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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剧痛和巨大的体力消耗,汗水很快浸湿了他身上那件在坠落后变得破烂不堪、材质不明的灰色外袍。他花了不知多久,才终于挪到了那盘虬的树根形成的天然凹陷处。背靠着冰冷坚硬、布满沟壑的树皮,他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
短暂地休息后,他强迫自己再次观察。视线落在身边那些厚厚的、散发着柔和荧光和清凉水汽的苔藓上。一个模糊的记忆碎片闪过——某种野外生存知识?苔藓……似乎有清凉止血的作用?他吃力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采集了一大捧湿润的苔藓,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他将苔藓轻轻按在手臂和脸颊的擦伤处,那清凉感确实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他又撕下相对干净的内衬布条,用苔藓包裹住肿胀的脚踝固定。
做完这一切,他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树根之间。疼痛依然存在,但最初的恐慌和无助感稍稍退去了一些。他抬起头,再次透过那遥远而破碎的树冠缝隙,望向那片纯净得令人心碎的、点缀着永恒星辰的异界天空。
贝烈瑞安德的古老森林将他吞没,寂静而宏大。坠落于此的星辰,一个来自异世、伤痕累累的灵魂,在最初的震惊与剧痛之后,点燃了微弱的、名为求生的星火。前路未知,危机四伏,但至少,在下一阵剧痛袭来之前,在这片陌生而壮美的森林里,他暂时找到了一个喘息之地。
晨光并非驱散黑暗,而是以一种更柔和、更渗透的方式,替换了森林中永恒的幽暗。那些从极高树冠缝隙漏下的光柱,带着悬浮的尘埃和微小的发光孢子,斜斜地插在铺满苔藓的地面上。弥林是被一种奇异的、带着露水清香的凉意唤醒的。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的剧痛让他瞬间蜷缩。然而,就在他准备迎接熟悉的撕裂感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攫住了他。
疼痛减轻了。
他小心翼翼地再次尝试深呼吸,没错,虽然左侧肋骨区域依然钝痛,但那种每一次呼吸都像被刀割的锐痛消失了。他难以置信地低头,轻轻触碰左肋,肿胀感也消退了大半。更让他震惊的是脚踝,昨晚还肿得像馒头,被苔藓布条紧紧包裹的地方,现在只剩下轻微的酸胀和紧绷感。他尝试着,极其缓慢地弯曲脚踝。剧痛没有出现,只有肌肉过度拉伸后的些许不适。
这不可能,他清晰地记得坠落时的冲击,那种骨头仿佛要碎裂的剧痛。一夜之间,这样的重伤怎么可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即使是他记忆中那个世界最好的治疗师……他猛地刹住思绪,那个世界的概念在这里显得如此遥远而不切实际。
他解开脚踝的布条,皮肤有些发红,但淤青已经淡了许多,肿胀几乎消失,这绝非自然愈合的速度。一个冰冷的、带着一丝不安的念头划过脑海: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生存的本能压倒了疑虑,伤势的意外好转是天大的福音。他扶着粗糙冰冷的树根,尝试站起来。右脚踝虽然还有些虚弱,但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肋骨的疼痛提醒他仍需谨慎,但已不再是致命的枷锁。一股劫后余生的力量涌了上来。
他环顾四周,这片古老森林在晨光中展现出更丰富的层次。昨晚模糊的恐惧被一种更清晰的认知取代:这里美丽而危险,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据点,不能永远蜷缩在树根下。
弥林打了个寒战,猛地甩头,将那片冰冷死寂的景象驱散。但那符文的幽光和同伴消散的瞬间,像烙印一样灼烧着他的神经,那个世界充满了冰冷的魔法和毁灭,这里的森林虽然陌生,但至少充满了生机。
他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食物、水、庇护所……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落在那些低矮灌木丛中色彩鲜艳的浆果上,鲜艳往往意味着有毒。他想起一种古老的辨识方法,用汁液涂抹在皮肤上观察反应。他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颗深紫色、表皮光滑的浆果,挤出汁液涂抹在手背一小块皮肤上。等待片刻,没有刺痛或红肿,他又摘下一颗猩红色的,同样测试。这次,涂抹处很快传来一阵灼热感,皮肤微微发红,他立刻用袖口擦掉汁液,心有余悸。
有毒,他记住了这两种浆果的样子。最终,他找到一种不起眼的、蓝黑色的小浆果,汁液测试无反应。他犹豫了一下,摘下一小颗,轻轻咬破一点皮,尝了尝汁液。酸涩中带着一丝回甘,片刻后身体也没有不适,他谨慎地吃了几颗,酸涩的汁液滋润了干渴的喉咙。
水源更容易获得,清晨的露水在巨大的蕨叶和苔藓上凝结成晶莹的水珠。他小心地收集,用找到的、边缘相对光滑的大片硬树叶卷成漏斗状盛接,勉强解渴。他还发现一处低洼地,苔藓下渗出清澈的、带着泥土芬芳的浅水,尝起来清冽甘甜,似乎是干净的。
庇护所是关键,树根凹陷虽能挡风,却不够安全。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几棵生长奇特的树上。它们树干粗壮,在离地约两人高的地方分叉出巨大的枝丫,枝桠间缠绕着坚韧的藤蔓,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相对平坦的平台,上面还堆积了不少枯叶。
在那里,一个想法成型。一个离地的居所,能避开大部分地面上的威胁。
弥林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森林清冽的空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悲痛和无力感。那个世界的建筑技巧,那些利用结构承重、用能量束加固节点的知识碎片,虽然模糊,但似乎本能地指引着他。
他开始行动,首先需要工具。他找到一块边缘相对锋利的黑色燧石,又寻来一根粗壮坚韧的硬木树枝。利用藤蔓和柔韧的树皮纤维,他反复尝试,将燧石片牢牢地捆绑在树枝一端,制作出一把简陋但趁手的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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