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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栎又想,当年TON的生意差到几近倒闭,梁老板不是也坚持下来了,後来生意红红火火,说不定这儿就是块风水宝地。
于是程时栎和林连溪火速拍板,将铺子盘了下来。
对于要来抢生意的程时栎,梁老板倒是表示欢迎,颇为大气地分享经验,二话不说拿出供应商资料,让程时栎千万别跟自己客气。
开酒吧这事起了个头,做下来却坎坷万分。
原本打算第二年春天装修,到了五月便能开业,结果黎辘不知从哪儿寻到那一堆专家,还将时方接到津市的医院。
专家会诊,检查,开治疗方案,一套流程下来小几个月过去了,陈清妍还带着娃儿,程时栎实在走不开,忙前忙後地,那租下来的铺子半锤没动。
等医院的事告一段落,黎辘又因为海外分公司的业务,得出国一段时间,说是要把他带上。
程时栎原本不愿,但拗不过黎辘又亲又抱,还露出一脸委屈的模样,只好应下。
等两人回国时,已经是第二年的初冬。
程时栎火急火燎地投入装修,在黎辘的帮助下,终于赶在圣诞节前夕,开门试营业。
临时没招到合适的调酒师,程时栎就想着将黎辘拉过来凑数。
对此提前来捧场的温朗表示完全不能理解,“他白天上班,晚上还得给你打工,真是能耐啊程时栎!”
程时栎听完,依旧面不改色地使唤黎辘,“当年他调的酒你也没少喝,少在那叽叽歪歪。”
黎辘神态平静,好似这人就属于那儿似的,站在圆形吧台後头,边系围裙边问温朗,“喝什麽?”
开业没几天,他和黎辘的几张照片在社交媒体爆了,酒吧的生意也因此莫名其妙红火起来。
程时栎打开评论区,发现说什麽的都有。
甚至还有人带头评了句“好磕”,然後就是清一色热红脸伸舌头的表情包。
一头雾水,程时栎只好紧随其後发布招募广告,诚招调酒师,但由于临时人手不足,只能将下班的黎辘拉过来当免费苦力。
两小时後,店里来了位意料之外的朋友——李昭。
李昭是来津市出差的,原本和黎辘约好吃饭,但因为对方有事临时爽约,便直接改约到了酒吧。
将手上的菜单递给客人,程时栎转过头看向吧台,黎辘正一边调酒一边和李昭聊天,衬衫袖子随意地挽起,露出精壮线条流畅的小臂。
虽然黎辘戴着口罩,却依然掩不住那张冷峻帅气的面容。
没一会儿,程时栎便听到座位上的男男女女开始交头接耳,怂恿着对方去要调酒师的微信。
程时栎只好点头微笑,客气而又礼貌地友情提醒道:“我们调酒师已婚哦,不建议找他要微信。”
这晚忙到後半夜,程时栎腰酸背痛,爬上车坐进副驾。
嘴里嘟哝着“好累”,程时栎一上车便昏睡过去,甚至累到没看黎辘一眼。
车子停在“深宇”大厦的停车场,这个点已经是深夜,四周寂静无声。
林秘书在外头候着,见自家老板下车,迎了上去,说了句“都准备好了”。
黎辘打开车门,弯腰将程时栎抱出,大跨步进了直达顶楼的电梯。
等程时栎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车内,轰鸣的引擎声传来,紧随其後是剧烈的颤抖,螺旋桨旋转划过黑沉天际。
程时栎一脸难以置信,伸手摸着戴在头上的耳机,喊道:“我们怎麽在直升机上?”
黎辘指了指耳机上的麦,示意程时栎戴好。
调整到两人的频道,黎辘说,“有点事,要去趟川市。”
程时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去川市可以,但没必要薅着自己不放吧,累死累活的还不让人补觉了。
机上噪音实在大,程时栎也懒得交流,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假寐。
一趟行程飞了五个多小时,两人抵达川市。
程时栎困得不行,被黎辘裹着大衣抱在怀里,一路颠簸地不知身处何处。
可黎辘的怀抱实在柔软又温暖,程时栎掀了掀眼皮,又坠入沉沉的梦乡。
天边已然泛起鱼肚,已然是黎明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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