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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熙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询问与玩味。
我心中暗叹:你既然如此想看好戏,这可是你自找的,莫怪旁人。
当下便不再推辞,迎着元熙的视线,微微颔,示意应允。
元熙见状,唇角笑意更深,转身对思丹朗声道:“既如此,朕便准了这场比试。只是不知,你二人欲比试何种才艺?”
思丹似早有成算,脱口而出:“回陛下,愿与公主切磋丹青书画!”言辞笃定,仿佛胜券在握。
我神色淡然,点头应道:“便依思丹姑娘所言。不过——”
话锋一转,眸光扫过在场众人,“方才姑娘提及设下彩头方能尽兴,既然如此,这彩头由我来定,想必诸位也无异议吧?”
席间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比试项目既由思丹提出,彩头由我来定,倒也公平。
见无人反对,我望向思丹,唇角含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缓声开口:“这彩头便是——请高居上座的陛下,单独设宴,款待胜出之人。”
语毕,特意将“单独”二字,咬得清晰而绵长。
思丹闻言,眼中骤然迸出灼灼光彩,她唇角不自觉扬起,脸上写满了志在必得的笃定——能与陛下独处一席,对她而言,确是梦寐难求的机缘。
元熙显然未料到我竟会将他置于彩头之位,先是一怔,随即唇角弯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我猜他大抵以为我不过假比试之名,以得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只是碍于颜面不便直言。
罢了,他如何作想,与我何干。
元熙并未犹豫,声如金玉,朗然应道:“朕准了。”
他略作沉吟,继而从容说道:“既然意在切磋技艺,亦不便延误宴程……朕以为,不妨就以《耕织图》为题。
如今西丹正大力劝课农桑、推广耕织,朕亦愿借此机会,将重农兴邦之念,寄于笔墨,传于四海。”
我对此并无异议,他倒是善于借势推行朝政,勤勉务实,倒也无可指摘。
见我与思丹皆无异议,内侍迅抬来两张紫檀木案,其上宣纸、徽墨、湖笔、端砚一一齐备,墨香淡淡弥散开来。
既是比试,自然既要考校笔法意趣,也须较量度工拙。
待总管太监高唱一声“开——始——”。
只见思丹即刻疾步趋前,抢至离她最近的那张案前,毫不迟疑地拈笔蘸墨,全神贯注地勾勒起来。
唉,看来她对此局看重至极,对那“彩头”更是势在必得。
我不慌不忙,自案上取出两幅宣纸,徐徐铺平,以青玉镇纸压妥四角,这才从容择了两支称手的狼毫,左右各执一笔,同时落纸挥洒。
四下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诧议论。
众人皆未料到我竟能双手齐运,分绘两图,这般技艺莫说亲见,就连听闻也属次。
我心中想的却是:不过是想省些工夫罢了,一手画一半,岂不更快?
思丹正专注于笔下沟垄,忽闻席间窃语渐起,不由侧望来。
一见我双手齐运、分绘两图,她先是一怔,随即唇角轻撇,极轻极冷地“切”了一声。
那神情鄙夷之中带着三分不屑,分明在说:不过是些哗众取宠的奇技淫巧,难登大雅之堂。
她很快收回视线,重新凝神于自己的画作,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唯有恪守正统笔法、一丝不苟,方是丹青正道。
而我这般行径,在她眼中,只怕与江湖卖艺之徒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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