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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祠堂静得出奇。
春织轻轻翻动那本泛黄的诗集,纸张早已脆薄,仿佛一碰就会碎成尘埃。
烛光摇曳中,她瞥见第一页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林氏遗书”。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指尖缓缓抚过那些斑驳的字迹,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一晚山林深处的笛声,还有那句歌词:“林家有女,巧手理家……”像是某种命运的召唤,将她引向这个被遗忘的角落。
她翻过几页,忽然,一张夹在其中的旧纸滑落出来,飘落在她膝头。
那是一幅画像。
画中的女子眉目清秀,肤色苍白,神情温柔而坚定。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中握着一块雕凤玉佩,凤眼微垂,栩栩如生。
春织瞳孔猛地收缩。
她几乎可以确定,那玉佩的模样,与她在祖坟中所见那具女尸胸前的遗物完全一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微微抖。
是谁?这究竟是谁?
她从未听养父母提起过什么逃难女子、什么玉佩,更别提这样一本藏在祠堂供桌下的诗集了。
她低头再看画像下方,一行小字依稀可辨:
>“凤氏遗照,林氏所托。”
凤氏……
春织咬紧下唇,脑中思绪翻涌。
她曾在祖坟中见过那位无名女子的墓碑,也曾在梦中听过一个模糊的名字——凤娘。
只是那时她以为不过是流浪时做过的梦,如今看来,这一切竟都有迹可循。
她猛然合上诗集,心跳如擂鼓。
窗外风声渐起,吹得灯笼晃动,光影交错间,仿佛有人影闪过。
她猛地抬头,却只见空荡荡的厅堂,唯有香案上的烛火微微颤动。
这一夜,她未归房,直至天明才悄然返回卧房。
接下来几日,春织神色恍惚,时常独自一人坐在书房或祠堂前呆。
霍砚看在眼里,却没有多问。
他只在每日清晨送来一碗热粥,陪她静静地坐一会儿。
有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她喝下那碗温热的米粥,然后起身离去,继续自己的事情。
而春织,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陪伴。
一日清晨,她终于主动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我好像……不属于这里?”
霍砚停下手中的活计,转头看她,目光沉稳:“你是林家的人,也是福兴里最重要的人。”
她苦笑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的身世,或许另有隐情。”
霍砚沉默片刻,轻声道:“你想查,我就陪你查。”
这句话比千言万语更让她心安。
傍晚饭后,族长林宗仁与几位长辈围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闲谈,春织端着一碟新做的酱瓜过去敬茶,顺带坐下听他们说话。
“说起当年的事啊,”李崇文捋须叹道,“林屠户年轻时候可是个义气人。我记得有一年,村里来了个逃难的女子,带着孩子,衣衫褴褛,差点被巡差赶走。是林屠户出面拦下的。”
“后来呢?”春织忍不住问。
“后来啊,那女子说是得罪了权贵,被追到这边。林屠户仗义收留,还替她打退了来寻人的恶仆,结果自己险些丧命。”林宗仁摇头叹息,“那女子临走前,送了他一块玉佩,说是保命之物,可惜后来林屠户也没用上。”
春织心头猛地一震。
“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老人们都愣住了,李崇文皱眉想了想:“不记得了……好像是姓凤吧。”
凤氏。
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她耳畔。
她缓缓站起身,脸色有些白。
林宗仁察觉她异样,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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