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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招另辟蹊径,独有奇效。我们店上次出名还是因为蟑螂事件,爱心小铺设立没多久就有记者来采访,报道了此举,我们店在区里现在也算小有名气了。
饭吃到一半,我们玩了个解密开盒的游戏。这盒子有点黄冈血统在身上,解密难度堪比窥刺天机,连舒怀意和李沫这两个学霸都束手无策。霍双悄悄向服务员要了一把开蟹壳的锤子,一锤子把盒子砸开了。
我和郝鲍没料想到这出,当场看愣。舒怀意见怪不怪。李沫不急不缓轻哼了声,阴阳怪气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他的嘴走来了。
我误会他了,李沫还是那个李沫。
吃完饭,我羊毛出在羊身上结了账,几人上车奔赴下个战场。
舒怀意和李沫同车,他们的车在前面领路,霍双跟着他们开。
下半场活动是舒怀意准备的,预定了到场时间。
那个他描述为“绝对好玩”的地方,是一处大型鬼屋。
李沫没变,舒怀意的乐趣依旧阴间。
其实半路上看见鬼屋的宣传招牌,我就觉得不对劲,还打电话问李沫:“小舒该不会带我们去鬼屋吧?”
李沫替舒怀意传话:“他说带我们去他朋友店里。”
下了车,我就一个箭步冲向舒怀意,质问道:“好呀你耍我,你不是说去你朋友店里吗?”
他一脸无辜:“对啊,这鬼屋是我朋友开的。”
我……
日你妈,退钱!
抬头打量门面,这是家以医院为主题的鬼屋。来都来了,不能扫兴。我叹了口气,警告舒怀意:“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他嘴上说好,同时用微笑暗示他下次还敢。
霍双心知我怕这个,检完票走进去的路上扯扯我,耳语道:“一会一见到鬼我就拉着你跑。”
有他这句话,我心定很多。
结果上了二楼走廊,三条鬼蓬头垢面冒出来,他第一个惊恐大叫,边叫边拉住其中一个鬼撒腿就跑,一眨眼功夫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原地震惊了数秒,反应过来:“喂!那不是我!我在这!”
一喊完,才发现走廊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方才一路拱卫着我的郝鲍、舒怀意、李沫,此刻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分别找房间躲了起来。
甩下我不够,关上门还一个个用身体把门抵死,拍都拍不开。
我是个什么咕勇者啊。
佛说。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真正的失望,也不是泪流满面。
而是不再主动,不再交心。
我的安危,他们平淡冷漠。
他们的去处,我不再过问。
两条鬼垂头勾手,步步逼近。
我的生存问题,刻不容缓。
我是守护最后一根蜡烛的卖火柴的小女孩,我揣着手电筒,缩到唯一能给我温暖和依靠的墙角。
此时此刻,我最需要的,是增长士气,是心灵的支撑。
我想起了我的老家。
我老家在很北很北的北方,与毛子国接壤。我的姥爷、姥姥,母亲都会少量的俄语,作为他们后代,我也弹得一口好舌。
我以手电筒代做火炬举过头顶,大声而凄凉地,唱起了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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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要外出,下更等周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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