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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尼号钻进香波地群岛的红树列时,满船的人都盯着天上飘的泡泡看。不是普通的圆泡泡,有的像小灯笼挂在气根上晃,有的沾在船帆上被风一吹,贴成半透明的薄片,边缘还泛着虹光;更有甚者缠在红树的枝桠上,堆成串像没穿线的珍珠,被阳光一照,竟能映出甲板上的人影—路飞举着胳膊的傻样、乔巴叼着雾屿莓的馋样,全被泡在泡泡里,晃晃悠悠的。
路飞趴在船栏杆上,伸手戳破个拳头大的泡泡,“啵”地脆响里,泡泡水溅得乔巴满脸都是。小驯鹿举着蹄子抹脸,鼻尖还沾着片细小的晶光粒——是从迷雾屿带的记忆晶砂,混在泡泡水里,亮晶晶地粘在绒毛上,像粘了颗碎糖。“这泡泡软乎乎的!”路飞笑得咧开嘴,掌心沾的泡泡水没擦,竟粘住了好几颗晶砂,指缝间晃得像挂了串碎星星。他突然把胳膊往索隆眼前凑,“索隆你看!晶砂不掉!”
索隆正用布擦刀,黑刀夜的刀刃刚蹭过船舷的晶光护盾,带起串火星,被他抬手一挡:“别瞎晃,小心蹭掉刀上的油。”话虽这么说,目光却扫过克比腰上的刀鞘——那鞘上的樱花印记,正泛着淡淡的粉光,比在迷雾屿时亮了不少,连木纹里嵌的晶砂都跟着闪。克比站在船尾收锚,手刚碰到冰凉的锚链,腰上的刀鞘突然“嗡”地颤了下,震得他手一抖,锚链“哗啦”滑下去半尺。他赶紧低头瞅,鞘上的樱花印记泛着粉光,之前镶的樱花木片浸了点海风,纹路里竟渗出水珠——不是普通的海水,滴在甲板上,竟在木板上凝了个小小的红树影,枝桠歪歪扭扭,连气根上挂的小泡泡都刻得清清楚楚,跟远处的红树一模一样。
“奇怪……”他伸手摸鞘身,不烫,就是温温的,像揣了块晒过太阳的木片,比在风车港时更暖了些,连带着腰间的布料都沾了点暖意。旁边的乌索普凑过来,举着弹弓往刀鞘上照:“是不是沾了啥晶砂?之前在迷雾屿,晶砂沾啥都光。”正说着,路飞“嗖”地蹦过来,橡胶腿在甲板上弹了弹,差点踩着乔巴的蹄子,伸手就去扒刀鞘。克比赶紧往后躲,却被路飞一把按住肩膀——路飞的掌心还沾着晶砂,蹭在刀鞘上,印记突然“亮”了一瞬,粉光往红树深处飘了飘,像条细细的光带,绕着一棵最粗的红树转了圈,又缩了回来。
罗宾正好从船舱拿海图出来,手里还捏着西鲁鲁克的日志,见了这光景,指尖往图上的“号区”一点:“西鲁鲁克的日志里提过,香波地的红树会泌‘树胶气’,能引共生晶显形——这是刀鞘里的母核在应地脉呢。”她把日志摊在甲板上,那页画着红树,旁边写着“树胶气养母核,鞘亮则脉近”,字迹旁边还画了个小箭头,直指号区,箭头旁歪歪扭扭写着“雷利兄的工坊在这,他懂母核”。
“雷利?”乌索普眼睛一亮,往日志上瞅,“是那个传说中给罗杰船镀膜的雷利?听说他镀膜能让船在深海跑三天不漏水!”罗宾点头时,船身“咔嗒”顿了下,稳稳停在港口的泡泡浅滩上。船底的晶光护盾蹭着泡泡,泛出层淡绿的光,把周围的泡泡都染成了绿色,连水底的小鱼都凑过来,啄着泡泡玩。
岸边立着块旧木牌,漆掉了大半,“雷利镀膜工坊”几个字被海风蚀得毛,牌下坐着个穿花衬衫的老人,正用块粗布擦锤子。锤头沾着点亮晶晶的树胶,擦一下,树胶就凝成小珠滚下来,落在脚边的铁盆里,“叮叮”响,像在敲小铃铛。见桑尼号靠岸,老人抬头笑,眼角的皱纹里沾着点红树的碎屑:“总算等来艘像样的船,看这晶光护盾的纹路,就知道是西鲁鲁克的后辈——那老东西的手艺,除了他没人能把晶砂融进护盾里,当年他给我修船,还说这手艺要留给‘带樱花鞘的孩子’。”
路飞没等船泊稳就往下跳,橡胶鞋底蹭得泡泡“啵啵”响,一下踩碎三四个,差点滑倒,被老人伸手扶了把。“你就是镀膜工?”他指着老人问,眼睛却瞟见老人手里的布——布上沾着点晶砂,和刀鞘上掉的那点一模一样,连反光的角度都像,“你也有晶砂?”
