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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我终究还是未能离去,依旧留在了这重重宫阙之内。
只是心境与初来时已大不相同,当初那份新奇与雀跃早已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与倦怠。
心中挂念云泽表哥宫外自在,却也更易招致风波,我便遣了大木与小木暗中随行护他周全。
以他那跳脱不羁的性子,得了宫外的自由,还不知会如何“放飞自我”,确有护卫之需。
而我自己,则如同一只被无形囚笼困住的云雀,失了振翅的兴致,连后面两日的花灯也不愿再看,终日恹恹。
大多时光,我只愿将自己埋于“汇文阁”的万卷藏书之中,仿佛唯有在那浩瀚字句间,才能暂且忘却身外的纷扰,消磨这仿佛骤然变得漫长起来的时光。
可这世间之事,往往偏不遂人愿。
我越是想要避开纷扰,寻一方清净,那纷扰却似生了眼睛,径直寻到眼前。
这一日午膳方毕,芳华县主已然午睡。
我正拎着一壶新沏的香茗,欲往“汇文阁”消磨午后时光,却见一名宫女步履匆匆前来禀报:“公主,思丹姑娘在外求见。”
我望了望寝殿内纱帐后县主的睡颜,低声道:“回了她吧,她来的时辰不巧,县主正歇着呢。”
宫女却面露难色,声音压得更低:“思丹姑娘说……她今日是特地来寻公主您的。”
“寻我?”我不由讶异。
我与她不过数面之缘,谈不上半分交情,她特意来寻我能有何事?
心下暗叹一声,看来这“汇文阁”是暂时去不成了,且去会一会她,看她究竟意欲何为。
我放下茶壶,随那宫女行至芳辉殿外。穿过曲折廊庑,远远便见思丹带着一名侍女静立在尽头光影交界处。
她一双眼睛微微泛红,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未干的水汽,似是刚刚垂泪过。
我心中暗哂,只怕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多半是特意做给我看的戏码。
不过,她愿演,我却未必愿意看,不管她做出何等举动,又关我什么事!
我懒得与她虚与委蛇,径直走向廊庑下的石台,伸手一引,开门见山:“思丹姑娘请坐,不知今日特地寻我,所为何事?”
思丹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单刀直入,全无半分寒暄客套之意,她面上掠过一丝措手不及的讪讪之色,只得依言默默坐下。
我抬手示意随行的宫女退下——我料定她此来多半与元熙脱不开干系,且绝非什么令人愉快的话题。
她带来的那名侍女却仍杵在原地,木然不动。
我抬眼,目光淡淡扫去,虽未言语,那侍女却似被无形的压力击中,一个激灵,慌忙看向思丹,见主子并无表示,终是在我沉静的注视下败下阵来,讷讷地屈膝行了一礼,脚步凌乱地退开了。
真真是个不识趣的。
“此刻左右无人,有何事便敞开说吧。”我不耐地屈指,叩了叩身旁的石桌桌面。
“嘶——”
指尖传来一阵微痛,这石桌着实硬得很!
我这番毫不迂回的举动,显然出乎思丹的意料,将她原本酝酿好的哀婉情绪打得七零八落,她怔在原地,一时竟忘了接词。
我暗自冷笑,心下已将她那点算计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按那俗套画本子的路数,此刻她合该凄凄切切地向我哭诉哀求,引我勃然大怒,最好能扬手赏她一记耳光。
届时她便可捂着脸颊,梨花带雨地奔去找元熙哭诉,身旁那呆头呆脑的侍女便是现成的“人证”。
如此,我“善妒悍妇”、“不容于人”的恶名,顷刻间便能传遍宫闱内外。
休要问我小小年纪何以深谙此道——往日躲在爹娘瞧不见的角落里,那些偷偷翻看的才子佳人、宅斗恩怨的话本子,可不是白看的。里头这般桥段,早已烂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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