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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烨明暂时被押送宗人府,待大理寺与刑部对洛子诚审讯完毕,罪名悉数落实后,建德帝会亲自给他定罪,降下最终的惩罚。
像盛泊庭那般,做些恶毒的蠢事,尚且在建德帝的容忍范围内,哪怕再不喜,也能容留出一点尊贵体面。
但触犯到建德帝本人的利益,招兵买马,训练私兵,已经是踩到谋逆这条底线了。
从直接关押宗人府,就能看出建德帝的态度——盛烨明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离开宗人府了。
盛烨明被带走的同时,在监牢里被关了许久的五皇子盛泊庭也被放了出来。
几个月过去,不知在监牢里都经历了些什么,五皇子身上那种娇生惯养出来的嚣张跋扈已经彻底被碾磨殆尽,整个人消瘦得就剩一把骨头,肉眼可见的变得畏缩了起来,甚至微弓着腰驼着背。
任谁来看,都很难相信,就在一年前,这还是宫中最受宠的少年皇子,不可一世风光无限,走哪儿都跟只小孔雀般骄傲,依仗着强大的母族和母妃,奴仆成群,贵族巴结,肆意打骂着在他眼中卑贱如泥的所有人。
见到建德帝,五皇子缩了一下,嗫嚅着结巴叫:“参、参见,父皇。”
接下来是皇家内务,谢元提不适合再待下去,转身离开时,又瞥了眼五皇子,无声摇了摇头。
倒是没什么多余无谓的同情怜悯。
盛泊庭这两辈子的下场,没有一个是白来的,这一世至少捡回条命——虽然活着大概也不如死了,他没能力为母族“复仇”,也没勇气自裁。
离开皇城后,谢元提疲乏至极,坐上马车便径直回了府。
赶了太久的路,骨头都像错了位,酸疼不已,他没盛迟忌那么强健的身体和精力,能坚持着看完这场戏已经很不错了。
回了颖国公府,谢元提让云生海楼将带回来的东西分别给谢老和大伯的院子、以及冯府和段府送去,沐浴了一番,便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眠。
睡到第二日,见着外面的天光亮了,谢元提才想起自己还要去翰林院当值,刚撑着坐起来,云生听到动静,钻进屋里奉上茶,把谢元提按回去:“大公子安心睡,国公爷亲自给您递了病帖,您可以在家里再多歇几日。”
谢元提揉了下太阳穴,嗓音低哑困惑:“病帖?”
祖父这辈子就没请过病假,更是容不得人偷懒贪闲的。
他虽然累,但也确实没病。
云生拉了拉床幔遮光:“是呀,国公爷昨晚来看过大公子,不过大公子太累了,公爷便没让我们叫醒你,只是在床头坐了会儿,离开时说他辛劳一辈子,怎忍见你也那般劳累,让您该歇着就歇着。”
谢元提怔了会儿,微微笑了笑:“嗯。”
上辈子若是祖父还活着,他应该也是这样的。
有了祖父的托底,谢元提颇为理直气壮地偷闲了几日,在家里又歇了几日。
只是江浙那边的事还没收尾,谢元提告病休息了,剩下的事就都落到盛迟忌脑袋上了,哪怕是精力旺盛如盛迟忌,每天奔波在大理寺和刑部之间,连轴转之下,也无暇去谢府找谢元提了。
一时颇感郁闷。
半天见不到谢元提,他骨子里都跟什么瘾犯了似的发痒难受,更别提这么多日不见了。
有人的时候,还能保持面无表情的冷酷作风,没人的时候,尽想着谢元提急得打转,像头焦虑又狂躁的大狗。
谢元提对盛迟忌的烦躁毫无所觉。
在家歇了几日,冯灼言便带着段行川上门过来,小聚了一番,顺便带来了点外面的消息。
“先前三皇子异军突起,朝中不少官员揣摩着圣意,纷纷将宝押到了他身上。”冯灼言嗑着瓜子,幸灾乐祸地笑嘻嘻道,“哎哟,这回可遭大罪喽,可真给他们押到宝了。”
这几日,洛子诚带着股要跟盛烨明玉石俱焚的劲儿,交代罪行时,发狠地咬死了盛烨明。
他倒是聪明,知道自己罪行累累,洛家人受他牵累,多半是举家流放的结局,若是交代出与他有过牵涉的其他重员,估计没一个能手脚全乎地走完流放路。
如今他将罪行全部包揽在他和盛烨明身上,那些暗中与他有过往来的,也会讲几分道义,在流放路上照拂一二,不至于叫他绝了后。
只是这样一来,盛烨明背上就多出不少黑锅了。
谢元提听着,心情颇好地转了转手中的茶盏,难得勾出缕笑:“不错。”
上辈子盛烨明试图往他身上强加罪行,如今他自己也能尝尝那滋味儿了。
段行川见他笑,虽不知为何,但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便开口补充道:“我听爷爷说,陛下盛怒不已,今早宣了宗人府的署官觐见,似是要剥去三皇子的皇室身份,贬为庶人。”
冯灼言不知道三皇子跟谢元提有什么仇,不过他坚信,小谢讨厌的人,肯定不是啥好东西,闻言大喜,拉着谢元提碰了碰茶盏:“干一杯!”
段行川见他高兴,想了想,又接着补充:“爷爷还说,五皇子的处置也下来了,陛下打算将他发落去守皇陵。”
冯灼言拊掌:“段兄真乃报喜鸟,全是好消息。小谢来,再干一杯!”
谢元提无奈地被他拉着又碰了茶盏。
冯灼言喝完茶,还觉得不过瘾:“怎么不让云生上酒来?”
谢元提漠然道:“禁酒。”
每次喝醉酒准没好事。
上次在程文亦府里喝醉酒,他身上的痕迹过了小半月才彻底消失。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盛迟忌亦然。
冯灼言纳闷地噢了声,又想起件事,压低声音:“对了,小谢你知不知道,魏大人要回京了。”
谢元提顿了一下,点头:“知道。”
前世差不多也是这些日子,魏学庸被建德帝调回了京,任命为国子监祭酒。
又一年后的春闱,魏学庸被任选为主考官,然会试过后,却爆出了十几个学子作弊的丑闻,建德帝让盛迟忌负责审查此事。
然一夜过后,抓进牢中的十几个学子纷纷暴毙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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