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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进展如何缓慢,但骑兵总算是有了雏形,人员也渐趋稳定,剩下的便是日复一日的操练与磨合。
然而倭寇着实狡诈,他们探得台州府正在全力抢夺马匹、编练骑兵,竟随之改变了策略。
新近出现的倭寇骑兵,骑手身披重甲,更以三人为一组,用坚韧的皮绳将战马相互联结。
那三人一组以皮绳相连的战法,冲锋时如移动的铁墙,防御时又互为犄角,确实让人棘手。
几次试探性的进攻,非但没能夺下马匹,反而折损了些人手,缴获的战马数量增长顿时陷入停滞。
“他娘的,这些倭寇学精了!”
周大锤将头盔重重摔在沙盘边上,粗声喘着气,“三人铁索连环,冲又冲不散,砍又砍不动!”
我对着案头那份详述受挫经过的战报,眉头紧锁,心中也不由得泛起愁绪。
但最让我感到震惊的,远不止于此。
那日,都督召集我们几人开会,脸上是掩不住的雀跃之色。
他欣然说道:“虽说朝廷撒手不管,让我们自己想办法组建骑士队,可后宫里的仁贵妃听说了此事,竟写信回了西鲁娘家搬救兵。你道如何?”
都督的声音里带着久违的振奋,在军帐中清晰地回荡:“看来这位西鲁王,对他这位妹妹确实是眷顾非常。他亲率万余铁骑北上,不日便将抵达。
能有这样一支真正的骑兵精锐前来,哪怕只是稍作指点,对我们的助益也是难以估量的,我台州骑兵必能……”
后面的话语,我一个字也未能听进。
指间那支批注战报的朱笔,“啪嗒”一声落在青石地上,溅开一片刺目的墨痕。
我浑然未觉,只怔怔地僵在原地,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住。
他竟亲自来了。
帐外士兵的操练声、海浪的拍岸声,霎时都退得很远。
眼前只剩下都督一张一合的嘴,视野里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唯有心头那根紧绷的弦,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狠狠拨动,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直到周大锤那粗粝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肩头,洪亮的嗓门震得耳膜颤:“先生!这可是天大的喜讯!您怎么……”
我猛地回过神,慌忙俯身去拾那支笔,指尖却抑制不住地轻颤。
“是……是天大的喜讯。”
我垂掩去眼底翻涌的惊涛,“我只是一时欣喜,失了神。”
都督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我低垂的面上停留一瞬,终究被眼前的“喜讯”所主导,未再深究,转而继续部署。
我僵坐在椅中,掌心沁出冰冷的汗。
这万里海疆,终究是太小了。小到……连这最后一方藏身之处,也即将被故人的铁蹄踏碎。
外面海风依旧咸涩,我却从中嗅到了命运迫近的、冰冷的铁锈气。
我不知是如何熬到议事结束的,只觉神魂都飘在半空,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贺楚将要亲至北冥的消息,如同魔咒般在我脑中反复回响。
我分明记得,当年他曾倚在西鲁王宫的玉栏边,漫不经心地提过一句有个妹妹在北冥宫中。
那时暮色四合,他捻着酒杯,语气淡得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远事:“血脉虽近,情分却薄……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妹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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