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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乐知珩生活的邺城繁荣安稳,当地的治安很好,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匪徒这样猖獗狂妄。
乐知珩看了一眼低着脑袋,指尖扣弄着腰佩,有意避开这个话题的乐知欢,心中全是心疼。
乐知珩与乐知欢年龄相近,幼时家里其他人忙,很多时候都是乐知珩带乐知欢,两人间的关系也是更亲近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清楚乐知欢的想法没那麽容易改变,他这个弟弟的性子看似温和好说话,实际上跟他爹一样,一脉相承的倔脾气,不然也不会因为跟他爹大吵一架後跑出来五年都没回去见过他爹。
甚至他弟弟比他爹还倔,起码乐知珩看得出来他爹其实已经後悔当初话说得那麽严,跟五郎吵得那麽凶,不过拉不下面子先低头,只能暗戳戳地关心五郎的事。
想着这次出门故作不高地说着什麽“他好大的面子,家都不回了,还得给他送到手上去”的乐父。一边说他们只会纵容乐知欢,就是他们把人宠太过了,才导致人这样无法无天,嫌弃他们送过来的东西太多了,是要把家都搬空了给那个逆子送去吗?一边又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吩咐管家把他自己新得的好东西悄摸塞到箱子里去。
他自以为自己做的隐蔽,殊不知家里人只是给他面子装没看见而已。
乐知珩相信,但凡五郎说一句软话,爹他立马能麻溜儿地顺着台阶下了。
“五郎啊……”乐知珩想说点什麽,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满心惆怅。
到现在他想起五年前乐知欢那模样都还後怕。
当初乐知欢竟然在徐家人安葬後趁着夜色要去把徐樽挖出来,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若不是乐知珩想着乐知欢晚上没吃进去多少东西,打算给他送点宵夜,他们都不会发现本应该在房间内休息的乐知欢已经没了人影。
他们找到乐知欢时他都已经在挖坟了,没有工具,用他那双手刨着坟冢上的土石,天下着雨,雨水冲刷下泥土,他向来爱干净的弟弟看上去狼狈极了。
像个疯子一样。
乐知珩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好像疯魔了的人是他弟弟。
“他说过的!他说过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的!他不能骗我的!”被阻止的乐知欢对着兄长哭着喊着,泪水从眼眶流下,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他要他等他,他等了的,老老实实等了一夜,所以徐樽也要信守承诺,告诉他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麽,要亲口跟他说才行!他不许骗他!
他的手上沾着泥,还混着血。
他没有工具,便以手为工具,土石坚利,磨破了皮肉,刮翻了指甲。
“我看你是疯了。”乐家大哥看着这样的弟弟咬牙说着,更多的是心疼,“你把他挖出来他就能活过来吗?”
“可是,大哥,我该怎麽办?”乐知欢仰着头问,像小时候不小心弄坏了娘的妆匣一样哭着找大哥询问方法。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不像小时候,坏掉的妆匣找人修好便是,但人死了没办法让他活过来。
“师兄他把我丢下了,他明明说过不会不要我的,会一直陪着我的。”乐知欢哭着,“大哥,我该怎麽办!”
乐家大哥不忍地撇开头,乐知珩能做的也只有沉默地将崩溃的弟弟揽进怀中。
“三哥,我好疼!好疼!”
说不出具体哪里疼,好像哪里都疼。
乐知欢抓着乐知珩的衣服哭得很凶,哭到干呕,凄厉的,好似都快要把内腑五脏吐出来了一般。
最後还是乐家大哥一个手刀打晕了还想试图将徐樽的尸骨挖出来带走的乐知欢。
他们将乐知欢带回去了,乐知欢醒来过後什麽也没说,也没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待在马车里,眼神空荡荡的,盯着空气发呆。回到邺城直接大病一场,人都瘦脱了相。
病愈後的乐知欢好像冷静下来了,不吵不闹,只是话少了些,但是这副没事模样反而更让他们担心。那段时间一家人都是提心吊胆的,哪怕再忙也要安排一个人照看着乐知欢,就是怕乐知欢一时想不开跟他那师兄一起走了。
後来就是跟乐父发生争吵,离家出走,跑到十里坡开了家客栈。
一点力度落在了眉心,乐知珩擡眼对上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一双杏眼,里面有种点点笑意,眸光潋滟。
“好啦,三哥,别皱眉了。”乐知欢道,“别担心我了,我现在很好的。”
无病无灾,每日在乐升平看客来客往,听天南海北的事,也很自在的。
三哥老是爱操心,可乐知欢也很清楚,这份操心离不开三哥对他的爱护,也因此并不讨厌他的操心。
真的很好吗?
乐知珩眼里的忧心没有因为乐知欢的这话散去,却也拿乐知欢没办法。
“三哥既然来了,就多留几日吧。”乐知欢说,“反正我这儿什麽都不多,就房间多,正好留下来尝尝大胖的手艺,他可是跟着秀姨学了不少东西,手艺进步了很多。”
乐知珩知道乐知欢在宽慰他,也笑笑:“我以为你会说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也可以。”乐知欢考虑了一下这个提议,“只是我的手艺比不上大胖和秀姨,味道可没那麽好,三哥可别嫌弃。”
乐知珩:“我什麽时候嫌弃过你了?”
乐知欢对着他弯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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