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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看似随意,实则刁钻无比。
沈砚暗道,长公主果然早已看出萧景琰非同一般。
他迅收敛心神,大脑飞运转。他不能显得对萧景琰过于关注,也不能一无所知,更不能用“美色”这种肤浅的理由搪塞,那会显得自己愚蠢。
他需要给出一个既符合自己刚刚立好的“解语花”人设,又能切中要害,甚至能进一步试探长公主真实想法的回答。
他微微垂下眼睑,做出思考状,片刻后方才答道:“殿下明鉴。以臣浅见,如萧公子这般人物,与臣出身市井不同,气度非凡,有世家子风范,绝非甘于屈居人下之辈。若非有特殊原因,即使落魄,走投无路,绝不会以色侍人。”
沈砚略作停顿,仿佛在斟酌词句,实则小心翼翼地观察长公主的神色。
杨千月鼻子出猫一样的声音,露出好奇而审视的眼色,“所以?”
“依臣之愚见,大概有两种可能。其一,或许是世族旁支,家道中落,甚至是罪臣之后,听从陛下落。”
“其二,或许是有难言之隐,或是身负重任,不得不借此身份隐匿行踪,图谋大事。他所求的,唯有在殿下身边,才有可能得到。这‘大事’,或许于殿下有利,或许……不利。”
他点到即止,没有明说“不利”是什么,但谋逆、刺杀、卧底等可能性已不言而喻。
这个分析,跳出了个人恩怨和争风吃醋的层面,直接将萧景琰的存在上升到了政治阴谋和利益交换的高度。
既显示了沈砚的见识和头脑,也巧妙地将问题抛回给杨千月——
您觉得,他属于哪一种?或者,您希望他属于哪一种?
杨千月静静听着,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丝,看不出喜怒。半晌,她忽然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玩味:
“墨卿果然心思缜密。那你觉得,本宫是希望他图谋大事呢,还是安安分分做个花瓶?”
沈砚腹诽:“又是一个陷阱!”
若说希望他图谋大事,等于暗示长公主有意纵容甚至利用潜在危险分子;若说希望他安分,又显得长公主只顾享乐,缺乏洞察力。
沈砚心念电转,躬身道:“殿下智慧渊深,心思岂是臣能妄加揣测?无论萧景琰所图为何,既然入了公主府,便是殿下掌中之物。是明珠暗投,还是利刃出鞘,皆在殿下一念之间。”
他再次巧妙避开了直接选择,而是强调杨千月的绝对掌控力和驭人之能,并将自己定位为那个能帮她“看清价值”、“为其所用”的助手。
杨千月闻言,深深看了沈砚一眼,带着几分戏谑,“可本宫记得你方才还说他不会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沈砚心头猛地一紧,暗骂自己方才为了显得思虑周全,话说得太满,留下漏洞。
他面上却不露分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被点破疏忽后的惭愧与恍然,微微躬身道:
“殿下恕臣思虑不周。臣方才说的细作,是派来窥探殿下私密的‘眼睛’。这类人要便是隐匿、迎合,以求长期潜伏。”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但萧景琰不同。他的‘不顺从’太过明显,近乎刻意。若他真是他人派来,可谓兵行险招,所图必然极大,绝非寻常消息可比。其所行之事,恐怕是……”
杨千月冷了神色,“是什么?”
“是臣无法想象出来的大事,或关乎国本。已非普通‘奸细’二字可以概括。其危险性,或许远那些伏低做小之辈。之前是臣思虑不周,局限于后争风吃醋的男女情事。”
他这一番解释,巧妙地将之前的“判断失误”归结于自己“思虑层级不够”,顺势将萧景琰的威胁等级拔高到了“颠覆性”的程度,侧面恭维了长公主站得高看得远,并将最终如何定性的皮球,更稳妥地踢回给了杨千月。
“男女情事?”
杨千月听着,伸手捏着沈砚的下巴,用食指轻轻刮了刮脸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沈砚这番急智和圆滑,倒是越合她心意了。她喜欢聪明人,更喜欢能被自己牢牢掌控的聪明人。
她低下头,轻轻地,像羽毛般在沈砚的嘴唇上印了一下。含笑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很聪明,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沈砚被捏着下巴,像是被长公主的目光洞穿,浑身的汗毛立了起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危险,“谢殿下恩典。臣定谨记在心。”
杨千月缓缓地松开手:“你退下吧,条陈的事,抓紧办。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是,臣告退。”沈砚恭敬行礼,缓缓退出花厅。
还未走远,就听到杨千月吩咐侍女,“再给静之准备些滋补的药膳送过去,吩咐他仔细着身子。”
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小意。
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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