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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栎这回算是听清了,但“结婚”两个字却让他的脑子彻底停止转动,眼神错乱着,下意识问:“我没明白,你这话什麽意思?”
“就算我和温朗说的话是真的,你是不是也丝毫不在意?”黎辘说着,忽地笑了起来,一种很无奈的笑,“又或许,害怕?怕一辈子被我缠住?”
程时栎不知道黎辘到底是认真,还是在开他的玩笑,即便是七年前,两人也没聊过这个话题,他们那时候根本就是两个恋爱新手,哪里会去思考那麽遥远的事情。
程时栎心下忐忑,答非所问道,“同性婚姻不合法,又不是你想结就能结。”
更何况,黎家根本不会同意黎辘找个男人结婚。
似乎又绕回去了,黎辘曾经说过自己不会接受家里的安排,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可很多事往往由不得他。
他们只会是彼此人生的过客,过去是,现在也是,未来依旧。
“如果你哪天想结婚了。”程时栎说,“提前说一声,我一定走的远远地,绝不会影响你的婚姻。”
或许执行起来并不容易,但对他而言,没有更好的选择,他可以很乖地留在这里,也可以听话地腾出位置,不管黎辘怎麽选,他都可以做的很好,程时栎想。
这话要是放在一个月前讲,黎辘铁定会就地把人抓过来好好惩罚一遍。
可最近的程时栎表现得很好,黎辘不想毁掉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温情”,他伸手揉了一把程时栎的发丝,“你还真是好心,那既然这样,我结不结婚又有什麽影响,你不是照样可以呆在我身边?”
听到这话,程时栎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措,眼神直直盯着黎辘,认真道:“那不行,我不想当小三。”
“小三”当不得,自然就有借口可以一走了之,倒真是贴心。
程时栎“乖巧忍让”这一套,让黎辘内心十分不爽,他掩住眼底的愠意,声线冷冽说道:“可惜我没有这个打算,你死了这条心。”
“乖乖呆在我身边。”黎辘说着将人抱进怀里,靠近他耳边提醒道,“程时栎,这一辈子,你都别想着去祸害别人。”
程时栎僵硬着身子,心想黎辘是不是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他不过是对方的情人,谈何一辈子,说不定哪天黎辘心血来潮,挥挥手就把他甩了。
他知道黎辘的执念太深,才会想要困着他,不让他离开,可这终究不是喜欢,总有一天,黎辘会遇到自己真正想要度过馀生的人,到那时,程时栎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放手离开。
这一天或许不会太远,程时栎在心底想。
黎辘的胸膛很烫,从前也是这样,窝在对方怀里,总觉的事情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总希望今天能再长一点,可以和对方就这麽无忧无虑地呆在一起。
这麽温暖的怀抱,是程时栎亲手推开的,所以他没资格再谈一辈子。
可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若真有那麽一天,程时栎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再如七年前一般,潇洒转身离开。
说实话,这三天,他没有一刻不在想黎辘。
威胁完程时栎,黎辘没再说话,动了下手臂准备起身,几乎同时,程时栎下意识揽住,他的胳膊一下子环上黎辘的脖子,在那怀抱即将离开时,猛地将对方一把回拉。
程时栎擡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光亮,他仰着脸,就这麽看着黎辘。
下一秒,他闭上眼,很轻地亲了亲黎辘的嘴唇,甚至学着对方先前的模样,探进一寸舌尖,描摹着,湿漉漉地向面前的男人索吻。
床上的程时栎几乎很少主动,这样大胆的试探,闭着眼睛轻微颤抖的鼻尖,一切的一切,都让黎辘没法再继续隐忍,他的眸光在一瞬间沉了下来。
这个吻很快从主动变成被动,程时栎依旧没及格,很快便被黎辘掐着腰,摔在了沙发上。
黎辘的眼神不再冷静,声音微喘,带起暧昧的气息,“宝宝,你是在勾引我吗。”
这话如火球般砸了过来,烫得程时栎烙红了脸,他没再逃避,几秒後,在对方炙热的视线中,支起後腰,“嗯”了一声。
程时栎双眸盈盈,眉眼间满是笑意,“给勾引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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