和慰问金;王瑞则带着伙计清理工坊,统计出的损失让人心疼——光是原料和设备就损失了两百两银子,刚做好的五百块兰馨皂也全毁了;江柱子那边也传来消息,有个卖早点的小贩说,凌晨看到十几个穿着青色绸缎的人从工坊离开,往年希尧的府邸方向去了。
“证据差不多齐了。”江兰把工匠的证词、损失清单、撕碎的绸缎放在桌上,“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证据递到能管年希尧的人手里。”
王瑞皱着眉:“可年希尧是工部侍郎,背后还有年羹尧,谁敢管他啊?皇上现在还倚重年大将军,怕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责罚他。”
“谁说要找皇上了?”江兰笑了笑,“咱们找御史。雍正朝的御史最是敢言,尤其是监察御史,专门弹劾官员不法之事。年希尧仗势欺人,强抢生意,砸毁民产,这些都是御史管的事。咱们把证据匿名送给御史,让御史去弹劾他,既不用咱们出面,还能借御史的手教训他。”
王瑞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御史最不怕的就是权贵,只要证据确凿,他们肯定会弹劾年希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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