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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被冒犯的微怒,直视着库茹芬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库茹芬的怀疑虽然伤人,但在索隆的阴影下,这份警惕并非全无道理。他语速平稳,却异常清晰地复述起那段尘封的往事。
每一个细节都精准无比,如同昨日重现。库茹芬脸上的敌意如同遭遇烈阳的冰雪,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尴尬。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匕首位置,玛格洛尔在一旁肯定地点点头,无声地印证了弥林的每一句话。
库茹芬沉默了半晌,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他移开视线,望着脚下冰冷的石砖,声音低沉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抱歉,有‘安纳塔’那个例子在前,我……”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份尖锐的敌意已然消散。
弥林摆摆手,语气带着疲惫的理解:“不必道歉,在这种时候,多疑总比轻信要好。我们都因为索隆的伪装而吃过亏。”他话锋一转,带着关切,“埃瑞吉安现在的情况如何,凯勒布林博还好吗?格洛芬德尔不久前才去送过武器,他说凯勒布林博精神尚可,只是眉宇间愁绪难解。”
提到儿子,库茹芬长长地、沉重地叹息了一声,眉宇间笼罩着深沉的忧虑。“格洛芬德尔看到的是表象,凯勒布林博……他是在强撑。”库茹芬的声音带着苦涩,“他意识到了,他意识到自己那份渴望超越父辈,甚至祖辈荣光的野心,可能被索隆加以利用,进而酿成了足以颠覆中洲的弥天大祸。起初他根本不愿相信我的警告,认为我是在嫉妒他的成就,是在用过去的阴影束缚他的未来……”库茹芬的拳头无意识地握紧,“直到索隆在欧洛朱因的烈焰中成功铸成那枚至尊魔戒,那邪恶力量的波动席卷中洲,他才如遭雷击,终于看清了‘安纳塔’的真面目就是索隆。这份迟来的醒悟,比任何刀剑都更让他痛苦,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弥林感同身受,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同情:“这不能全怪他,索隆的谎言包裹着甘美的糖衣,他洞悉人心最深处的渴望。我在第一纪元也差点被他那副‘知识馈赠者’的伪善面孔所欺骗。”他想起索隆在森林边缘向他展示的那些精妙符文和诱人承诺,背脊仍会窜起一丝寒意。
库茹芬似乎因为弥林的理解而放松了些许,玛格洛尔适时招呼两人在观星台边缘冰冷的石椅上坐下。气氛虽然依旧凝重,但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已不复存在。
“凯勒巩现在留在埃瑞吉安,”库茹芬的声音低沉,“就是为了寸步不离地看住凯勒布林博,他担心我那儿子会在绝望和自责之下,做出孤身冲向索隆大本营和他玉石俱焚的蠢事。”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无力。
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山巅的夜风在呜咽。中洲的未来,仿佛都压在了埃瑞吉安那位陷入巨大痛苦与挣扎的精灵工匠肩上。
弥林忽然想起了什么,打破了沉默。“对了!”他看向玛格洛尔和库茹芬,“我在维林诺时,常去托尔-埃瑞西亚看望奈丹尼尔夫人。”提到母亲的名字,两位费诺里安王子的身体明显一震,目光瞬间聚焦在弥林脸上。
“迈兹洛斯、卡兰希尔、阿姆罗德和阿姆拉斯西渡后不久,奈丹尼尔夫人就搬去了托尔-埃瑞西亚和他们一起居住。”弥林的声音温和下来,“她身体很好,只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仍留在中洲的你们三人。她常常坐在海边,望着东方。”
玛格洛尔猛地别过脸去,黑色长发遮住了他的侧颜,但弥林清晰地看到他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缩,指节泛白。库茹芬也低下了头,坚硬的轮廓似乎有瞬间的软化,喉咙滚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出口。那份深沉的、跨越海洋的母爱,如同最温柔的箭矢,精准地刺穿了他们心中最柔软也最不敢触碰的地方。
弥林在费诺里安这座孤高的堡垒中停留了数日。他试图从玛格洛尔那里探询更多关于“双星困于火焰囚笼”的隐喻,但玛格洛尔对此讳莫如深,只推说是古老的预言碎片,含义难明。库茹芬则忙于整顿领地防务,并时刻关注着埃瑞吉安方向的消息,显得忧心忡忡。
一日,弥林摊开地图,指着绿林王国的位置,向玛格洛尔和难得有空的库茹芬询问:“你们对绿林的欧洛斐尔王了解多少?他的性格如何?是否有可能争取成为对抗索隆的盟友?”
库茹芬瞥了一眼地图,发出一声短促而略带嘲讽的冷哼:“欧洛斐尔?那个固执的老辛达?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他的固执程度,比起当年的辛葛王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抱着手臂,语气带着一丝辛达与诺多之间根深蒂固的隔阂,“辛葛和美丽安带着大部分多瑞亚斯精灵西渡后,这位亲王却选择留在了中洲。他不屑于与‘弑亲者’的后裔为伍,又羡慕西尔凡精灵那种‘未被维拉意志沾染’、更‘自由自在’的原始生活。于是便带着一批追随他的辛达精灵,跑到大绿林深处自立为王,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想说服他走出森林,加入诺多主导的联盟?难如登天。”
玛格洛尔在一旁补充,神色凝重:“而且,自从索隆铸成至尊魔戒,黑暗力量空前活跃。大绿林南部如今正被巨型蜘蛛肆虐。它们如同索隆放出的瘟疫,数量激增,活动范围不断扩大,袭击精灵哨所,捕食过往旅人,甚至开始蚕食森林的边缘。欧洛斐尔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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