老人没答,目光先落在克比腰上的刀鞘上,放下锤子摸了摸下巴,指腹蹭过鞘上的樱花木片:“西鲁鲁克的活?这樱花木镶得地道,边角磨得圆,不硌腰——也就他会在鞘底刻‘冬’字。”他伸手往鞘底一摸,果然摸到个浅浅的刻痕,克比愣了愣,脸有点红:“您认识西鲁鲁克先生?”
“老伙计了。”老人往工坊指,工坊的门半开着,里面堆着镀膜用的工具,墙角还立着块没完工的船板,板上沾着没干的泡泡水,“当年他给罗杰的船镶刀鞘,还是我递的锤子。他说这母核碎片得靠树胶气养,不然到了冰原会冻裂,特意嘱咐我,要是有带樱花鞘的后辈来,记得给船膜掺点红树胶——那胶能跟母核共鸣,船到了冰原,鞘亮在哪,船就能往哪开,不怕迷航。”他往桑尼号船身瞅了眼,“先镀膜吧,船身的晶光护盾得跟泡泡膜融了才抗冻,正好跟你们说北之冬的事——那地方的冰脉藏在冰舌下,没这刀鞘引,你们凿三天冰都找不着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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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落,就听港口那头吵吵嚷嚷,几个挑着货担的商贩往旁边躲,嘴里还喊着“黑袍子打人啦”。三个穿黑袍的人正往这边挤,袍角磨破了,露出里面沾着锈的暗铁甲,走得急了,腿弯处的甲片“哐当”掉了块,在泡泡地上滑出老远——是铁神的残余部下,为的那个手里攥着块裂了的黑晶,指节白,黑晶的裂缝里还冒着点黑烟,熏得他袖口都焦了。
“把母核交出来!”为的人喊得嗓子哑,眼睛直勾勾盯着克比的刀鞘,“铁神大人说了,拿不到碎片,就让我们把你们的船拆了喂海王类!”话没说完,路飞已经“嗖”地弹过去,橡胶手臂缠上他的腰,猛地一拽——那人没防备,结结实实摔在泡泡堆里,溅起一片湿,黑晶从手里飞出去,被路飞伸手接住。
“还来烦!”路飞皱了眉,捏着黑晶看,黑晶上的幽能毒还没散,沾得他指尖黏。没等对方爬起来,他巴掌往黑晶上一按,霸气裹着掌心的晶砂往下压——黑晶“咔嚓”裂得更碎,簌簌掉渣,连带着黑袍人手里的暗铁弩都“哐当”断了弦,弩箭掉在地上,被泡泡裹着飘了起来,像支歪歪扭扭的羽毛箭。黑袍人慌了,摸出把短刀就往路飞腿上砍,却被索隆抬脚踹了手腕——刀“当啷”掉在地上,索隆抬脚一碾,刀身竟断成两截,碎渣混着泡泡水溅开,溅了他自己一裤腿,他却没在意,只斜眼瞅着另外两个黑袍人:“要动手就快点,别耽误镀膜。”
另外两个黑袍人刚摸出腰间的匕,就被山治的声音打断:“别脏了甲板,乔巴还在这儿呢。”山治正端着盘刚烤好的虾串从船舱出来,虾串上还沾着晶草粉,香得乔巴直咽口水。见黑袍人动刀,山治顺手把盘子往乔巴怀里一塞,踩着月步“嗖”地窜过去,脚尖往两人膝盖上一磕——两人“哎哟”一声跪了,匕掉在地上,被小共生体们围了起来。
小家伙们从路飞草帽里钻出来,抱着晶珠往他们裤腿上撞,晶珠沾了黑袍,“滋滋”冒白烟,把布烧出小洞。两人吓得腿软,“扑通”趴在地上,怀里掉出张纸,是张画错了的北之冬海图,上面用红笔圈的“晶脉”位置,旁边还画了个骷髅头,看着倒像片冰窟窿。罗宾捡起来看,指尖划过图上的笔迹,挑眉笑:“这是铁神的字吧?歪歪扭扭的,跟他刻傀儡的符一样丑。”她指着圈出来的地方,“这位置三天前刚塌了个冰洞,进去就是死路,他倒好,还真敢标——估摸着是自己没去过,瞎画的。”
老人蹲在旁边补船缝,闻言插了句:“cp的人也往北之冬去了,揣着张伪正文,就等有人往坑里跳。”他把锤子往船上一敲,火星溅在泡泡上,“啪”地炸了,“我给你们的船膜掺了红树胶,能顺着晶脉气走,比他们快一天,保准先找到真晶脉。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往工坊里喊,“夏琪!把那罐‘冰脉油’拿出来!”
