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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婆带着族老之意踏进林家大门时,已是日头偏西。
她年近六旬,鬓半白,却精神矍铄,一双眼如秤星般精明。
身后跟着两位年纪相仿的长辈,皆是村中德高望重之人。
春织早已在院门口候着,一袭素布青衣,髻整齐,眉眼低垂,恭敬地将几人迎入正房。
“王阿婆请上座。”春织亲自奉茶,动作利落却不急不躁,“这几日天气转凉,母亲身子愈虚弱,我怕扰了您清净,便未敢打扰。”
王阿婆接过茶盏,目光扫过屋内陈设,眉头微微一蹙。
正房本是家中最宽敞明亮的屋子,此刻却显得凌乱不堪。
床铺被褥未曾叠整,药碗随意搁在窗边,墙角还堆着几件未洗的衣物。
她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生几分不悦。
“林氏原是个精细人,怎的如今屋里竟这般模样?”
“母亲病重后神志不清,夜里常惊醒吵闹,张嫂照应不过来,我也多有疏漏。”春织语气平静,仿佛只是陈述事实,脸上无一丝责怪之意。
王阿婆点了点头,心下却更添疑虑。
晚间用饭,春织特意端出那碗“安神助眠粥”,请王阿婆品尝。
香气袅袅间,王阿婆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顿时眼前一亮:“好一碗温润补气之粥,非得心思细腻之人,才做得出这等食膳。”
春织笑着答道:“此粥原为母亲调理所备,幸得霍砚从深山采来珍贵药材,才能配齐方子。若阿婆觉得合口,我明日再煮一碗送去府上。”
话音未落,张氏匆匆赶至堂前,手中亦捧着一碗粥,满面带笑:“哎呀,我刚熬好这一碗,听说阿婆来了,就赶紧送来。天寒露重,也该补补身子。”
王阿婆抬眼看了她一眼,神色微冷:“你这碗来得太迟了。我们方才已吃过一轮,倒不知你在屋里忙什么,竟耽误了时辰。”
张氏脸色骤然一变,嘴角笑意僵住。
“我……我在给婆婆擦脸换衣呢,想着她身子虚,不能受凉。”她勉强找了个由头,语调却不似往日那般流畅。
春织轻笑一声,接话道:“张嫂果真孝顺,连换衣都要亲自动手。只可惜今日午间小翠去瞧婆婆时,见她身上还穿着昨日的旧衣裳,也不知是不是记错了时辰。”
张氏一时语塞,脸色愈难看。
王阿婆眯起眼,端详着春织的脸。
她早听闻林家自从林大郎走后,家中事务便由这位养女操持。
起初尚有质疑,如今看来,这姑娘不仅心思缜密,更是言辞锋利、滴水不漏。
饭后,王阿婆随春织步入庭院,夜风轻拂,灯火摇曳。
“这是专为母亲病中所设的一盏灯。”春织指着檐下那盏昏黄的油灯,声音柔和,“灯亮便知有人守夜,灯熄则知无人照应。这些日子,灯从未灭过。”
王阿婆抬头望去,灯影斑驳,映得春织的侧脸清瘦而坚定。
她心头微动,点头称善。
待宾客离去,已是深夜。
霍砚悄然叩响后门。
春织披衣起身,将他引入偏室。
他手中提着一只粗布包袱,里面是一封字迹工整的记录和几张泛黄的纸片。
“那位曾服侍林母的老仆妇,已被张氏打回乡。我花了些力气才寻到她,她说张氏平日苛待病人,常私藏贵重药材,甚至还将林母每日所需药汤偷偷减量,只为省下银钱贴补娘家。”
春织听得眼底寒意渐生,指尖紧攥那几张纸片,片刻后轻轻吐出一口气。
“辛苦你了。”
霍砚摇头:“你做事,我信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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