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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这两只鸟自小同吃同住,朝暮不离,有很深的情分。你把它们拆开了,就会各自不饮不食,直至死亡。而如果把它们放在一起,生命力却极其顽强,有很强的的求生意志。”
“那为什么可以不用鸟链锁住呢?”
马博志晃了晃他那锦囊里的东西,“因为如果不定时服用这种药,那只鸟便无法活下去,鸟如人一样,十分聪慧,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杜恒熙了然地点了点头,他站起来,从马博志手中接过笼子,看着这两只外表十分微小脆弱,毛茸茸的一团,是一合掌便能拍死的小东西,自言自语道:“不错,若心有羁绊,便不用外在困缚,始终是笼中鸟,掌中物,无形无迹,自困樊笼,就算有了机会也不得自由。”他抿了抿唇,俯身将鸟架子放在茶几上,“多谢你的这份礼物,有点意思,我很喜欢。”
马博志悠然笑道,“你喜欢就好。”
“你给它喂的是什么?”
马博志将锦囊递过去,“你看了就知道,”
杜恒熙接过去,低头嗅了嗅,突然一下变了脸色,劈手朝他扔去,砸在了马博志的脸上,“你怎么拿这种东西到我这里!扔出去!”
“这可不怨我,这天桥下卖的鸟多是如此。”马博志连连喊冤,“卖鸟人会在整批中挑一只天赋最好的鸟,自小就拿鸦膏泡水喂大,让鸟沾上服毒的恶习。玩鸟的人大都有抽烟的恶习,而有了毒瘾的鸟儿一旦闻到人身上的烟味,就会欢唱个不停,如此一来,玩鸟人便会以为遇到了林中最好的百灵。要不是我跟那卖鸟人熟悉,他还不舍得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呢。这鸟你买回家,不过两日就得死!”
杜恒熙听完解释,面色铁青,仍是视那锦囊中的东西如蛇蝎猛虎。
马博志小心地赔了笑脸,“你要是不喜欢,扔了就算了,我本来也就是买来逗个闷子,费不了几个钱。这种玩意儿,我家里多的是,玩物罢了。”
杜恒熙扭头看了看摆在茶几上的鸟架子,片刻后,口气僵硬地说,“算了,放着吧,好歹也是两条性命。”自回到和平岁月后,他分外地不愿意再添杀戮,那血的腥气几乎让他战栗。
说完,他拖着沉重疲乏的身体重新转回椅子内坐下。“还有什么事吗?”
马博志放松了些,又说,“今天安福俱乐部有活动,我是特意来邀请你的。”
杜恒熙对这种社交活动并不热衷,可在他模糊的视野里,金似鸿正蹲在茶几前,伸出手指去逗那两只鸟玩,闻言竟扭头朝杜恒熙很新奇地说,“云卿,这人说的是什么地方?我还没去过。”
杜恒熙别无办法,只好转向马博志,“好,你在门口等我,我上去换件衣服。”
马博志欣然应允,看着杜恒熙转身上楼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随后眯起眼,自得其乐地翘起腿扫视了这间简陋空旷的客厅。因为太寒碜,实在没有值得端详的装饰,视线最后又落到了那两只鸟上,他其实不太懂,为什么白玉良会让自己送这两只鸟过来。
多歧路
为了不在外人面前出乖露丑,杜恒熙用冷水洗了脸,刮了面,又喝了姜汤去除酒气,让自己尽量清醒起来。
他换了一身湖水色的长衫,显得温文儒雅,跟随马回德上车去了俱乐部。
马回德给他叫了两瓶酒,送到他面前时,酒瓶已经开了。他不知深浅地喝了两杯,俱乐部内装饰的非常奢华,烟具麻将扑克一应俱全,里头吞云吐雾,呼卢喝雉,歌舞喧闹,最里头还开了两个大赌盘,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抬起眼皮,看见金似鸿已经很自在地混迹于各流赌客嫖客舞女之中,瘦高的个子灵活地在各个舞池赌档间穿梭,一掷千金,简直如鱼得水。
他定定看了会儿,气得低斥了句,“没良心。”
虽然不甚高兴,但杜恒熙也不太在乎,知道金似鸿只是新鲜劲,一时玩得高兴,他天性活泼外向,受不了管束,玩够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马博志看杜恒熙盯着舞池里发呆,以为他是看中了台上的哪个舞女,促狭笑道,“这里有你喜欢的吗?要不要我做个媒拉个纤?”
杜恒熙这才转回脸看了下他,脸上肌肉僵硬,苍白无血色,好像戴了蜡塑的假面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十分寒肃,像无底的深渊,盯得久了就要坠进去,冷冰冰吐出两个字,“不用。”
马回德被他这幅样子弄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觉得头皮发麻,没来由得心虚,也就不敢再招呼他,自顾自地找乐子去了。
杜恒熙独自在俱乐部角落的小沙发内坐了会儿,形成一个格格不入的异域空间。桌上的酒瓶撤掉一轮又换了一轮,金似鸿才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回他身边。
“玩够了?”杜恒熙用手指在沁凉的杯沿上画圈,恍惚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气和香水味道。
一股刺激的烟酒气攻击鼻端,是金似鸿把脑袋搁到了他的肩膀上,顺带抱怨,“妈的,旁边那个王八蛋是个老烟枪,熏死我了。玩个炸金花,五百块钱还耍赖。”
“臭死了。”杜恒熙不满地抖肩甩开他。
“嫌弃?”金似鸿故意讨嫌地紧挨上去,要去抱他的腰,“你以为你身上就好闻了?都是酒味。”
“不嫌。”杜恒熙感受着从身体传来的压迫感,抿唇微笑,“母不嫌子丑。”
“谁是你的儿子了。”金似鸿张开雪白的牙齿咬上他的耳垂,勒着他的手臂用力箍紧。
杜恒熙坐不稳,几乎被他压倒在沙发上,金似鸿身上出了点汗,外套被扔到一边,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小片锁骨和胸膛,身体上的热力混着烟酒味穿透衣服的阻隔,霸道地传递过来。杜恒熙气不稳地喘息,用手肘支撑住自己,才没有完全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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