一个戴墨镜的女人从工坊里探出头,手里拎着个陶罐,罐口塞着软木塞,罐身还画着朵小樱花:“早给你备着呢,就知道你要念旧。”她把陶罐扔给克比,“西鲁鲁克的东西,得用这油养,涂在刀鞘上,到了冰原不冻手,还能让母核醒得更透——他当年跟我念叨过八回,说这鞘得用冰脉油擦,不然开花时会涩。”
克比赶紧接住,罐子温温的,上面还贴着张纸条,写着“雷利存,给樱花鞘用,油里掺了晶砂粉”。他打开软木塞,一股淡淡的松木香飘出来,往刀鞘上涂了点——油刚沾到木片,樱花印记突然亮得更透了,光顺着木纹流,像有小灯在里面晃,连之前镶的母核碎片都清晰了些,碎片上的半朵樱花,竟和刀鞘上的印记慢慢拼在了一起,凑成朵完整的花。雷利瞥了眼,点头:“对,就这么涂,到了冰原,这鞘能引你们找着真晶脉——别被cp的伪图骗了,他们的图标的是‘幽能冰窟’,里面全是铁神留下的子晶傀儡,进去了就出不来。”
弗兰奇正帮雷利搬镀膜的工具,往船身泼了勺泡泡水,水沾到晶光护盾上,竟融成层淡粉的膜,把船裹得亮,连桅杆上的“草帽一伙”旗都映得粉扑扑的。“级带劲!”他拍着船板喊,“这膜连冰锥都能挡,到了北之冬绝对冻不着!我再给船底装个‘晶砂推进器’,遇着冰流能加——刚才看了雷利老头的工具,我还能给推进器加个晶光喷嘴,喷出来的光跟刀鞘一个色!”
路飞趴在工坊的窗台上,看雷利给船镀膜,嘴里叼着山治烤的肉串,含糊不清地喊:“镀完就去北之冬!”雷利笑着点头,往炉里添了块炭,火苗“轰”地窜起来,映得他脸上红:“去吧,冰原的晶脉开了花,比香波地的泡泡还好看——花瓣是淡蓝的,沾着晶砂,风一吹就掉金粉,西鲁鲁克说过,那是母核在跟人打招呼呢。记得给鞘浇点冰泉水,花开得更亮,能照出正文藏在哪块冰下面,省得你们瞎凿。”
窗外的泡泡还在飘,有的沾在刀鞘上,被印记的光一照,竟变成了粉色,轻轻颤着,像沾了片小花瓣。克比把雷利给的布叠好塞进兜里,摸了摸刀鞘——这次没颤,就安安稳稳地温着,像在应和着远处的冰原方向,也像在应着雷利的话。甲板上,乔巴正给小共生体们擦泡泡水,小家伙们抱着晶珠往他怀里钻,把他的绒毛都蹭亮了;山治在翻找厨房的调料,嘴里念叨着“冰原得烤点热乎的,给路飞做个炖肉,再用晶砂粉调个酱”;索隆靠在桅杆上擦刀,黑刀夜的刀刃映着粉色的船膜,亮得晃眼,偶尔抬手弹一下刀身,听着脆响笑;乌索普在给弹弓缠新弓弦,弓弦上沾了点红树胶,试了试拉力,得意地喊“这下能把爆弹射到冰脉顶上”——没别的乱事,就等着船镀完膜,往北之冬走。
雷利的锤子敲在船身上,“咚”的一声闷响,粉膜上的晶光闪了闪,像在应和。远处的红树气根上,泡泡还在一串一串地冒,阳光透过泡泡照下来,在甲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暖乎乎的,跟刀鞘的温度正好一样。连海风都变得软乎乎的,裹着红树的清香往船帆上撞,像在催着他们:快点镀完膜吧,冰原的晶脉在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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