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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缠绵地纠缠,梁延娴熟地闭上眼,在接吻间隙发出吁吁的喘息。
杜恒熙把手放上他的腰,粗鲁地摸索了两把,把衬衣下摆从军裤里扯出来,冰凉的手抚摸过年轻的滚烫的肌肤,感觉到一阵温暖和活力。
杜恒熙搂过他的背,把他压到床上,两人在松软的羽绒被间滚作一团,喘息凌乱,四肢交缠。
正在意乱情迷间,梁延却突然被猛地向后一推。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头磕到了床柱子。
梁延疼痛地揉着额头跌坐在床上,头发散乱,领口大开,满面潮红,惊慌无措地看向推开他的杜恒熙。
杜恒熙则已经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了,苍白着脸,肩膀微微地抖,浴袍敞开,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上有点暧昧的乌青和红痕。
眼睛朝下垂着,睫毛遮出一片阴影,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杜恒熙的皮肤白到透明,五官则异常华美深邃,俊逸逼人。
梁延看着,禁不住有些心跳,他早知道他们军座好看,但好看成这样,已接近于惊心动魄了。
随后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你出去吧。”
梁延迟疑了下,什么都没问就从床上爬了下去。杜恒熙的怪脾气,他颇有耳闻,这种事情倒也不算特别奇怪。
在梁延打开门时,杜恒熙却又叫住他,“你现在派两个卫兵去盯着西斋道的一个院子,把进出的人都记录下来,”顿了顿又说,“小心点,注意隐蔽,不要让里面的人察觉。”
梁延点头,应了声是。
门关上后,杜恒熙在昏暗中静坐了一会儿,然后烦乱地把浴袍扯掉,赤身躺进了被子里。
他现在忧心忡忡地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
在药浴时那一遭,已经证明过他的功能是正常的,可现在为什么还是不行呢?
还是刺激不足够,那时有哪里特殊?还是非得要刺激后头才能有效果?
他脸色白了白,很快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又不是天生的兔子,哪有这种道理?
枪
杜恒熙把自己连着几日都关在家里,一步不出。
中途金似鸿打电话来问候,说自己新搬了家,请他到自己家里来做客,被杜恒熙找了些理由敷衍着推拒了。
杜恒熙不敢拿生病做借口,生怕金似鸿说风是雨地冲到家里来逮自己,只好说自己出门了,要过段日子才回来,结果就真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连电话都只让下人去接。
小石头是在三天后回来的,刚好走了七日,一日不多一日不少。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一身短衫短裤,尘土满面,肩上背一个褡裢,杜恒熙看到他从褡裢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在桌子上摊开,里头是一把泥土。
“回家了?”杜恒熙瞟了一眼,就把眼睛移回来,专心致志地剥手上的橘子。
小石头点点头,“嗯,就想回去看看。人没了,庄子也没了,就剩了这把土。”
“怎么没的?”杜恒熙把一瓣橘子放进嘴里。
小石头低下头,“庄子旁边的那座山上闹土匪,下山抢粮食的时候发现庄里被搬空了,气不过,就把留下的老人和小孩都杀了,又放把火烧了庄子。”
杜恒熙皱起眉,把沾了橘子水的手在白毛巾上擦了擦,“岂有此理,恶匪扰民,县城驻守的官军都不管吗?”
小石头看了看杜恒熙,少见地垂着眼皮笑了一下,“我家在热河和察哈尔的交界,荒山野岭的,不知道归到哪儿,没人管的。就算有归属了也一样,我们的命还没有那几粒子弹值钱,”顿了顿又说,“大爷,您要是还在那儿就好了。”
杜恒熙抬了抬眼,默不吭声地站起来,把手里吃了一半的橘子放到了小石头的掌心里。
小石头想让他回去,他又何尝不想回去呢?但怎么回去?何时回去?以什么身份回去?防备他的人太多,乱世里人人都是眼冒绿光的狼,咬着到手的肉不撒嘴。
他不过是头被拔了齿爪的病虎,更何况还有一个杜兴廷操控着他,看似自由,其实去留进退,都身不由己。
小石头看着杜恒熙沉默的身影,并不明白他心中的郁卒。
只是盯着他站立时宽阔的肩背和修长的腿,好像坚劲苍松,把一件轻飘飘的黑绸短褂穿得挺拔利落,暗想他的大爷真是生了副好样貌。
小石头觉得自己像一只暗中窥伺的秃鹰,不过一会儿就低下头,藏住目光。
他把杜恒熙给自己的橘子掰下一瓣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橘子是甜的,汁水饱满,杜恒熙给他的东西一向都是好的,杜恒熙待下人不坏,甚至堪称平等仁爱。
这七天,是他来到杜家后走得最远的一次了,他发现自己是不喜欢走远的,离开杜家,他就又好像成了逃荒的难民,无根无主,无前程无出路,是茫茫人世的一粒沙子。
还是回到这里让他安心。他感激杜恒熙,感激他把自己从死人堆里捡回来,也满足现在的生活,很希望能一辈子都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
又过了几日,梁延那边,薛瞎子的院子一直没动静,除了师徒外再没有可疑的人来过。看守的卫兵只有尽职尽责地记录下每天师徒俩买了什么菜,说了什么话,都是些无用的流水账,但杜恒熙不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不老实看守。
金似鸿没再来打扰杜恒熙,是因为他那儿最近也出了不少事故。
虽然顺顺利利度过了开业,但没过多久就有一群流氓来闹事,等巡捕房的人来了又一窝蜂地逃走。都说人不要脸,王法难治,巡捕房也拿他们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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