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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仙台县城内尽是削竹之声,家家户户院前都堆着青翠的竹屑,这也导致城内稍微长一点的毛竹尽数被砍。
我走过街巷,见大家边磨竹枪边比划前日战况,有个少年举着三丈长的毛竹兴奋道:“倭寇的刀再利,也够不着咱们的毛竹枪尖!”
我摇摇头,看着他手中削尖的毛竹枪,心里又有了一个想法。
回到药房,我将新配的迷药分装成包。雄叔推门进来时,我递过那个鼓囊囊的包袱:“劳烦交给县尉,让士兵涂在竹枪上。”
他解开包袱一角,褐色药粉散着辛辣气息。“好家伙!”他蒲扇般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肩上,不愧是阿星先生!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我扶着晃动的药柜站稳:“不过是想着……既然要扎,就扎得他们再也举不起刀。”
一日后,倭寇排着长蛇阵有备而来,人数比往常多了不少。冲在最前的倭人刚劈断两根竹枪就突然踉跄倒地,后面的倭寇惊见同伴口吐白沫,阵型大乱。
有个倭寇小头目举刀狂吼时,被竹枪划破手臂,竟当着两军面瘫软如泥。
战后清点,带迷药的竹枪让倭寇折了二十三人,我方仅轻伤七人。
这天我正整理着药柜里新晒的草药,雄叔掀帘进来了,眉头皱得能夹住海蟹。
他搓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才吞吞吐吐道:“县尉大人召我过去问话……问迷药竹枪的主意,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药性太烈遭了诘难?谁知他接着道:“我个粗人哪说得明白,只好实话实说——都是阿星先生想的。”
他讪讪地避开我的目光,“县尉现在要见你。”
哎,我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扯了扯染着药渍的衣襟,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当一个阿星先生吗!
我默默地跟在雄叔身后踏入县尉府邸,一进门,县尉大人竟亲自过来迎接,指着院内新栽的毛竹苗说:“先生可知,倭寇现在管我们的竹枪叫毒蛇须?”
我垂谦道:“全赖大人运筹帷幄,将士们奋勇杀敌。”
县尉闻言笑意愈深,执起青瓷茶壶斟了盏仙台大白。茶汤澄澈,幽香袭人——我抿了一口,这般熟悉的滋味,恍若隔世。
正恍惚间,袖口被雄叔猛地一扯,抬头见他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压低嗓子道:“什么呆!县尉问话呢!”
我慌忙转头,只见县尉正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脊背瞬间沁出冷汗,我干笑两声:“县尉说笑了,阿星自是七星村人。”说罢急忙朝转头朝雄叔使眼色。
雄叔会意,立即拍着胸脯高声道:“大人明鉴!阿星是俺家婆娘的亲侄儿,打小就在海边摸鱼长大的!”
我连忙附和:“正是如此!”
县尉指尖轻叩茶盏,忽然笑道:“倒是本官眼拙了。”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不是纠结我是不是本地人,而是战况危急到连下一场战斗何时爆都未可知,能否见到明日朝阳尚在未定之天,这些细枝末节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我决定反客为主,指尖轻抚过青瓷茶碗沿口,抬眸迎上县尉的视线:“县尉大人特地唤阿星前来,应当不止是为探究乡籍吧?”
县尉持盏的手微微一顿,茶汤在杯口晃出涟漪,随即笑道:“自然不是,先生前番献策俱是良方,如今战事吃紧,倭寇虽暂退,却如海上积雨云,不知何时便要倾泻而下,先生对眼下局势可有见解?”
说罢,他取出沿海布防图铺在石桌上。
我凝视着图上蜿蜒的海岸线,那些被倭寇攻陷的城镇像疮疤般刺目:“倭寇如今化整为零,专挑防线薄弱处撕咬。我们与其被动固守,不如……”
指尖点在永泰县与仙台县间的七星湾,“请君入瓮!”
县尉闻言倾身向前,茶盏在指间顿住:“愿闻其详。”
“倭寇生性凶悍,最受不得挑衅。”
我蘸取茶水在石桌勾勒地形,“派最精干的队伍携火箭袭击永泰县外围,专烧他们囤积的粮草。待他们追出——”指尖滑向滩涂,“便往此处退。”
雄叔突然插话:“那片地界满是芦苇荡,咱们熟悉得很!”
“正是要借此地利。”
我取三枚茶盏布阵,“第一道埋伏藏在芦苇丛,等倭寇过半便拉起浸油渔网;第二道在红树林设倒刺竹排;第三道”
我将茶壶重重压在滩涂位置,“等潮水上涨,让他们进退两难。”
县尉听罢忽然起身,背着手在屋内踱了两圈:“倭寇主帅多疑,未必会倾巢而出。”
“所以要让雄叔带队。”我望向身旁的黝黑汉子,“让雄叔去骂阵!”
雄叔咧嘴露出白牙:“俺这就去把这帮狗崽子的祖坟刨了,挂在竹竿上骂阵!”
窗外忽起海风,吹得毛竹沙沙作响。县尉沉默良久,一拍案桌:“便依先生之计!雄叔,你去点二百精兵”
“大人,”我轻声打断,“请派熟悉芦苇荡的渔民带队,战场地形,终究要问常年在其中讨生活的人。”
县尉深深看我一眼,终是颔:“就依先生。”
翌日黄昏,倭寇果然中计。当前几日中伏死去的倭寇级在夕照中摇晃时,永泰城内的倭寇尽数出动。
雄叔且战且退,将暴怒的倭寇引入正开始涨潮的七星湾。
待倭寇陷入泥沼,埋伏两岸的渔民同时拉起数百张渔网。涂满鱼油的网绳遇火即燃,倒刺竹排随潮水翻涌,倭寇在浅滩上挤作一团——恰如瓮中之鳖。
县尉站在崖顶望见这般光景,突然转头对我说道,“先生可知,这片浅滩原名望乡台他目光苍凉,“三十年前,北冥水师曾在此殉国万人。”
海浪拍打着礁石,将倭寇的哀嚎卷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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