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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轻叩案几,“况且云泽亲王若真有不测,两国盟约必将动摇,于战局更是雪上加霜。此番救援,于公于私都势在必行。”
我勉强牵动嘴角,他看到的只是朝堂权衡与战场得失,却不知我真正畏惧的,是云泽那双穿透硝烟、写满震惊的眸子。
“都督明鉴。”我垂行礼,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只是属下有些疲累,想先回去歇息。”
转身离去时,海风正卷着咸腥气扑面而来。
这场胜仗撕开了倭寇的铁阵,却也撕开了我小心维系的身份伪装。
远处操练的士兵们仍在欢呼胜利,而我却仿佛听见了命运的潮声正在远处酝酿——有些相遇,终究避无可避。
数日后,云泽派来的亲信到底还是叩响了都督府的门。
来人言辞恭敬,却反复绕着那日救援的细节打转,最后话锋似是不经意地落在那个领头的、身影矫捷的神秘人身上,甚至试探着问及是否有一位名叫“禾禾”的女子在军中。
都督端坐案后,面色如常,只以军务机密和“并无此人”四字,滴水不漏地将人打了回去。
是夜,他提着一坛陈年花雕,踏着月色走进了我院中。
他将酒坛放在石桌上,并未点灯,只借着清辉斟满两碗。酒香凛冽,他却迟迟未饮。
“云泽亲王的人,今日问起一个名叫‘禾禾’的女子。”
他声音平稳,像在陈述一件寻常公事,目光却落在我脸上,“他描述的身形与那日领头潜入敌后之人,颇为相似。”
我握着酒碗的指节微微泛白,海风的咸涩仿佛一瞬间都哽在了喉间。
他见我不语,仰头饮尽碗中酒,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缓缓道:“我与他周旋,说你是我麾下擅长沙盘推演的幕僚,那日并未离营。但阿星……”
他第一次用这个名字唤我,语气深沉,“你需得告诉我,我这般维护,护的究竟是谁?你,还是那位‘禾禾’?”
我抬眸,对上他映着月色的双眼,那里面有关切,有探究,但更多的是身为统帅必须掌控全局的审慎。
我知道,这一刻的坦诚,关乎信任,也关乎我能否继续留在这片挥洒热血的战场上。
“都督,”我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无论是阿星,还是……禾禾,此刻站在您面前的,都只是一个想为抗击倭寇尽一份心力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恳切地望着他:“我请求您,继续帮我隐瞒。并非心存歹意,而是……有些过往,我尚未准备好面对。
若身份暴露,我恐不能再留于此地,与诸位并肩而战。”
都督沉默着,良久,他再次斟满酒,将其中一碗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了。”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千钧之重,“这军中,我认的,是‘阿星先生’的谋略与肝胆。只要你初心不改,你便永远是我帐下的席幕僚。”
他举碗与我轻轻一碰:“至于其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我举碗,将混合着感激与决然的酒液一饮而尽。
辛辣之感从喉头烧灼至心底。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淌在我与他之间,也照见了那份无需言说、却已牢不可破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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