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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里似乎包裹着什麽,鼓鼓囊囊,程时栎不太冷静地眯了下眼睛,一些碎片的画面很快钻进他的脑子。
他昨晚心情不好,失眠,所以拿了家里收藏柜里的一瓶洋酒,原本只想喝一杯就滚去睡觉,後来不知道怎麽地,脑子晕晕乎乎,躺在了地毯上。
再後来......?
说实话,他记不太清,後来的事。
越想越烦躁,程时栎下床泼了把脸,没换衣服,出了卧室。
黎辘还在家,这人刚锻炼完,额前汗水顺着脸颊滴下,肩上搭着一块白毛巾,和冲出来的程时栎差点撞在一起,蹙着眉头问:“这麽着急要去哪?”
“我......”程时栎急着在家里找人,这会儿看到黎辘,又说:“我急着做早饭,怕迟到了。”
他想了想,问:“你要来一份吗?”
黎辘点了下头,去卧室洗澡。
程时栎走到厨房,拿出昨天超市采购的食材,煎了两颗蛋,热完牛奶,拿过吐司机里蹦出的面包片,坐在餐椅上抹酸奶酪。
没一会儿,黎辘从卧室出来,程时栎擡头看了眼,一颗心左右上下乱七八糟跳着,他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露馅,主动搭话说:“这个牌子很好吃,要帮你抹一点吗?”
黎辘点头。
两人身上都穿着浴袍,乍一看像刚“运动”完,程时栎把盘子递给黎辘,又问:“你昨晚什麽时候回来的?”
黎辘在回信息,没擡头,“你在客厅睡着之後。”
“哦。”程时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浴袍,红了红耳根,“你帮我洗的澡?”
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因为没有昨晚的记忆,程时栎觉得有些难为情,瞥了一眼对方露出的胸膛,心想昨晚最後是不是在浴室里做了,虽然记忆模糊,但好像有那麽回事。
但身体没什麽不舒服,程时栎不敢瞎猜,问:“我昨天没说什麽...吧?”
黎辘放下玻璃杯,反问:“你觉得自己会说什麽?”
“啊哈,喝醉酒的胡话。”程时栎眨了眨眼,“不管我说了什麽,你千万别当真。”
黎辘擡起视线,他知道自己但凡吐露一点关于程家的事,程时栎必然会反驳,然後开始编造谎言,于是试探性问:“你的脸怎麽了?”
“不小心撞到门。”程时栎回,笑了笑,“没事,已经不疼了。”
黎辘看着程时栎一脸坦然,嗤笑一声道,“程时栎,你嘴里能有一句实话吗?”
程时栎没料到黎辘会生气,无措地说:“真是撞的,拿酒的时候撞在玻璃门上,当时很疼的,可能是你帮我上了药,一觉醒来就不怎麽疼了。”
黎辘沉默。
程时栎对他,永远没有一句真话。
见黎辘没反驳,程时栎这才放心下来,心想昨晚还好没露馅,他暗暗发誓以後再也不碰酒,语气委婉地说:“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
黎辘靠在椅背上,看向程时栎。
“我想搬出去住。”程时栎说完看了眼黎辘,见对方沉下的脸色,赶忙补上一句,“我不是想离开,毕竟我们现在只是情人关系,总不能一直住在一起。”
“万一哪天你碰到自己喜欢的人,到时候解释不清楚怎麽办。”程时栎说,“而且我现在工资还行,够租一居的小户型,你要是需要我,我也可以随时过来,反正你平时忙,也没办法每天回家,对吧。”
程时栎低头一股脑说完,擡眸去看黎辘,见对方脸色不太好,没敢再开口,咬着唇等回复。
过了好一会儿,黎辘冷着声音问:“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程时栎当然知道,这是他权衡过後觉得最合适的解决方案,他说:“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只是没住在一起而已。”对黎辘而言,没什麽损失不是吗。
黎辘沉默着,终于在十几秒後冷笑一声,“你还是想走。”
“我没有。”程时栎反驳,“我发誓真的没有要走,我就是——就是......”他有些语无伦次,“总之,我不会离开,就只是搬出去而已。”
四周仿佛骤然坠入冰窟,黎辘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的手指猛地贴在程时栎的脸上。
“黎...哥哥。”感受到脸侧的温度,程时栎乖着一张脸,几乎是恳求,“就算是情人,彼此之间也需要一点空间吧!”
最後一句话落地,黎辘的手指已然移至程时栎唇角。
程时栎永远这样,除了床上,只有在求人卖乖的时候,才会喊他“哥哥”。
他用指腹狠狠摁住程时栎的嘴唇,随後伸手够过对方的後脖颈,将程时栎往自己面前带,态度冷硬道:“程时栎,想都别想。”
四目相对,程时栎心头一滞,“你说要一个听话的情人,我有在努力,就这麽一点小小的请求,也不能答应吗?”
“不能。”
静默片刻,黎辘恶狠狠瞪了一眼程时栎,他站起身,走到卧室,“砰——”的一声,摔上门。
程时栎被传来的声响吓了跳,瑟缩一下肩膀,心想自己不过是要求分开住,犯天条不成,黎辘有必要这麽生气吗?
屋子里没了动静,四周安静下来,程时栎垂着眼睛,慢慢呼出一口气,他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自己明明已经按照对方的要求,乖乖扮演好情人的角色,甚至承诺永远不会离开。
程时栎不明白。
这人还有什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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